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玩家

35、流淚藥水

任禾這就是一分鐘之內連接兩個任務的節奏,如果說第一個任務來的他沒話說的話,那么第二個就太蛋疼了吧,說一句毛主席語錄然后就又接了一個任務?

這上哪說理去,任禾嚴重懷疑這天罰系統就是故意整他!平時他也有借用名言的時候,卻壓根沒見過任務,現在卻突然來這么一下,他早就知道這是個不正經的系統!

周老聽了任禾說的話還笑道:“這才幾天不見就這么有覺悟了?”

“受到了您的熏陶啊,自從上次見過您之后我已經決定洗心革面了,話說這次版稅是多少錢?”任禾好奇道。

“41萬,”周老語氣里都帶著笑意:“你要是不問多少錢我還真覺得你都不是你了,三字經現在在啟蒙教育方面反響很好,這還只是第一批稿費,以后會更多的。”

嘶,任禾還真是低估版權保護好的意義了,一個三字經的第一階段版稅都能給他41萬的收入,如果他是普通人,這三字經也夠他吃一輩子了啊。

不過想想也是,全中國那么多小孩,家長一人買一本都不是個小數目。

沒有盜版真是好啊!

這樣一來他手里就有58萬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在2005年的洛城買一套小別墅都是可以的,相比之后的幾年,這時候的房價便宜的一比。

不過他不會囤房,想來錢方法那么多,何不選擇自己喜歡的呢?而且金錢到了一定數目就是個數字,他還有更多的事情想要去做,買幾套就差不多了。如果重新來過一次再去做房地產,想想也是挺沒意思的。

那58萬用來干嘛?買輛代步的車吧,說實話現在沒車還真是挺不方便的。不過想到自己現在連駕照都沒有買車也是挺蛋疼的一件事情,再給黃叔打個電話弄個駕照?要知道現在的駕照管制還沒有那么嚴呢。

先瞅瞅再說。

任禾的班主任謝淼瀚這兩天眼皮直跳,連覺都沒睡好,他的腦子里不停的旋轉著有關任禾的事情,這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到底怎么辦才好?

昨天晚上和劉主任一起喝酒,老劉這貨現在跟自己一樣,快因為任禾這個問題學生把頭發都愁白了。劉主任喝多了以后不斷的強調:“千萬不要再讓他有任何的危險了,一定要好好的給他做思想工作!”

謝淼瀚心里發苦啊,我也想啊!

他一大早就來到學校,先給自己的辦公桌都擦了一邊,備課都沒什么心情,他慢慢踱步到自己的班級門口出神的望著樓上兩棟教學樓相接的地方。

那么高的地方,那么寬的距離,你說任禾那小子怎么就敢從中間跳過去呢?換了他是肯定不敢的,誰沒事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你說你家庭條件那么好,好好的考學以后前途一片光明,干嘛非要玩命?

這時候謝淼瀚忽然聽到班級里有粗重的喘氣聲,他愣了一下,這時候距離上課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呢,一般不會有學生來這么早啊,是誰?

他推開班級的門,可不正是他惆悵的目標任禾嗎,只見任禾雙肩上扛著一個木質的課桌正吭哧吭哧做著深蹲,謝淼瀚都懵逼了:“任禾,你干嘛呢?”

任禾看到謝淼瀚樂了一下:“老師,我鍛煉身體呢!”

鍛煉身體……謝淼瀚聽到這四個字就有點蛋疼。

“你……先把課桌放下來……”

“稍等啊,還有12個!”任禾淡定的說道。

不得不說,課桌還是挺重的,扛著這么重的課桌做深蹲十來個還可以,做多了就有點累了,不過任禾知道自己完全能夠完成50個目標。

謝淼瀚看著任禾就這么坐著深蹲,忽然想到其實這樣也不錯,反正這樣也危險不到哪里,總比去爬樓強吧!

想到這里他就說:“嗯,以后做做室內運動就好,可不要再去爬樓了,爬樓多危險啊!”

“嗯,不爬樓了,那是一時糊涂!”任禾這時候剛好做完深蹲直接把課桌往地上一放立刻答應了下來。

謝淼瀚覺得這簡直是老天開眼,讓自己的思想教育工作起了作用!他滿意的點點頭:“你這身體都能看出來,硬朗了不少,看來鍛煉是有效果的。”

任禾現在的身材絕對是穿衣不顯,但是脫了衣服絕對有楞有角,充滿了爆炸感。然而謝淼瀚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宿主完成背負課桌深蹲50個的任務,獎勵流淚藥水,可使用3次。”

咦,又是藥水類型的,有點意思,不知道流淚藥水是個什么效果,任禾有點手癢想拿誰先試試,可也不能拿謝淼瀚試啊,等有合適的機會吧。

上午謝淼瀚結束了自己的課程主動跑到教務處,見著劉主任以后就爽朗的笑道:“老劉,你猜怎么著?任禾那小子現在經過我的教育,已經不再玩那些危險的動作了,開始室內運動了!”

劉主任聽了一臉驚喜:“真的?”

“可不咋的,”謝淼瀚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早上去班里的時候,那小子正練深蹲呢,我想著他只要不出去玩命,想咋蹲就咋蹲。”雖然這么說,不過謝淼瀚還是沒提任禾是扛著桌子做深蹲的……他后來想想都覺得奇怪,那么重的桌子,讓他扛著做10個深蹲他都受不了。

劉主任高興的自言自語道:“對對對,想咋蹲就咋蹲,別讓咱倆飯碗砸了就行!”

“我這提著的心啊,終于可以放下來了!”謝淼瀚在教務處里點了根煙順手還給劉主任也扔了一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個年輕的實習老師沖進教務處放生大喊:“劉主任劉主任,不好了!”

劉主任心里飄上了一層烏云,他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怎么了?!”

年輕的實習教師因為跑的太快氣息有點不勻:“謝……謝老師也在啊,你們班的那個任禾!他又要跳樓了!”

臥槽,謝淼瀚的臉上像突然間挨了一道閃電……這特么人與人之間的那點信任呢?

上次說不跳樓,結果你爬樓,這次說不爬樓,結果你又去跳樓,有完沒完了,成心的是吧!

你哪是一時糊涂啊,你特么是天天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