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第八百八十二章 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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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二章不醉不歸!

第八百八十二章不醉不歸!

監獄有個最司空見慣的伙食習慣,許多剛進去的犯人不論如何也習慣不了——飯菜太淡。!飛,速.中:文"網

部分含冤入獄的不提,多數的確犯罪入獄的,確實吃慣了山珍海味。初進去肯定無法適應那淡出鳥的食物。

當然,有這個伙食問題,倒不是執法部門刻意刁難。而是里面關了不少窮兇極惡的人物。而長期在里面處于壓抑狀態。難免使本就火爆的性格愈發激烈。動不動就發生火拼。

伙食淡,可以讓犯人們有氣無力。再加上每天的瘋練,更能讓關押在里面的人消停許多。

至于更多的有關里面的彎彎道道。對不起,我沒進去過…

不論如何,對于正常的普通人而言,這絕對是煉獄級別的存在。據說不少人因為一點小事兒進去,出來的時候都瘋了。

半年前。東城監獄進了個身世背景強大到令人發指的年輕人。某些信息不夠準確的小頭目想趁此機會滅其威風,并拔高自己的地位。但很快的,當他的計劃還沒實施時,便被人打成了豬頭。

這個年輕人,惹不得!

當陳逸飛進去的地一個星期,監獄內的人便一清二楚了。

半年來,陳逸飛的日子不算清閑。除去操練和放風,再加上安排好的戶外勞動。他多數時候都在班房里看書。看各種各樣的書,駁雜而豐富。

他有五個室友。也許是因為身份比較敏感。他的室友都是文化水平比較高。平時也沒有不良記錄的知識分子。其中兩個還是教授級別的。聽說是經濟犯罪被關進來的。

陳逸飛看的許多書,這兩個教授都看不懂。當然,書上面的文字他們能看懂,但要將整本書通讀下來,就完全不懂了。

陳逸飛看書疲勞時,會和室友閑聊。他不怎么抽煙,但陳家經常送各種各樣的消費品進來。所以他的室友都能抽上大把的好煙。并對陳逸飛十分感激。

這五個人不知道陳逸飛的真實身份,卻猜得出他身世不凡。否則,那幫執法人員又如何會對他畢恭畢敬。甚至不敢忤逆?

這種情況,是很難發生在監獄的。

有大本事?執法人員怕得罪?

真有大本事,直接進秦城了。

所以在東城監獄,極少人能享有這樣的待遇。但陳逸飛享受到了。所以這五個室友知道陳逸飛也許是在某種博弈中成了犧牲品,故而需要在里面待一年。

半年的朝夕相處,足以讓這五個人對陳逸飛有一個基本了解。

謙虛。低調。溫和。沒有攻擊性,也不會自認了不起而目中無人。

在這五個人看來,陳逸飛堪稱完美。簡直找不到缺點。所以當陳逸飛向他們示好時,他們總是能得到極大滿足。

縱使在外面,那兩個教授級別的知識分子,也未必能得到如此牛叉人物的良好態度。

陳逸飛并不討厭現在的生活。相反,在這半年里,他有許多時間讀書。讀他喜歡的書,讀他一直想讀,卻沒時間讀的書。讀對他的人生能起到極大作用的書。在外面他不能完成,卻在監獄里做到了。這或許便是故人所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陳逸飛本是不需要出外勞作的,畢竟,別說他的靠山知會過。單單是陳家,也有能力搞定。他們唯一不能搞定的,是將陳逸飛弄出來。其他的。就沒這幫人做不到的。

這一日,陳逸飛主動要求外出勞作,他的室友也一起去了外面。

他們需要割草,需要勞作,做一些淳樸農民做的活兒。并可以因此獲得微薄的報酬。說得裝比點,陳逸飛做這些,絕對不是為了錢。而是——體驗生活?

完全可以這么理解。否則,他外出做什么?

他不愿做勞活,誰能強迫他?

陳逸飛從不是一個接受要挾的人,曾經不是,現在不是,以后也不會。

附近密密麻麻站著獄警巡邏。若是有誰膽敢逃跑。那些獄警毫無意外地會將犯人打殘。跑得太遠怎么辦?他們是有槍的。人還能比子彈跑的快?

陳逸飛完成了安排給他的工作。抹掉額頭上的汗珠。表情略顯愜意地坐在石凳上稍做休息。

犯人羨慕嫉妒恨,卻也無話可說。他們永遠比生活在外面的人更懂得社會的現實。有足夠大的力量,就能享受足夠好的待遇。外面如此,里面一樣。也許外面的人瞧見羨慕嫉妒恨的事兒,還會嘟噥幾句,抱怨幾句。他們卻不會,他們唯一會做的,便是用那雙充滿冷厲的眸子投給陳逸飛幾分羨慕的目光。

“喝水?”

一名獄警走上前,將水壺遞到陳逸飛面前。

這同樣是個讓任何人都無話可說的舉動。

陳逸飛卻微微一笑,接過水壺喝了兩口,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又來了。”

“嗯。”面色淡漠地獄警說道。

“不是說過,以后別來了嗎?”陳逸飛將水壺放下,搖了搖頭。

“只要你愿意,我能送你出去。”男子平靜地說道。

“你進來或許十分容易。但我——”陳逸飛微微一頓,輕描淡寫道。“卻太難了。”

獄警平靜地盯著陳逸飛。淡淡道:“你如果愿意出去,他們恐怕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會真追究下去。畢竟,你已經待了半年。”

“我知道。”陳逸飛微微笑了笑。抬起頭問道。“有煙嗎?”

天下第二正大光明地遞出香煙。

啪嗒。

勞作后抽一支煙,陳逸飛覺得十分滿足。綿密的煙霧從鼻腔噴出,陳逸飛那細長的手指彈了彈煙灰:“我出去,也同樣要避半年。意義不大。但呆在里面,不止能讓各方面滿意。也能給雪琴一個成長的空間。畢竟,她實在太弱了。”

天下第二沉默了片刻,忽地說道:“凌紅一直在盡心盡力幫她。”

陳逸飛那漂亮的眸子掠過一絲微妙之色。苦澀地笑道:“我一直不怎么信任她。哪怕到了現在,我同樣沒真的相信她。但不論如何,我想我這輩子不會再對她下手。”

“哪怕她真的別有用心?”天下第二平靜地問道。

“她真有這個本事。我倒挺樂意看看。”陳逸飛笑了笑。又是抽了一口香煙。說道。“汪樹反擊的力度大嗎?”

“越來越大。”天下第二點頭。

“看來組織下了不小的決心啊。”陳逸飛意味深長地說道。

“為什么會這樣?”天下第二面帶迷惑地問道。“之前組織沒出面讓你伸援手。你現在進來了,他們反而出手。”

“要帶好一支隊伍,絕對不能讓下面的人寒心。鯊魚死了。我進來了。你說,有多少成員開始動搖?任由汪樹自生自滅,倒也不會增加成員的疑心。但幫他,卻能給組織成員吃一顆定心丸。至少——他們明白組織還是能提供足夠力量的。”陳逸飛神色復雜地說道。

“汪樹,不過是一枚被組織利用的棋子?”天下第二問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陳逸飛笑了笑,眸子里透著一絲異色。“我們那位從未露面的會長大人,又怎么會輕易讓人猜出心思呢?”

天下第二囁嚅著嘴唇,不再出聲。

“我該回去了。”陳逸飛緩緩起身,將煙蒂扔在地上,捻滅。“以后沒事兒不用經常來。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你這一年的任務,是保證雪琴的安全。其余事兒,不用你操心。”

天下第二沒做聲,拿起水壺離開。

陳逸飛往回走,唇角卻囁嚅著:“真的只是穩住人心?還是——”

燕京方面,最不可能接受東南亞兩巨頭請求的薛家表態了。

盡可能幫三巨頭調和。

這話很曖昧,無比微妙。

什么叫調和?

要知道,薛家和汪樹是有合作的。哪怕雙方的關系一度惡劣到極致,但事實上,雙方的利益關系不會為任何外界因素影響。商人,最重要的是賺錢,其余的,都是次要的。

那么薛家這樣的表態意味著什么呢?

調和?

去找汪樹說好話?

只要腦子沒進水,都會立刻擯棄這個可能性。

若不是在這個方面調和。那自然是站在戰文這邊,只有站在劣勢的一方,才能達到協調作用。這是燕京圈對東南亞那場大戰的定論。

本該站在汪樹這邊的薛家當眾支持戰文方面,讓不少燕京大佬跌碎眼鏡。這個薛家姑姑——難道轉性了?她幫戰歌狂文破局,圖個什么?錢多也沒這么個燒法啊。

許多人不懂,連薛貴都不懂。但薛家姑姑決定的事兒,從沒人可以改變。

韓小藝也不懂。所以她很幽怨地將小林哥拉到香閨,趴在他的懷里撒嬌道:“禽獸,你說這個薛白綾是不是故意跟本小姐過不去?”

“為什么這么說?”林澤揉了揉鼻子,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