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片刻的停頓,目光又微微望了一眼四周,寧塵隨之將靈身化掉,然后一點點從靈犀室中走了出來。
此時此刻,肖胖子、韓云珊見寧塵走出,已經是一臉的興奮,幾乎就在寧塵剛剛出現的剎那,肖胖子二話不說,直接深處肥乎乎的手,將寧塵包在好似肉球的懷中,嚷嚷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用曹莫最擅長的方式,碾壓曹莫,不得了啊。”
一旁的韓云珊有心說些什么,但在肖胖子這里,根本插不上嘴,只能一臉小幽怨的看著肖胖子。
與肖胖子、韓云珊以及諸多道童慶祝一番,寧塵與其余三十二名弟子,按照規矩,便齊齊站在了靈犀擂臺之上,正對著的便是上官塵封的寶塔,并且深深一拜。
這一刻的曹莫,站在靈犀擂臺之上,望著寧塵,雖然心中痛恨無比,但也不敢有過多造次,畢竟寶塔之上,上官塵封正坐在那里,如果他敢輕舉妄動,絕對會受到靈丘宗極其嚴厲的懲罰。
若鬧大,丟掉他的前程,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此,即便心中有千般痛恨,也只能壓制下去,只是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
好在,接下來還有天運洞,如果能夠在天運洞中感悟一二,曹莫依舊有極大的翻身可能。
見所有弟子已經紛紛站在靈犀擂臺之上,上官塵封的臉色也漸漸恢復如初,不可否認,這一次天嵐圣會,無疑讓上官塵封感到了無盡的震撼,無論是曹莫還是肖撫劍,進步飛快。
當然,最讓上官塵封感到震驚的,無疑就是寧塵了,剛剛來到靈丘宗才幾個月的時間,就橫掃靈丘宗,簡直不可思議。
若是寧塵能夠在天運洞中感悟一二,無疑將會成為靈丘宗下一任的掌門人選。
“按照天嵐圣會的規則,前十名將會獲得大長老陳代墨的一瓶上好丹藥。”上官塵封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開口道。
接著,衣袖微微一揮,下一刻,再看寧塵、曹莫等十名弟子的手中,紛紛出現了一個鎏金丹瓶,那在手中沉甸甸的。
雖然寧塵單靈丹火符已經賣出去了一大部分,但即便如此,丹藥在靈丘宗依舊非常珍貴,尤其是出自大長老陳代墨之后的丹藥更是如此。
“除此之外,獲得三千名的弟子,宗門還會賜予三件筑基期的絕世法寶。”
說罷,上官塵封又是手臂輕輕一揮,下一刻,在他的面前,隨之懸出三件法寶,分別是一柄匕首,一條滿是靈花的天藤鞭,以及一件琉璃軟甲。
每一件都是熠熠生輝。
尤其是那天藤鞭,更是用上古天寒藤有靈丘宗老祖煉化而成,昔日也是上官塵封傍身的法寶之一,只是如今上官塵封已然筑基,此寶物已經不再使用了,但依舊有結丹大修士溫養多年。
“這三件法寶,前三名沒人選擇一件,寧塵你是第一名,由你先挑。”上官塵封將目光對準寧塵,開口說道。
不可否認,上官塵封手中的這三件法寶,在靈丘宗絕對堪稱至寶,不過,由于有龍脊鐮和天音玉瓶在手,寧塵對著三件法寶,并沒有太多的渴求,翻來覆去看了看,這三件法寶的品質雖有些許差距,但真心不大。
略微沉吟了片刻,寧塵最終一指中間的天藤鞭道:“師伯,我要天藤鞭。”
對寧塵的話,上官塵封也沒有過多的去想,指間輕輕一擺,天藤鞭隨之出現在了寧塵的手中,如同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奇異的木香,以及陣陣仙靈氣息。
隨后滿心不快的曹莫以及另外一名靈丘宗弟子,則分別選擇了匕首以及軟甲。
如此寶物的發放,也讓其他靈丘宗弟子羨慕不已,能夠獲得掌門貼身法寶,這是多大的榮耀啊,更重要的是,擁有一件筑基期的絕世法寶,對其實力,也是一次不小的增長。
甚至很多靈丘宗弟子已經暗下決心,準備發奮修煉,爭取在下一次中,獲得好的名次。
“接下來就是第一名的獎勵了,寧塵此令牌歸你。”上官塵封說著,衣袖之中一塊金色令牌,隨之出現在了寧塵的手中。
此令牌正是踏入萬靈洞的鑰匙,同樣也是靈丘宗大弟子的象征。
隨著萬靈令牌落入到寧塵手中,所有靈丘宗弟子的神色都紛紛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剛剛踏入靈丘宗的小小師弟,就能獲得大弟子的頭銜,這卻是讓人心中怪怪的,但卻無人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服。
寧塵在他們的心中,實在是太可怕了。
“多謝師伯。”寧塵小心翼翼將令牌收起,對著上官塵封等人深深一拜,恭恭敬敬道,整個人可謂是不卑不亢。
隨后,上官塵封又說了一番關于天嵐圣會的評價,又對肖胖子、曹莫等進步飛快的弟子褒獎了一番,才揮了揮衣袖,宣布天嵐圣會結束。
見長篇大論之后的上官塵封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寶塔之中,靈犀擂臺上的弟子才長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松弛了下來。
接著再看靈丘宗的弟子們,紛紛來到寧塵身旁,抱拳道賀,目光之中有恭敬,也有討好。
畢竟無論怎么說,此時此刻的寧塵,已然成為了靈丘宗大弟子,乃弟子之首,僅次于長老,加之實力出眾,弟子們前來討好,拉近關系,也是人之常情。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此,寧塵也是連連抱拳回禮,臉上充滿著親和的笑容,看起來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言辭也是謙虛異常,張口閉口都是小師弟自稱。
在靈犀擂臺上足足寒暄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寧塵才從靈犀擂臺上一躍來到了韓云珊的身旁。
此時此刻的韓云珊,同樣的是一臉的喜悅,就好似自己的親弟弟獲得了如此的榮耀一般。
“珊珊姐,喏。”
剛剛來到韓云珊的身旁,寧塵直接手一伸,直接將筑基期的法寶天藤鞭,伸到了韓云珊的面前。
看到如此一幕,原本一臉喜悅的韓云珊,頓時就懵掉了,她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寧塵此舉到底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