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專家

第二十六章 沖突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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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凱明本來也是暴怒,不過經過徐子陵的一番動作下來,也就平息了不少。指了指看熱鬧的人,對著男子的同伴說道:“我們的房間就在前面,有事,隨便問他們一個就知道了。我在房間等你們一個小時,隨你們有什么關系都可以找來,不過我只等一個小時,超過時間我就走了。”說完就和幾個人一起回了自己的包廂。

幾個人回包廂,安慰了幾女孩子一下。楊凱明給陳志軍打了個電話,軍人一般來都比較護短,聽了楊凱明說有人對楊若蘭不軌,而被徐子陵打斷了手,當即表示馬上帶幾個jǐng衛員過來。

通完話,楊凱明又詢問了幾個女孩子,才得知事情的經過。

原來,她們三個人在出了洗手間準備回房間,來到電梯口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從電梯出來的那些人,那個為頭的男子就是被徐子陵打斷手的男青年,好像性張,因為聽那些同伴里面有人稱呼他“張哥”。那個張哥大概是在電梯里面跟他們一群人開什么玩笑,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倒退著走出來,而楊若蘭他們三個人是并排走的,通道算不上很寬,三個女孩子也沒想到電梯里面的人會倒退著走出來,自然,那位張哥就碰上了走在電梯一邊的鄭璇,幾個女孩子就想著要那個張哥道歉。卻沒想到,那個張哥不但不道歉,反而嘴里說些下流的話,硬是要拉著幾個人去他們的房間一起玩。鄭璇是個活潑的人不假,但是她的膽子卻也不大,文靜就更加不用說了,只有楊若蘭膽子比較大,所以楊若蘭就拉了被嚇壞的兩個人在自己的身后,看著張哥越來越過分,楊若蘭想著打電話叫楊凱明出來解圍,沒想到那個張哥,不但不怕,反而變本加厲,把楊若蘭手中的手機一巴掌打到了地下,還狠狠的踩了幾腳。楊若蘭的手也就是被他打手機的時候打傷手背的。接下來的事情徐子陵幾個就看到了。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楊凱明才給楊海生打了電話,既然出了事情,陳志軍知道了,也就不要想著要瞞過楊海生了,再說也沒必要瞞著他。接通電話,就聽到了電話里面傳來趙雪琴急切的聲音。“怎么樣了?……怎么樣了?……”

看來陳志軍已經告訴楊海生了,楊海生大概是一直在等楊凱明的電話,卻也是放心幾個人,再也是應該在陳志軍口里聽到幾個人都沒什么受傷之類的事情,所以才按住性子,等楊凱明打電話過去。

隨意和趙雪琴講了幾句沒事之類的話,就把手機給了妹妹楊若蘭。也不知道她們兩母女會要聊多久,索性問徐子陵拿了手機,打通自己父親的手機。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我是先給陳哥打了電話,才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您覺得怎么處理合適?”楊凱明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對楊海生說了一遍,然后才問道。

楊海生的語氣有些嚴肅,“大概也是什么官家子弟,我們不主動去惹人家,但是人家惹到我們頭上了,也是要發出點聲音的,不然的話倒是會讓人小瞧,以后還以為我們家倒是很好欺負的。等下小陳來了,你們就回來,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去負責。”說到后面語氣倒是夾雜了些銳氣。

停了停,然后笑出了聲,“平時候看子陵一直都是笑笑呵呵,溫溫吞吞的樣子,還以為他就是這樣的。沒想到這次倒是給了我一次驚喜啊,軍人應該是要有些血性,才叫軍人。”

掛了電話,楊凱明跟徐子陵和李成說了楊海生的決定。

徐子陵聽了也不驚奇,不管怎么說,作為一個將軍,一個世界五百強的老總的女兒;還是作為一個曾是天朝zhōngyāng九大佬的孫女。任何一種關系,都不會讓這件事情就此輕易的過去。

那邊的楊若蘭還在和趙雪琴通著電話,文靜和鄭璇都是拿著手機,大概也是在和家里什么人在通話。看了看手表,陳志軍應該快要到了。

李成倒是有些奇怪的看著徐子陵,“你說你今天倒是有點狠啊,也就不怕弄死他了?平時看你都是挺柔和的一個人,今天怎么一下就發狠了?”

楊凱明看著他也是點了點頭,“嗯,你今天是有點狠了,要是我和你成哥來,估計也就最多打斷他一只手。看著你的狠勁,我們都有些驚了。”

徐子陵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什么叫我狠,干脆就說我沖動得了。呵呵……說起來好笑哎,這還是我第一次出架,以前在學校一直都是乖孩子。自己也不知道一出手就這么重。”似乎想到了什么東西,停了停,給楊凱明和李成發了一根煙,點燃了,狠抽了一口才繼續說道:“那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若蘭姐手背被那個家伙都打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覺就有血往我腦袋里面沖,想也不想就出手了,我自己都沒什么意識,到你拉住我才清醒過來,要不然那家伙真會被我掛了。”說完,徐子陵自嘲的笑笑搖了搖頭。

說完話,抬頭才發現坐在對面的楊凱明和李成臉色有些古怪,順著他們的視線回頭一看,才發現,楊若蘭什么時候和趙雪琴通完了電話,走到了徐子陵的后面。

到底是出身大院的孩子,楊若蘭比起鄭璇和文靜心態要好。和趙雪琴通話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用平常的語氣來交流了。一個多月以來,徐子陵的名字總在家里人的嘴里出現,哥哥楊凱明還和她開玩笑,要把她和徐子陵湊成一對,而當時就在身邊的父母聽了也只是笑笑而已,沒有出言贊成,卻也沒有明確反對。

隨著一天天的過去,關于徐子陵的更多事情出現在了楊若蘭的腦海里,楊若蘭也有些疑問,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生,能高考745分,從小就會打獵,會材料應用學,會空氣學,會動力學,力學。知道得越多,反而越迷茫,不知道家里人嘴里的徐子陵到底是個什么人。偶爾也會在深夜,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里面勾畫徐子陵的身影。

只到今天的見面,才認識這個面容有些俊朗,眼神清澈的大男孩就是徐子陵。一下午的接觸,使自己有些不由自主的想去親近和了解這個大男孩,所以晚上借著半真半假好久沒玩過了的借口,拉著他出來玩。由于自己的身份,平時在學校都不敢多找朋友,只能是用一副冷艷的摸樣對待每個想親近自己的男和女。當徐子陵答應自己有時間就到學校來找自己玩時,那雙眼睛里面真摯的眼神,不可否認自己那時確實是有點小感動,有些小竊喜。

當那個所謂的張哥那雙罪惡的手伸向自己的時候,心里何嘗未從沒有流過這個大男孩的影子,何嘗又沒有渴望他能夠在身邊。當自己有些任命的時候,這個大男孩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當他看到自己的傷的時候,眼神里的暴戾何嘗不讓自己有些意動。

和母親通完電話,走過來正好聽到徐子陵的話,臉有些燒壞的感覺。原來,有人在意也是一種幸福。

此時的徐子陵,頭皮有些發炸。看了看已經平靜下來的楊若蘭,也看出來她是否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沒等徐子陵想到要說什么,楊若蘭倒是對幾個人微笑著開口了,“你們在說什么呢?今天要多謝子陵你了。”

聽了楊若蘭的話,徐子陵才放下心來,看來她沒有聽到!看著還站著的楊若蘭。急忙低頭讓出了一個位置,完全沒有看到楊凱明和李成的異樣和楊若蘭對他們兩個人投去jǐng告的眼神。

一會兒,和家人通完話的鄭璇和文靜也平靜了下來,走過來謝謝了幾人。彼此聊了幾句,門就被敲響了,陳志軍帶著一個班全副武裝的過來了,跟著他的還有一個點頭哈腰的中年男人,看了應該是會所的負責人之類的。

讓武裝人員站在了門口,陳志軍帶著那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了,屋子里的幾個人趕忙起了身。“剛才在樓下,去他們那里拿了當時的監控視頻才上來的,這是這里的經理,還算合作。”陳志軍指了指中年男人。

楊凱明一擺手制止了要說話的中年男人,對陳志軍道:“多謝你了,陳哥。先坐吧。”說完才偏頭對中年男人說道:“我也知道你不是老板,大點的事情你也做不了主,但是你給我把我說的話告訴你后面能夠做主的人,我不想問你們這里怎么有那樣的人能進來,因為你們是做生意的。我想問的是,在事情發生以后,怎么沒有看到你們的人出來制止,這個問題,請你后面的人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你們就自己關門好了。我也懶得去欺負你們。”

有的時候,越是平淡的語氣越是能給人壓力,中年男人也知道現在的事情已經鬧大了,事情發生后他也看到了張姓青年的慘狀。星城作為一個省會城市,經常來這里玩的少爺、小姐很多,何嘗見過出手這么狠辣的人。聽他們的同伴講起,那個慘樣就是被眼前幾個人中的一個幾秒鐘之類造成的,自己去想象當時的情節都會打個冷顫。打成這個慘樣還不算,打完了居然還找來一班荷槍實彈的軍人,表示要把這個事情深究下去。再聽眼前這個看著都有些發杵年輕人說的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是沒有自己說話的地方了,當然也就不敢再說他其實認識張姓男子是星城市張副市長家的公子。一頭的冷汗都不敢去抹一下,只能在心里祈禱,自己的老板能夠解決。

看著中年男人答應了楊凱明的話,一路倒退著往外走走,出門也不忘記輕輕的關上了門。楊凱明才對陳志軍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