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的確高明!”陳龍豎起了大拇指,“一個老江湖居然被你耍的團團轉,厲害!”
“客氣了!”蕭然笑道。
“好吧,我來也算是取證了,等劉金彪一案審判結束之后,會給你頒發一個見義勇為好市民獎狀。”陳龍笑道,“我這次的確會升遷,也算托了你的福吧,這個獎是你應得的。”
蕭然一陣心動,他的確很想要這個獎,不知道又能賺取多少崇拜值。而且最重要的是,以后走到哪里也有裝逼的資本了。
“可是……你要怎么說,難道說我和毒梟約定時間地點交易毒品,然后向你們舉報?”蕭然苦笑道,“我又不是你們警局的臥底,這樣不合適吧。”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畢竟你的電話是打給我的,怎么說還不是我一張嘴的事情。”陳龍笑道,“就說你見到劉金彪手中拿著毒品,準備交易的時候被你發現了,然后你報警了。”
“還真是官僚主義啊,一張嘴想怎么說就怎么說!”蕭然嘲諷道,“但是你這個錯漏百出的真的會有人信嗎?”
“我肯定會有辦法的。”陳龍笑道,又低了一根煙過來,“我先走了,等有消息了我通知你。”“見義勇為好市民,這個稱號的確很適合我……”蕭然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終于到了蕭然和林和剛比賽的日子。
一個月前,林和剛放狠話問蕭然敢不敢跟自己來一場田徑項目的比賽,這是一句讓全校人都鄙視的話。
一個月后,明知道勝之不武的林和剛也得跟蕭然比賽。
而蕭然要做的,就是給他一次狠狠的碾壓,讓他在自己自信的地方失敗。然后面對全校人鄙視的目光中,絕望的滾出去。
這一場轟動全校的比賽即將開始之時,已經圍了人山人海。學校的老師們也知道不然學生觀看不大現實,所以竟然自發的開始維持秩序,連可也不準備上了。
就連女魔頭莫玉寧這女人都站出來作為裁判,畢竟她可是答應過蕭然,要當公證人的。
兩個人的約定,已經變成了全校性質的比賽,而且參賽選手就兩個人。
高臺上,張玉仗著是自己是蕭然的朋友,也是討伐林和剛的頭目之一,竟然拿起了一個話筒,準備臨時客串一次解說。
方雨和風萍此時也不明爭暗斗了,一個幫蕭然加油打氣,另一個則是囑咐蕭然等會一定要取勝,畢竟失敗的代價太大。
“好了,大家安靜!”張玉欠揍的聲音響起,只見他拿著話筒站在高臺上,宛如一個真正的解說一樣。
這家伙今天還特地帶了一副眼鏡,并且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受嗎,甚至開始自我陶醉起來。
蕭然很懷疑,這家伙不是來幫自己加油的,而是為了出風頭的。
“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場比賽的緣由,如果不知道的,我在這里跟大家科普一下……”張玉自我感覺良好,為了能多出一會風頭,甚至已經開始了長篇大論,將林和剛和蕭然的恩怨一一道來。
“我們都知道了,需要你在這里墨跡!”臺下已經等不及想看比賽的觀眾大吼道。
“解說就解說,不解說就滾下去,讓我們看比賽!”一個豪邁的叫聲響起,卻是一個女漢子。
“就是,再信不信老子拍死你!”一個長相比林和剛還要粗壯的學生吼道。
甚至有人已經忍受不了張玉的墨跡,脫下自己的鞋子直接扔了過去,卻被機智的張玉躲過。不過他身后的一個觀眾就倒了大霉,被一只臭鞋子直接砸在了臉上。
我只是想裝一會逼,你們至于嗎!
張玉愛出風頭,卻更怕眾人的鞋子,于是治好說道:“好了,大家既然都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話不多少,有請兩位選手出場!”
聽他這么說,底下的觀眾這才安靜下來。
“首先,有請我們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難以形容的程度的林和剛出場。”張玉大聲說道。
林和剛冷冷的看了一眼張玉,又冷冷地看了一樣對自己鄙視的觀眾,心里冷笑不已。自從他要和蕭然比賽田徑項目的時候,他就已經不要臉了,更不怕此時眾人的嘲笑。
等會我會用碾壓級的勝利,讓堵上你們這群人的嘴!林和剛心里想道。
“臥槽!這貨居然還真的有臉出來,真是太無恥了!”很想然,張玉并不像放過他,繼續嘲笑道,“我要是他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哪里還有臉來參加比賽。”
底下的觀眾聽了這句話,頓時發出了共鳴。甚至原本看張玉有些不順眼的學生,此刻也開始喜歡這個賤人了。
“接下來,出場的是我們奧運電競冠軍,帥得驚天動地但是依舊沒有我帥的蕭然同學。”張玉大笑道,引來臺下觀眾一陣鄙視。
“聽說蕭然同學最近苦練一個月,但是他畢竟不是田徑系的學生,一個月的特訓是否真的能戰勝林和剛這個人渣呢,讓我們拭目以待!不過我們相信,就算蕭然這次敗了,也是雖敗猶榮。同時,我們也可以見證林和剛到底有多么的無恥。如果有這項紀錄的話,他已經已經打破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張玉繼續說道。
此時,場中的兩人都在看著對方。
林和剛是一臉的憤怒與仇恨,而蕭然則是滿臉的淡然。
現在蕭然的實力已經超越了林和剛,而且這些天積攢的崇拜值已經夠他再升一級的了,所以這次比賽可以說是勝券在握。
“蕭然,我等今天已經等了很久了,等會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絕望!”林和剛冷笑道,“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你滾出體大的場面了。”
“先不說勝負,就算你能留下來,你看全校的人都鄙視你,你絕對你留下來有意義嗎?”蕭然冷笑道。
“有沒有意義不需要你多說,關鍵你會滾出去,這就夠了!”林和剛攥緊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這一個月,每個人見到他都是冷眼相向,讓他收進了冷漠。而他絲毫不反省自己,卻把一切都怪罪到了蕭然的頭上。
“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蕭然聳了聳肩,笑道,“不過無所謂了,全校的人都鄙視你了,我就不再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