我是明朝一小神

第六百四十一章 不堪一擊

第六百四十一章不堪一擊

第六百四十一章不堪一擊

丹巴這么一拉,卻仿佛在拖拽著一整塊的石頭,方洪的身體紋絲不動,這讓他不由的暗暗吃驚。莫非此人的身體是鋼鐵打造的,不然我這一拽之下,怎么連點波動都沒有。

他卻不知道,方洪近來常以金玉鉛汞洗練身體,身體之中蘊含了強大的金石精氣,這身體自然沉重了不少。

“你出手還是我出手?”方洪笑了笑,將車廂的簾子掀開,對著外面的楊敬業喊道。

楊敬業整個人縮在車廂的外頭,看上去毫不起眼,就跟尋常人家的家丁似得。在聽了方洪的發問之后,他才蔫吧著起了身,“我來吧,你留著點力氣,后面讓你出手。”

這二人的對話,將丹巴弄得有些發懵,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漢子,準備一個人對這么多蒙古騎兵動手?

丹巴只覺得二人瘋了,藏傳佛教不論是密宗還是顯宗,都有不少練武的法門。一些厲害的高手,以一當十不成問題。但是,如今來這的可是三十多個蒙古騎兵。就算再厲害的高手,也不能跟這些騎兵抗衡吧。

騎兵來去如風,可戰可退,不論是借著馬力沖擊,還是迅速的退去,都十分的自如。你這孤身一身的,很容易就會被人給放了風箏。

“噠噠。”在這支騎兵隊伍的最前頭,是一個身穿著毛皮衣袍的漢子,右耳上掛著一只銅環。胯下的馬匹跟他整個人一樣,矮小而又精悍。在他的手中,挎著一柄彎刀,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兇殘。

在靠近馬車的時候,這個漢子不僅沒有減速,反倒一抽鞭子,將速度加快了幾分。一直到在離馬車不足數尺遠的時候,才陡然一拉韁繩,馬匹立刻轉向,朝著邊上而去。

他在這呼吸之間,展現了極為精湛的騎術,這種騎術,只有這等自幼在馬背上長大的游牧民族才能練出來。

“呼。”可是,就在這馬匹剛剛掉過頭去的時候,楊敬業忽然出手了,他的右掌猛然朝前一探,狠狠的抓住了馬匹的一條后腿。

要知道,在急速奔馳之中的烈馬,那產生的力量是極為恐怖的,若是換做別人,那就跟蚍蜉撼樹似得。

但楊敬業是何等的實力,當之無愧的拳術大宗師,功夫練到了骨子里,已經開始煉血換髓了。這么一拉一扯之下,竟然生生的止住了馬匹的奔勢。

“嘶昂。”一條腿被扯住,這馬匹身形當即不穩,猛然朝著一邊摔倒過去。馬背上那個騎兵,整個人在巨大的慣性之下,朝著前頭摔去。

“砰。”一整匹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將松軟的草原砸的微微陷下去一點。而那騎兵則更加慘,估摸著骨頭都摔斷了幾根,在地上哼唧亂叫。

“巴特爾怯薛!”四周的眾騎兵見到此人摔在了地上,當即大叫了一聲,快速的圍了過來。怯薛是韃靼的貴族稱號,雖然等級比較低,但也屬于統治階層。

這些人剛剛要下馬去扶起巴特爾,楊敬業整個人已經跳躍了起來,他腳下微微的發力,整個人好似一顆剛出炮膛的炮彈,速度又快又急。

他的左右手掌,仿佛化作了鐵板石碑,只要一擊下去,必然有一個人被打的橫飛了出去。當然,他在出手之時,也是收著幾分力氣的,并未動手殺人。這些人畢竟是韃靼的騎兵,若是當真殺了,他們可能會引來韃靼的軍隊圍剿。

“砰砰砰。”只見到楊敬業的手掌翻飛,然后就看到一眾騎兵紛紛的被掀開,一個個的被打出去一丈多遠,鼻青臉腫的摔在了草地上。

“退后,退后!放箭!”其余的騎兵見到此人這么勇猛,當即一甩韁繩,快速的朝著后面退去。離得遠了一點之后,一個個才快速的彎弓搭箭,朝著這里射來。

韃靼人天生便擅長騎射,哪怕在快速奔馳的馬匹之上,準頭依舊不弱,一根根細長的箭矢,盡皆朝著楊敬業的身上射來。

“嗡。”楊敬業伸手在衣襟之上一扯,外衣便被拽了下來。他微微的一抖,手上的衣袍,就如同重重疊加的水浪,盡皆的將箭矢的來路給封住。一根根的箭矢剛剛撞擊到那衣服之上,就被帶偏,他只是將衣袍一卷一裹,就將所有的箭矢盡皆兜住。

那些騎兵還待再射,楊敬業卻劈頭蓋臉的將所有的箭矢都甩了出去。箭矢激射的速度,反倒比先前強弓射出來的還要快。

那些人根本連反應的幾乎都沒有,盡皆就被射翻在了地上。這三十來人的隊伍,就此被徹底的摧毀了。

而一邊的丹巴看的一愣一愣的,這還是人類么?一個人挑翻了三十來個全副武裝,身騎烈馬的韃靼騎兵,大明的高手這么厲害么?

他抬頭看了一眼方洪,發現方洪的面上十分平穩,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他的心頭一陣凜然,難怪這兩個人就敢去營救大汗,果然有著驚人業績。

“坐馬車是在是太慢了,我們改乘馬匹吧,你會騎馬的吧。”這三十來個韃靼騎兵都被打敗了,他們的馬匹自然就是方洪的戰利品了。方洪在說話的時候,扭頭看了一眼丹巴。

丹巴點了點頭,在烏斯藏地廣人稀,出行必須得騎馬,馬術他倒也熟悉。

方洪點了點頭,然后輕輕的一揮手,其中最健壯的三匹駿馬,就小跑著靠近了過來。他直接跳下了馬車,翻身爬上了一匹馬。

丹巴也選擇了一頭,然后抱著普布上了馬。至于還有一個小喇嘛巴桑,則是跟楊敬業同乘一騎。

在臨走之前,楊敬業還拿著麻繩,又套了四匹馬,當做備用。畢竟,此地距離那魯王城,還有極遠的一段距離,若是沒有其他的馬過來輪換,那肯定是堅持不到目的地的。

“吁吁。”三人熟練的操控著胯下的馬,迅速的消失在了大草原的深處。只有那一隊騎兵,還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著,一直到天色將黑,才被他們的族人尋到,僥幸撿回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