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內的當天晚上任禾首先跟青禾派系的所有高管們在京都吃了頓飯,實在是這段時間攢下的需要決定的事情太多了,青禾派系駐足不前都已經有了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以來,外界對于青禾集團的猜測紛紛,有不少人都猜到了青禾派系現在是群龍無首的狀態,一群大鱷都想在這個時候鉆空子、挖墻腳。
酒席間大佬們像是交納投名狀一般,開玩笑似的匯報著這一段時間找他們挖墻腳的那些公司,這么做其實就是為了表示自己沒有二心。
事實上正如楊夕對任媽說的那樣,這些人在任禾的帶領下已經不缺金錢不缺地位了,能夠吸引他們的,只有未來那廣闊的前景:那個現在還隱藏于云端的帝國。
他們都知道大老板應該是在美國遭遇了什么變故,但是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們是不知道的,他們也并沒有想要去探尋大老板的想法。
而且,他們也很難把眼前這個少年與一個暴徒聯系起來,不管他們在社會上地位多高,也不過還是身處普通人的世界,戰火與他們沒有絲毫關系。
任禾在席間梳理著他們最近遇到的問題,總歸都是因為眼光不夠長遠而導致的方向性問題,而這些事情,在任禾這里其實都不算問題。
當這些事情一件一件被解決掉的時候,青禾派系大佬們微笑著面面相覷:那位高瞻遠矚目光長遠的大老板,終于回來了!
任禾舉起酒杯:“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為青禾集團的付出,青禾今后的速度還要再快一些,這個時代永遠都處于變化之中,尤其是我們的互聯網領域。現在,我們每個人都在這個領域的最前沿狂奔著,絕對不要給任何人追趕的機會,諸君,我們能不能繼續領跑下去,其實關鍵點不在我,而在各位。”
成山水當先笑著舉起杯子:“大老板放心吧,這里面有我們的股份呢!”
“哈哈,一定效死力,大老板放心!”
“現在全中國的年輕人都知道,在這個年輕人難買房子的時代,來青禾好好干就能分配房子,20年后還能用現在的成本價獲得一套房子,我相信,雖然洛城身處3線,但是未來一定會有大把的青年才俊供我們驅遣!人才戰略的這場仗,我們青禾首先就贏定了。”
這杯酒喝完,今天的局基本上也就到了要散場的時候,青禾集團現在就是任禾的根基,自己未來想要做成什么事,大部分都取決于青禾派系是否能在這個商業亂世中崛起。
既然要做那個最大的玩家,任禾必須先握緊自己手中的籌碼。
而這些青禾派系的大佬們也不是沒有人想要跳槽過,其實還有風投機構開出了更高的價碼,比如更高的股份。
青禾派系的大佬們也不是沒人動搖過,然而似乎只要任禾一回來,他們動搖的心思就淡了,如果任禾回不來,事情將往另一個方向發展。
但是只要任禾回來了,他們很難升起與任禾為敵的心思,哪怕只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
實在是因為這個對手在互聯網世界中的智慧太讓人高山仰止了,而且他們能夠在外面立足的互聯網眼光與戰略,都是任禾給的。
所以與其冒險投機構合作,還不如跟大方的任禾合作,起碼只要好好干下去,哪怕失敗了也不會被任禾輕易拋棄。
他們也很慶幸此生遇到了任禾,就像是給自己后半生加了一份保險一樣,哪怕事業失敗了,任禾也一定會給他們一口飯吃,這是他們非常確定的事情。
一群人歡天喜地的找地方進行其他娛樂活動去了,京都的夜總會行業一直都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繁華一點……
讓任禾有點沒想到的是,許諾這個小胖子竟然比那些老油條更加喜歡這個,這兩年他賺的錢是除了任禾以外最多的,哪怕天天泡在這種地方,錢也花不完……
任禾能夠給他的勸告就是要有節制……
任禾和楊夕一起坐著青禾集團的專車往劉海胡同去了,越接近劉海胡同,任禾就越是緊張。
現在任媽對他的一切都知根知底,對于楊夕將自己的事情跟任媽和盤托出的這件事,任禾也是哭笑不得,真要知道會導致這樣的結果,自己當初就算冒死也要跟楊夕先聯系一下!
現在算是進退兩難了,自己未來的極限運動怎么辦?任媽要能允許他繼續玩下去,任禾覺得太陽能從西邊出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任禾一步走進四合院的時候正好看見任媽坐在庭院里喝茶,方叔王嬸就在旁邊殷勤的伺候著,小火爐子燒著熱水,添著茶葉,任媽的到來對于這老兩口來說也是一個意外,一開始他們甚至不知道這是誰,然而當他們知道這就是東家的母親后,那個熱情勁差點讓任媽都有點受不了。
老兩口一直在跟任媽絮叨,東家有多照顧他們。
任媽也是從楊夕嘴里才得知,自己兒子竟然早早的就在這個劉海胡同里用4000多萬置下了一個四合院,自己當初給兒子的那棟別墅,對方竟然都沒住過,都是方叔王嬸定期過去打掃的。
這個兒子真是要上天了,什么事都敢瞞著自己!
不過這四合院買得倒是劃算,她就是做房地產的,現在劉海胡同的這棟別墅早就升值過億了,這還只是一年的時間。
四合院這種東西真是賣一棟少一棟,升值是早晚的事情,就連她自己也想過要不要置辦兩棟當做家傳的產業留給任禾,沒想到的是,兒子走在了自己的前面。
任媽有時候也會有點弄不懂,這個兒子在初三之后的人生,忽然向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方向妖孽了起來。
她看到任禾一腳進來看見她然后想跑的身影,任媽從容的把茶杯往石桌子上一頓:“你還會彈鋼琴呢啊,還成為了茱莉亞音樂學院的詩一樣的小教授,也不說彈一首給媽聽聽?”
任禾當時看見任媽這神態心里就大叫壞事,任媽這是要算總賬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