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口越來越近了,騎士們準備一次性沖進去,反正在他們想來身上的鐵甲很厚,自身的實力也足以應付這些自然產物的,但是隱身的盜賊卻沒有跟著一起去,盜賊的危險直覺告訴他,有危險會死。
騎士們沒有估計的沖鋒,荊棘藤卻沒有反應,但越是如此,越是危險,就在第一騎士進入了荊棘藤叢林之后,他看到了一跳狹長的小路,里面同樣充滿了荊棘藤,但還是有一跳可以供一個人行走的小路。
“我找到了,他們確實在里面!這里真是一個好地方,有著天然的屏障,有誰能想到里面會有另一番天地呢?”其實感嘆的說。
然而他卻沒有發現,里面的荊棘藤正在緩慢的移動,等到最后一個騎士進入了其中的時候,荊棘藤終于開始行動了,就像是神話中蛇妖的長發一樣,快速的生長變大,數以千計的藤鞭如同毒蛇一樣刺向了每一個騎士。
“這是什么?該死的,我們中了圈套了,這里根本就是植物系妖獸的地盤!怎么辦!”一個騎士立刻高呼著,揮劍砍斷了荊棘藤的藤鞭,然后回頭說到。
被砍斷的荊棘藤流出墨綠色的汁液,然后迅速的再生出了一條新的藤鞭,依舊快速的飛射而來。
“該死的!我的弓箭不管用!誰來幫幫我!”一個手持長弓的男人和很懊惱的說。
“用火攻你這個白癡,弓箭手的技能都被你忘光了嗎?植物系最怕的就是火攻了!”另一個其實立刻大喊道,只見他手里的錘子狠狠的往地面一砸,地面上爆裂的火球讓真地面焦黃炙熱的火焰濺射而出,一時間荊棘藤損失慘重。
幾條荊棘藤被炸后再也沒有起來,看到這里一幕后所有人都興奮了,植物系妖獸并不是不死的存在,只要不是不死的存在那就好對付了,可是正當他們慶幸的時候,幾個荊棘藤的死亡似乎惹怒了荊棘藤族群。
荊棘藤開始組合起來。一個巨大的植物系巨人出現在了山谷,山谷口觀戰的野獸和妖獸們全都悄悄的離開了,這巨大的植物巨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萬一被池魚之殃了,那才不劃算呢。而且看樣子里面的人連骨頭都不會留下,想要分一點晚餐的奢望是落空了,不走留著等死嗎?
植物巨人的出現讓所有人都驚恐了,他們自認可以對抗一切同級妖獸,甚至只要數量不是很多。他們也可以抗衡高級一些的妖魔,畢竟妖魔通常腦子都不好使,他們可是有著豐富的戰斗智慧的。
可是他們從來沒想過要和一個高達十幾米的家伙戰斗,尤其是那巨人手上可不是什么都沒有,閃爍著金屬般的寒光的倒刺藤鞭,一鞭子下來誰能承受?
“現在怎么辦?”弓手看著巨大的植物組合體愣愣的說。
“我想我有一個好主意!”隊長一臉鎮定的發話了。
“有什么主意?快說啊!不然都得死。”眾人立刻催促說。
“我們跑吧!分頭跑。”隊長毫無羞恥感的說出了逃跑的言論,而其他人似乎也沒有感覺到不對!在這個世界里,對于職業者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只有活著你才能享受到職業者身份帶來的種種福利,至于慷慨就義什么的。想想就算了,別太認真!
“就這樣辦!”弓箭手騎士立刻回答,作為一個對龐然大物毫無攻擊力的人而言,這個辦法算是最好的了。
“我找就這樣想了!”拿著盾牌和釘頭錘的騎士附和道。
“我要那邊!”一個機靈的人立刻指了一個荊棘藤相對較少,而且植物巨人沒有觀看的位置,說了一句之后立刻打馬跑路。
“卑鄙,無恥啊!”隊長義正詞嚴的罵了一句!然后對著另一個方向跑掉。
其他人一看也不愛管了,立刻三三兩兩的作鳥獸散,但在山谷中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嗎?回答當然是沒有,這里可是恐狼的地盤。
等到托爾帶著恐狼小弟來到的時候。荊棘巨人已經用藤鞭絞死了四五個人了,全都被他當成了養料吸收了進去,等待托爾趕到的時候騎士大隊只剩下了一個隊長和一個弓箭手和盾牌騎士。
“小老鼠,滿會跑的啊!竟然跟到這里來了。既然來了就別走了,留下來了和我的小弟們好好的玩耍怎么樣?”托爾出現了,身后幾十只恐狼全都直愣愣的盯著三人說。
“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是職業者,是受到鋼鐵兄弟會保護的,你想被全天下所有的職業者追殺嗎?”弓箭手企圖恐嚇托爾。但就連身邊的隊長和盾騎士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
都這樣情況了,難道人家還會放過他們嗎?就在他們準備拼命的時候,托爾發話了。
“現在應主人的要求,我需要一個活著的俘虜,可惜我來的早了一點,不然的話這里應該只會剩下一個幸存者,這樣的話我就不用苦惱了!那么你們的苦惱也來了,我只需要一個人,誰會是呢?”托爾看著他們笑著說。
“我要做俘虜!不管你想要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訴你!別殺....呃!”那個我字是永遠也說不出來了,盾牌騎士在后面用自己盾牌上的尖刺從背后刺穿了弓箭手的心臟。
“背叛誓言,背叛組織,背叛者都應該去死!來吧讓我看看妖狼有多厲害,沖啊.....呃。”盾牌騎士是一個真正的兄弟會死忠,對于職業者就職時的誓言非常看重,弓箭手的行為顯然激怒了他,然后被他痛下殺手的一盾牌戳死了。
而他自己幾乎是一樣的命運,不同的是他倒在的沖鋒的路上,說實話托爾嚇了一大跳,但是盾牌騎士背后的那個人幫了他很大的忙,看著胸前的劍尖,盾牌騎士想要往后看,結果劍被抽了出去,隨之被抽去的還有他的命。
“看來我沒得選了,雖然我不太喜歡你,在我看來你比第一個人更加的無恥!”托爾諷刺的說。
“隨你怎么說吧,不過你只需要一個人,現在我只有一個人了,我需要活下去,帶我去見你的主人吧!”擦拭干凈了劍上的血液后,隊長面無表情的說,仿佛剛剛殺死的不是隊友,而是無關緊要的爬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