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田家族的道場里,新任的族長正是橫田十兵衛的弟弟,從小就崇拜自己的哥哥的他在知道了哥哥慘死后,憤怒的當場拔刀,要去找天皇拼個你死我活,被族老死活攔住了。言情
沒錯就是找天皇,島國人的思想很奇葩,先不論誰對誰錯,但是橫田十兵衛的死確實和他們的國主,也就是天皇沒有絲毫關系,這些年已經淪為了權貴的傀儡的天皇,根本就不知道有橫田十兵衛這號人物。
可是橫田十兵衛的弟弟橫田衛門卻不這樣看,作為傳統的武士,傳承了橫田家的劍道,比起橫田十兵衛來,弟弟更像一個傳統的島國人,崇拜強者服從強者,視天皇為正統。
在他看來既然自己的哥哥做事是為了這個國家,那么天皇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自己的哥哥死了,天皇連安慰的話都沒有,更別說榮耀撫恤了,他不找天皇拼命已經算是克制隱忍了。
問題是天皇連橫田十兵衛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撫恤了,電漿炮的威力讓島國內部差點分裂了,大人物們忙著勢力洗牌,那有時間管你一個小小的家族?
對真正讓自己哥哥自殺的原因,他不想去追究,敵人太強大,強大到即便擁有赴死的決心,他也不敢去找李悠然的麻煩,生化基地的大坑變成的內陸湖就是明證。
之后島國被封鎖電力能源被切斷,更被一個電子脈沖炸彈搗毀了幾乎所有的電子設備,一瞬間島國變成了一個原始社會,一開始的日子,橫田衛門快瘋了,但是當他斬殺了兩個來搶糧食的家伙之后。卻發現自己來到了最適合武士生活的時代。
在家里端坐著,面前放著一長一短兩把劍,手里摩擦著最短的肋差。等待著警察上門來,橫田家族已經衰敗了。連小流氓都敢來家里搶糧食了?真是好借口啊,搶糧食?現在這個社會糧食還用搶嗎?
足不出戶的橫田衛門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家族的鄉下也是按照道場的設計來的,只有普通的電燈,其余的沒有絲毫的娛樂設施,連電視都沒有,周邊是家族的田地,也是現在他們賴以生存的唯一資本。
哥哥的死讓他憤怒之余也有些封閉自我。族老們在把他安置到了鄉下之后集體赴死了,家族所有的余財都交給了他,連同族內最年輕,天賦最好的孩子們一起在鄉下接受他的訓練,以期待橫田家族的再次復興。
“這一次是我沖動了,想不到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們家族,等會人來了之后,你們不要沖動,讓我一個人認罪,從此以后你們要勤加練習家傳的二刀流。任何時候,實力才是根本,不要惹事。等待時機的降臨,明白嗎?”
橫田衛門很認真的端坐在屏風前,上面畫著一副猛虎下山圖,取意為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家族二刀流的精髓便是于此得來。
“家主,不然讓我頂罪吧!家族現在不能沒有您啊,請讓我赴死吧,拜托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跪坐在橫田衛門的身前,看著面對屏風的橫田衛門磕頭說到。
其余小孩子見狀也都紛紛跪在了他的面前。一個個激動的要為家主頂罪。
看著這些愿意為了自己為了家族頂罪的孩子,橫田衛門笑了。真心的笑,這是從他大哥死后。第一次開心的笑出來,但他還是搖搖頭拒絕了孩子們的好意。
看著不懂的孩子們,解釋說:“你們還小不知道里面的兇險,如果這真是敵人出的招數,你們頂罪并不頂用,如果這不是敵人的招數,那么我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護身符,畢竟我橫田家也是望族,作為族長我會受到優待,你們可就不敢保證了!”
慷慨赴死的架勢擺了個十足,結果冷風吃了三四個小時,打死了兩人在道場門口,別說三四個小時了,最多十分鐘就會有警車上門來,結果今天...。
“難道真的至少突發事件?可是也不對啊,雖然這里是鄉下,可哈沒有偏僻到沒有治安所的地步啊。”橫田衛門暗自嘀咕到,在吩咐了一聲門房后,獨自一人離開了,他要去看個究竟!
穿著傳統武士服裝,帶著三把刀,人們見了都是躲著走的,不知道為什么現在的人看到他都沒有怪異的眼神了,有的只有懼怕和恭敬。
他完全不知道這里的世道已經變了,被封鎖之后,島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電子設備的退出,讓權力者們很不爽,不過島國人是一個適應力超強的種族,沒有就沒有吧,少點娛樂罷了。
然后窮極無聊的人們想盡辦法,終于古代的娛樂業開始興起,原本已經瀕臨消失的各種古老職業竟然敢奇跡般的復活了,與之一同復活的還有武士這個暴力職業者。
機器全都不能用,槍械什么的自然就沒有辦法制造了,子彈更不用說了,沒有提煉的原料,難道造火繩槍?那還不如弓箭好用呢,而且需要的鋼鐵模型什么的太難了,現在的人技術上是沒有問題,可是動起手來,那就呵呵了。
村里的治安所已經荒廢了,變成了幾個閑漢的駐地,橫田衛門一腳踹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那個混蛋,敢跑來這里....武士大人??請恕罪啊!我不知道是武士大人啊!”原本聽到踹門的聲音,以為是搶地盤的家伙,所以沖出來的閑漢在發現是一個帶刀的武士后,立刻慫了。
橫田衛門皺了皺眉,里面的味道很難聞,估計這些家伙根本就沒有找廁所的習慣,看著面前這個膽小的家伙,橫田衛門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你!出來,我有話問,答得好就放過你,否則的話...。”橫田衛門看了眼房間里的設施,發現只有一個用來做床的沙發適合立威,于是手一揮,腰間的野太刀瞬間出鞘,閑漢只看到一道閃光結果沙發就變成了兩半。
嚇得他心頭微涼,這可不是一般人啊,現在不是對他的服裝了,而是對他這個人感到由衷的恐懼。
“我一定說好!我一定說好!”閑漢立刻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