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明朝一小神

第二百六十四章 服不服?

方洪毫不猶豫,一刀往王六福的手臂刺去,但是,王六福的手臂只是輕輕的一顫,一條斑斕的毒蛇便陡然竄出,往方洪的手上咬來。

毒蛇騰躍在半空之中,兩根細長尖銳的毒牙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無比的滲人。王六福的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很多南方人都知道一個訓誡,那就是永遠不要靠近一個苗寨人的身體,因為你不知道你下一刻是被毒蛇咬中還是被蜈蚣給咬中。

苗寨人擅長飼養各種毒物,哪怕一個小孩子,身上都藏著一些毒蟲。在方洪出手的一瞬間,王六福當即操控毒蛇,進行反擊。

若是放在尋常人的身上,絕對很難抵擋。畢竟,這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而毒蛇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無法反應。

但方洪的念頭隨時散布周身,精神比閃電還快。幾乎在那條毒蛇竄動的時候,他的刀便已經變了方向,豎著劈過毒蛇的身體,將其一刀兩半。

而他刀勢不減,橫切過王六福的手腕,瞬間把他手筋給劃斷。王六福的手腕血流如注,但他卻一聲不吭,死死的咬著牙齒。

“你倒是硬氣。”方洪笑了笑,眼睛看著王六福,而王六福目光中閃過了一絲冷色,仿佛是森林中的狼豺,堅韌而頑強。“可惜,我最喜歡硬氣的人。”

方洪手中的尖刀連續的刺出,在王六福的身上,割開了十幾道口子。他的手很穩,每一刀都只傷皮肉,卻絲毫沒有碰到筋骨。

王六福照樣死死的咬著牙,但方洪卻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瓷瓶,一絲絲濃烈而刺鼻的味道,瞬間就彌漫了出來。

一聞到這個味道,王六福一直緊繃著的臉忽然一變,似乎意識到了點什么。“這東西,有個很富貴的名字,叫做聚寶盆,你應該不陌生吧。”

方洪笑了笑,從瓷瓶中倒出了一點粉末,灑在了王六福的傷口上面。和鮮血一混合,那刺鼻的味道更濃了,緊接著王六福那寬松的衣服,陡然就蠕動了起來。不一會兒,一條條毒蟲和毒蛇,就從其中游了出來,往傷口上爬去。

王六福死死的咬住了牙,努力的不讓眼睛去看身體,他還想掙扎一下,但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這種毒藥,名曰聚寶盆,實際上聚的是萬千毒蟲。他們寨子里也常用這種藥粉,將附近的毒蟲給吸引過來。王六福的身上,本就養著不少毒蟲,這些毒蟲聞到這個味道,當然受不了了,一個個不受控制的往王六福的傷口處爬來。

甚至一些細微的毒蟲,竟然沿著傷口,拼命的往血肉里面鉆去。此間的痛苦,仿佛讓人墮入地獄,根本無法忍受。

“啊……”在半晌之后,王六福再也撐不住了,忍不住的痛呼了出來,他感覺到一只蜈蚣在自己的肋骨邊上爬動著,將血肉給咬開,幾乎要鉆入他的腹中。

“哼。”方洪冷笑了一聲,精神鋪天蓋地的壓下,凜冽的神威,瞬間將所有的毒蟲給嚇得不敢動彈。而王六福則是跟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他不怕死亡,苗寨之中,每年中毒死掉的人不知道多少。但他卻不能忍受被毒蟲吞噬之苦,這太可怕了。

在半個時辰之后,所有人都被炮制了一番,每人的身上,都受了數刀。經過了常萬陰和王六福的事情之后,眾人再也不敢搞鬼,老老實實的趴在那里。

“嗖。”方洪將手中滴著鮮血的尖刀一甩,筆直的插在地面之上。整個院子之中,已經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這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念頭一轉,遠處的水汽波動了起來,仿佛一張大網,將血氣籠罩,帶到了遠處去,這樣子味道才變淡了不少。

“現在老實了沒?”方洪從屋內搬了個椅子,就這么坐在眾人的面前,翹了個二郎腿。這個場面若是傳出去,不知道要駭死多少人。這些躺在地上的人,都是白蓮教的各個壇主經主,哪個不是在江湖中有著赫赫名聲的。就說這趙一德吧,別看他混的那么慘,被陳顯榮追得跟死狗一樣,但一般江湖人,也得對其客客氣氣的。不說其他的,就白蓮教經主這個名頭,就足夠讓人敬畏三分了。

白蓮教自南宋結社,于元末擴大,扶持的起義軍數量眾多,哪怕朱元璋能上位,也有白蓮教的影子。而后朱元璋也注意到白蓮教的勢力太大,便翻臉開始圍剿白蓮教,永樂年間,出了個圣母唐賽兒,直接起兵造反。雖然被鎮壓了下去,但名聲卻震懾江湖。

這些經主壇主,代表了白蓮教絕大部分的力量,竟然被一人給訓的服服帖帖,哪怕傳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眾人一個個的面色漲紅,他們這么多人被一個人給挑了,說出去確實難聽。他們怎么說也是江湖中享有盛名之人,服軟的話怎么說的出口?

“說話!”方洪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震懾術自然發動。這震懾術因為神威的顯化,不僅僅只有城隍系的地祇能用,河神水神一樣可以。

在他發動震懾術的霎那,所有人只覺得呼吸一滯,仿佛置身于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一大片的深藍色,洶涌澎湃的往他們的口腔和內臟之中擠壓,他們竟然有了一種溺水的感覺。

眾人想要出聲喊叫,但一口氣卻被堵住,嗓子仿佛被放了個木塞,絲毫的聲音都放不出來。過了幾息之后,他身上的震懾力量才消退,而眾人后背已經浮現了一層冷汗。

“老……老實了。”趙一德最是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就剛剛那一下,他以為自己都快要死了。此人的身上竟然有這么強大的氣勢,說不定是精擅武藝的高手。此人毒術無雙,若再加上精深的武力,那絕對十分難纏,哪怕白蓮教事后報復,都不一定能奈何人家。所以,該認慫就得認慫。

而其余的人,也不敢再挑釁方洪了,一個個低頭甕聲的服軟,再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