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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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代東其實倒不是一定得非機械制造方向的企業不可,只是吳東紅太過緊跟領導,他也無可奈何。但是朱代東已經決定,吳東紅可用,但不能用在招商引資上。
每個領導表面上都說會,用人唯賢,可對于賢的標準,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定義。而且領導的視線不可能很廣,進入他視線的人不可能太多。朱代東還好些,他有一雙神耳相助,機關里的人和事,幾乎沒有什么能逃得過他的雙耳。這讓他在處理人事和人際關系上,得心應手,甚少出錯。
可就算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愛,朱代東是人而不是神,只要工作能力強,個人作風過硬,這樣的人,他就敢用,敢提拔。吳東紅被他看重,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不是他緊跟自己,而是他身為辦公室主任,在經濟上沒有問題。近年來,我黨的領導干部貪污腐化的情況與日俱增,朱代東不希望自己看重的人,會走上這條路。
這段時間朱代東去機械公司的時間比較多,開區與機械廠進行合股后,朱代東對機械廠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精簡機構、打破大鍋飯,引進競爭和獎勵制度,使得機械廠一下子就渙了生機。
家用組合米機的技術含量并不是很高,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小電機和鑄件,原來機械廠就有一個生產電機的車間,現在已經擴大為機械公司下屬的電機廠。而鑄件車間也擴大為鑄件廠,機械公司的生產車間,就像一個組裝車間似的,功能大減,可是效率卻大大提高。
在企業,朱代東最喜歡打交道的是技術人員,縣機械廠原來的總工程師叫葛延福,新成立機械公司后,葛延福的工作沒有變動。朱代東與葛延福聊過幾次,現這位葛工簡直就是一個全才,對于機械廠的任何一道工序,他都非常精通。所有的操作他都很熟悉,他原來是電機專業畢業,參加工作后就一直在機械廠任職,從普通的技術員干起,一直干到總工程師。
現在機械公司生產的組合米機和磨槳機等設備,就是葛延福向朱代東建議生產的,事實證明,葛工不但技術一流,對市場動態也很了解。現在機械公司的第一批組合米機已經投向市場,在廣大用戶反響良好。
機械公司的宣傳并沒有采用原來朱代東常用的那些套路,戶外墻體、電視對這些機械設備的用處不大,機械設備的主要用戶是農民,他們需要的直觀的感覺。因此,每到下面鄉鎮趕集,機械公司供銷科的人就會帶著機械公司生產的組合米機、磨槳機下去,現場實驗,讓農民現場檢驗。
這樣幾次之后,機械公司的產品就慢慢打開了銷路,隨后各個鄉鎮的經銷商就主動找上了門。機械公司的銷售,主要以供銷科為主,機械公司的供銷科也采用工資加提成的制度,大大增加了他們的積極性。
現在供銷科的人已經開始向外縣推銷雨花機械公司的產品,照這樣的展趨勢,下個月機械公司的實現贏利不成問題。現在機械公司上下人等,對公司的未來都充滿信心。尤其是葛延福,他剛參加工作進的就是縣機械廠,對機械廠的感情非常深。在機械廠停產的那段時間,他急得晚上連覺都不能睡。
去年朱代東成為縣長助理后,葛延福就找過朱代東幾次,想讓他盡快幫助機械廠恢復生產。也正是在這期間,葛延福向朱代東極力推介組合米機等小型家用機械設備。朱代東曾經了解過,南方有一家機械公司,開出了月薪五千元的價格邀請葛延福南下,可是葛延福一點也不動心,他知道,如果自己走了,機械廠能否東山再起就真的是個未知數。
對葛延福的這種精神,朱代東很感動,五千元一個月,這樣的高工資在整個雨花縣是絕對找不到的,現在葛延福在機械公司擔任總工程師,工作也不過是一千出頭。朱代東過意不去,想給他額外份津貼,可是葛延福概不接受。他說他最大的愿意是看到機械廠重振雄風,至于他自己的待遇,夠用就行,一個人要這么多錢有什么用呢?
朱代東每次來機械公司,總會找葛延福聊聊,有的時候葛延福很忙,忙得連朱代東都不愿意接待,朱代東就笑吟吟的站在一旁,機械公司有葛延福這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破產
如今機械公司的產品已經投放市場,產品也日見成熟,葛延福能自己支配的時間就多了起來。朱代東每次來機械公司,他至少都能陪朱代東聊一段時間了。
“朱縣長,去年這個時候,機械廠窮得都揭不開鍋,可是今年,你看看,一片繁榮,看到這種情況,我死而無撼。”葛延福閑的時候,總喜歡在機械廠各個車間和分廠走來走去,在開區,機械公司的分廠都挨得很近,這也是他現在最大的樂趣之一。看到機械公司紅紅火火,他是百看不厭。
“是啊,這其葛工你的功勞最大,要不是你,現在機械廠就算有錢,也不知道該怎么花。”朱代東微笑著說。
“我一個老頭子,能有什么功勞,朱縣長,機械公司照這樣的展,今年贏利不成問題,接下來縣里還有什么新的打算沒有?”葛延福問。
“打算當然有,但也得你葛工拿出產品才行。”朱代東笑著說。
“要說產品我還真有一個,去年機械廠窮得揭不開鍋,我就在想,能不能在這鍋上想點名堂。”葛延福說,這是去年他在閑暇時構思的一些產品,當初也沒有去實驗,只在理論上論證過。機械公司成立后,他自己在廠里試著做了幾個樣品,效果還不錯,這才跟朱代東提起這件事。
“鍋?”朱代東不明白的問。
“對,就是鍋,鐵鍋,家家戶戶都需要的鐵鍋。”葛延福點了點頭,在前面緩緩的帶路,把朱代東帶到了他的實驗車間,鑄件廠的一個角落。
“這東西好是好,但有市場么?”朱代東的印象,家里一個鐵鍋得用好幾年,而且鐵鍋也便宜,得多大的市場才能養得起一家專業生產鐵鍋的鍋廠?
“這我可沒去調研,用不用朱縣長看著辦。”葛延福笑呵呵的說。
“投資需要多大?”朱代東手里頭還有一百多萬,從樹木嶺和獅子山借來的六百萬,羅六指搞三通一平用了一百多萬,三百萬投入在機械公司,還有一百二十萬左右。
“工廠的投入并不大。”葛延福說。
“這事你跟王益說過嗎?”朱代東問,所謂王益是縣機械廠的原廠長,現在機械公司的總經理。
“說過,王廠長興趣不大。”葛延福說,王益能把現在的機械公司搞好就心滿意足,再投資搞什么鍋廠,到時能不能贏利?如果不能,到時機械公司再垮,責任算誰的?
朱代東讓開區的人去搞市場調研,一個家庭需要多久才會換鍋,一只鐵鍋的成本,利潤,還有就是現在市場上的產品價格。對鐵鍋的利潤,朱代東的興趣也不大,一只鐵鍋也就賺個塊把錢,最多二三塊錢,這得多少鐵鍋才能實現贏利啊。
但是最終朱代東還是動心了,因為他調查過縣里的幾家日雜批部,鐵鍋這東西的銷量其實挺大的。而且鍋廠的投入不大,產品到時就算真的積壓,賣鐵也能收回一部分成本吧?朱代東跟王益商量,這個新的鍋廠,是不是掛在鑄件廠的下面,由開區與機械廠共同投資。可是王益擔心風險,不同意,朱代東沒有勉強。
既然王益興趣不大,朱代東就把葛延福請來當編外工程師,這一點王益倒沒有問題。開玩笑,朱縣長要向機械公司調個人,他王總不想去掃馬路的話,最后還是配合為好。
朱代東一直在為這一百二十萬找一個投資項目,現在葛延福向他提供技術,風險又不大,他沒有多想。鍋廠需要的幾十組模具由葛延福提供,另外需要的鐵爐就由機械公司提供,正好可以跟機械公司做一筆生意。
鐵鍋廠的投資在二十五萬,但是原材料:生鐵,占用的資金就去了七十幾萬,鍋廠一成立,開區帳上的資金就只剩下二十來萬。
朱代東并不清楚一家小小的鍋廠會帶來多少利潤,王益也不知道,葛延福就更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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