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非常乖巧恬靜的妹子,蕭然第一眼就已經確認。
“赫本,你來啦,剛才讓你看笑話了,哈哈。”姚鳴很尷尬的笑道。
“沒有事的,能看到你們的友誼,赫本也非常高興。”妹子笑著說道。
“等等。”蕭然開口道;“你的名字叫赫本?”
蕭然睜大了眼睛,他終于想起來自己為什么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如此的熟悉。
不是他認識人家的原因,而是眼前這個女孩簡直和傳說中的奧黛莉赫本太像了,幾乎是一樣的五官,而且氣質也是那么的相似,所以他才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嘿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姚鳴看到蕭然臉上的驚訝,就明白他終于意識到了。
“你這家伙為啥不早說。”蕭然翻了個白眼說道。
“早說的話,那不就沒有意思了。”姚鳴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再給你介紹一下,這為美麗的小姐叫麗絲赫本,是奧黛莉赫本的外孫女。”
“蕭然先生你好,我是愛麗絲赫本,你可以直接叫我愛麗絲,或者赫本。”愛麗絲赫本說道。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蕭然伸出手和少女禮節性的握了一下。
他雖然華夏人,但也清楚,外國的姓氏就和華夏一樣,按理說,愛麗絲赫本其中的赫本是她的姓氏,而愛麗絲是她的名字。
照理說,她是外孫女的話,在姓氏上應該是跟隨男方的,可是,她卻并不如此。
所以,這一定是個有故事的姑娘,當然,蕭然并不會去管她的事情。
現在他們之間最多算是普通朋友,甚至連好朋友都算不上。
“愛麗絲小姐,姚鳴應該告訴了你我的目的,不知道你是否有時間好好聊一聊呢。”蕭然笑著說道。
愛麗絲赫本一聽,頓時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其實就相貌上來說的話,赫本也不是最漂亮的,她和別人最大的不同之處是氣質,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
“若是兩位不介意的話,我想請兩位喝咖啡。”愛麗絲赫本優雅的說道。
她說這話就已經表明了她的誠意,他是愿意和蕭然合作的。
“哎呀,喝什么咖啡啊,愛麗絲,你不用和這家伙客氣,直接讓這家伙把詞曲給你,然后你要是答應的話,就和他一起唱,要是不答應的話,那就算了。”姚鳴大大咧咧的說道。
蕭然翻了個白眼,姚鳴這個家伙,怎么突然轉性子了?
“這家伙雖然混賬了一點,但是他說的沒錯,我將詞曲給你,然后你回去看看,我只接受合唱,并不接受買賣。”蕭然先將自己的底線說在前面。
他不想再搞上一次那樣的狀況,滿懷希望,到最后卻是失望。
“好的,您放心,我今天夜晚之前就給您答復。”愛麗絲赫本微笑道。
蕭然點點頭,當即手伸進懷里,準備將曲譜拿出來,可是瞬間他就傻眼了。
“老姚,我的曲譜好像忘記帶了。”蕭然愣愣的說道。
事實上,他帶了,只不過只有一份,而且還給了艾利婕,天曉得這東西還要帶兩份的?
“咦,你不是剛才……”姚鳴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就住嘴了,他也想了起來,蕭然帶來的詞曲已經送給艾利婕了。
本來差點就說出了口,可姚鳴突然意識到愛麗絲赫本還在旁邊,要是真的說出來的話,即便再又涵養的人也會覺得生氣的吧。
畢竟,在一般意義上,這種人叫做備胎。
愛麗絲赫本反正是呆滯了,她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但是很快,蕭然就想出了解決的辦法。
這家伙要來了愛麗絲的手機,并且很快打開了錄音功能。
“甜蜜,甜蜜,愛情是那樣甜蜜我的生活是那樣甜蜜,在你的懷抱里。”
蕭然清唱了起來,悠揚的歌聲直接從的他的口中飛出。
“甜蜜,甜蜜,愛情是那樣甜蜜,我的生活是那樣甜蜜,當我和你在一起。”
“灰色,灰色,愛情是灰色的,當你離去,我的心在下雨。”
“灰色,灰色,天空是灰色的,大雨傾盆而下,當你不在這里。”
這是一首充滿了甜蜜的歌曲,尤其是情侶對唱,更是能溫暖人心。
愛麗絲出身在藝術世家,自然更加的懂的歌曲中的意境。
在聽到蕭然唱出第一句的時候,她的眉頭就輕輕的揚了起來。
等唱到一半的時候,愛麗絲就已經決定,這首歌她百分之一百的愿意和蕭然一起唱。
很快,蕭然就唱完了整首歌曲。
愛麗絲赫本的臉已經激動的通紅,她整個人都處于非常興奮的狀態,在蕭然唱完后,她第一個鼓掌起來。
“嗯,唱的不錯,就是火候還差點,蕭然,你應該跟我們樓下那個食堂的大師傅多學學。”姚鳴一副導師的點評模樣。
“滾犢子,要不要我再給你加點孜然,來點胡椒粉什么的。”蕭然翻了個白眼。
姚鳴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就喜歡和蕭然逗樂子,只不過他們這說的是中文,很顯然,愛麗絲是聽不懂的。
蕭然沒有再去搭理姚鳴,他轉頭對愛麗絲說道;“愛麗絲小姐,歌曲我已經給你錄下來了,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
說完,蕭然將她的手機遞給了她。
愛麗絲接過手機,隨后說道;“我已經考慮好,我接受你的安排。”
“啊?”蕭然愣了愣。
安排,是什么鬼?
“你個笨蛋。”姚鳴無奈了,這家伙怎么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安排當然是任由他……不對,是已經接受邀請的意思啊。
“哦,原來是這樣,抱歉,讓你見笑了,這樣吧,你把手機號留給我,我先回去研究一下,明天可能就去錄音棚。”蕭然說道。
他并沒有太多的時間耽擱,現在反正是時間約快越好。
“沒有問題,我隨時等待您的電話。”愛麗絲赫本很有禮貌的說道。
隨后兩人便互相留了電話,在道別后,蕭然和姚鳴也準備閃人,不過在那之前,蕭然對其進行了殘酷的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