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連任禾自己都沒有想到,正因為沒人知道騎士的真實身份,所以這份神秘感更加讓人惦記。
當初他就是為了不讓老任和任媽知道他在玩命所以干脆遮住臉,結果現在不僅紅領巾被大家賦予了新的意義,而且他的身份更是引起無數的猜測。
劉二寶晚上回去路上剛進他們改造的工廠就給任禾打電話:“喂,兄弟,你這段時間不能來找我了,我發現有狗仔跟蹤我!”
有些記者已經發現了劉二寶語氣里的貓膩,他和騎士之間一定是好友關系,而且之前一切皆有可能的兩部視頻拍攝地點就在京都,所以騎士很有可能就在京都并且與劉二寶保持著密切的聯系。
只要能挖出來騎士的真實身份,那么一定又是一條大新聞!
任禾倒是沒啥感覺,等見完劉二寶之后他就徹底閑了下來,早上從自己的院子里醒來他看著院子里滿地的落葉一陣恍然,秋天真的來了。
昨天晚上風太大,把這一院子的植物都給吹掉了不少葉子。
有些葉子已經慢慢翻的枯黃,任禾踩在上面發出咔咔的脆響感覺幸福極了,這是他自己的院子,他也不用每天惦記著為生計奔波,時間都是自己的。
然而踩完他就有點蛋疼了,這一地的碎樹葉得掃啊……
放清朝那會兒,這么大個院子得四五個人伺候,現在換任禾一個人他想想要打掃這么大的范圍就有點無力,一千多平米呢啊。
任禾回去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澡,秋高氣爽的天氣清清爽爽的最暢快,他找出來崔強的名片撥了過去:“喂,強哥?我是買你劉海胡同四合院的任禾啊,是這樣啊,你們買四合院的肯定認識點四合院管家吧?給我介紹一個。”
放現在叫管家,放清朝叫奴才,雙方干的活是一樣的,但任禾不能把人家當奴才,就是雇過來幫忙幫忙打掃衛生,準備一下家里食材補充,交一下水電費之類的日常事務管理,就跟保姆一個樣。
事實上前世里四合院被土豪們拿下以后,四合院管家這個行業就興起了,不過更高端一些還得會幫東家待客。
任禾的要求不高,對方可以住在四合院偏房里不毀壞東西就行,幫自己照顧著日常生活就成,主要還是打掃衛生。
崔強在電話那頭楞了一下,這位可是大顧客,就沖對方轉賬四千多萬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氣勢,崔強就不會怠慢。就說他自己住的也不過是幾百萬的小別墅,真要讓他自己住這么豪的宅子,他真的心疼。
兩相對比,那對方的身家得是多少啊?
這倒是崔強想多了,他哪知道任禾就是個存不住錢的選手,買完四合院兜里就剩3萬塊錢你敢信……
在買過架子鼓和小提琴后,他身上統共就剩一萬兩千多塊錢。
崔強好奇道:“四合院管家是啥?”
得,任禾拍拍腦門原來這平行世界2007年還沒有四合院管家呢啊?
他解釋道:“這院子太大了我就一個人住,找個踏實能幫我打掃衛生照顧花花草草,做做家務做做飯什么的,可以住里面一間偏房。”
奧,原來是要找保姆類型的,崔強這就明白了,而且他正好有人選!
崔強電話里對任禾說道:“我老家表叔和表嬸他們有個姑娘考上了北大,他們放心不下就想來京都陪讀順便在京都找個干雜活的工作,畢竟種地能有幾個錢,一年忙下來姑娘學費都不夠,我說直接幫他們吧,他們一家子都倔強要自食其力,但你也知道我這里需要的都是年輕漂亮的,真是沒辦法了,要不我帶著他們上你那看看?他們也就將近50歲,干活特別麻利,還不愛多管閑事,人品有保證,你要丟東西了我替他們賠!”
咦,這崔胖子聽著也算是個好人啊,而且就聽這幾句,任禾覺得他的這對表叔表嬸也還可以,不接受施舍寧愿自食其力,起碼是腰桿子能挺直的人。
不像前世里他看到的那些新聞,孩子得了重病結果父母不愿意用自己的存款和房子,只用募捐來的錢治病,這種人真是沒什么骨氣,好像孩子不是親生的一樣。
“成,那強哥你現在帶他們過來吧,我們談談,”任禾平靜的說道,他前世里是國有投融資平臺里的人力資源副總監,面試過得的人怎么也得有上千號了,這玩意他熟。
人到底怎么樣來了看看就知道,細節才能體現一切。
當崔強領著一對中年夫婦來到劉海胡同的四合院時,院門并沒有關,崔強敲了敲門,只聽里面有人喊到:“進來吧留著門呢。”
崔強領著夫婦進去,進門之前還小聲交代道:“叔、嬸兒,這戶人家絕對是大富大貴,我幫你們談工錢你們別吭聲,不過你們要記住,真要成了,咱在里面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聽的別聽,照人家規矩來,說不定人家通著天呢,那不是咱該知道的懂嗎?”
崔強自問自己從陜北農民人家能混到今天的地步就在于他會做人,這做人可不是左右逢源,而是做好自己的本分!
任禾家世背景他完全不清楚也從沒有打聽的心思,介紹表叔表嬸過來還存了個心思,萬一哪天落了難了,這邊留著點情意說不定還能幫扶一把。
至于到時候能不能幫上先不說,商人講究的就是多個朋友多條門路。而且他本來就很頭疼咋給表叔表嬸找個能養家糊口的工作,現在是兩全其美啊。
他表叔老實巴交的點點頭:“我曉得的。”
一進門三個人就看見任禾正爬樹上摘核桃呢,地上已經扔了一地的青皮核桃,崔強忽然想起任禾當初買院子時說的話:就是要院子里能結的果子多……
這特么你去鄉下包幾畝地不好么,幾千萬這時候絕對能承包座山頭了好么……
崔強剛打算說話卻聽他表叔說道:“孩子快下來,別摔住了,你家長呢?”
崔強當時就一拍腦門,忘了給表叔表嬸介紹一下任禾的情況了,他趕緊攔住表叔:“他就是這兒的房主。”
任禾從兩米多高的地方一躍而下連緩沖都沒用,而且沒有踩到地上任何一顆核桃,給崔強驚了一身的冷汗,反正他是不敢這么跳的。
任禾打量了崔強表叔表嬸一眼:“您二位平時在地里干農活不?”
“干,現在是把地租給村里朋友了,我們出來找個工作,”表叔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崔強旁邊說道:“他們倆人如果住院子里的話,你一個月給倆人6000塊就成,這是工資,你要想讓他們幫忙采買東西那就另算,干活方面你放心我表叔是出了名的勤勞,如果不是我叔奶前年得了重病他也不至于出來找工作。”
在京都這邊,2007年的時候一個管吃管住的保姆一個月也就3000起,隨著水平越高,過萬都是可能的,不過那就叫月嫂了。
他這表叔表嬸沒啥文化就是有一身力氣,所以崔強也不敢喊高了。
任禾想了想說道:“成,不過咱先說好了,如果我自己是個懶人,這院子里的事情可就全交給兩位了,沒我允許不能帶人回來這是最起碼得規矩。”
老兩口面露難色:“閨女周末休息的時候可能會來跟我們一起住,這……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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