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聽眾馬公才喜出望外,得到正確引導女朋友方式時……
蘇玥臉色鐵青,一巴掌將廣播關閉。
本來想用這東西遮蓋寧遠聲音,沒成想竟然聽到這些對她來說不堪入耳的話。
她冷笑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什么恩恩愛愛,什么男女之情,純粹是想占女孩子便宜,在一起后整天琢磨些亂七八糟齷齪事!不要臉!”
寧遠頓時不樂意,正在認真聆聽月影碎老師教導呢。
這可是人生指路明燈啊,說不定以后用得上。
畢竟張穎王琪這些大小姐出身名門,剛開始一定會拒絕這種羞恥p1ay。
但對方說的沒錯,要循序漸進,不可能一蹴而就。
這應該是利用人類慣性心理,讓女朋友逐漸習慣這件事,最終達到調教目的。
難怪不少哲學家說過,習慣是一種非常恐怖的東西。
當你對某種事習以為常,接受程度就會越來越高,它會潛移默化改變你的底線。
例如剛開始女朋友討厭咬,引導時間一長習慣了,就不當回事。
這時,只是初步解鎖成功。
之后還會有深喉,等等連鎖反應。
等到習慣了這些,就可以嘗試更深一步的探索……
總體來說,習慣這種東西極其恐怖,讓你變成一個有底線,但不知道底線在哪里的人。
正當寧遠思考人生時,廣播被蘇玥關閉了,對方還冷嘲熱諷。
他立刻還以顏色,豎起右手食指語氣嘲弄:“先,人家小情侶心甘情愿滾床單,和你有半毛錢關系嗎?
其次,解鎖女朋友新姿勢非常有趣,你這種人肯定體會不到,將來也不會有人愿意解鎖你。”
“想想都惡心!”蘇玥扭頭面向窗外做個干嘔姿勢,厭惡道:“我就算找個閨蜜過一輩子,也不會找你們這些臭男人!”
這一下,寧遠眼神有些古怪,上上下下掃視對方。
二者接觸到現在,的確沒現蘇玥有什么關系好的男性朋友,或者同事。
之前因為某種原因還有qq與微信好友,蘇玥qq空間和朋友圈有些自拍,但都是和女孩子一起的,行為舉止還很親密。
寧遠本來沒多想,畢竟男女有別。
大老爺們之間最多勾肩搭背,你要是整天對朋友嘟嘴賣萌撒嬌,想手拉手抱一抱么么噠還睡一張床,早就被堵在廁所打成狗。
但女孩子這樣做很正常,也沒人會說什么。
不過蘇玥今天這番話,讓寧遠有些懷疑對方性取向。
這位冰山警花……
莫非是百合?
想到這,他忍不住嘿嘿壞笑。
蘇玥挺直腰板坐在駕駛位置,眼神冰冷斜視副駕駛上寧遠,嘴里嘀咕一句:“笑的這么猥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者饒有深意道:“有情人終成眷屬。”
蘇玥秀眉微蹙,不明所以。
但懶得再搭理寧遠,心里暗罵一句神經病,便閉口不言。
迷彩色越野吉普在一路狂奔,很快來到特殊案件當事人員收容所,也就是云州市周邊軍區。
大門口位置,一道黃黑相間欄桿擋住去路。
兩人坐在那沒動,相信省委書記趙國盛已經處理好一切。
果然,執勤人員掃眼車牌號,要求正副駕駛降下車窗。
看看寧遠和蘇玥長相,又低頭看看平板電腦上照片,大手一揮吼道:“放行!”
一道輕微機械啟動聲之后,黃黑相間欄桿徐徐上升。
迷彩色越野吉普緩緩起步駛進軍區,直達核心人員關押處。
地下三層禁閉室。
房間正方形,變長四米,里面只有一張狹窄單人床和一個不銹鋼馬桶。
正對走廊墻壁鑲嵌黑色單面可視玻璃,玻璃下方到成年人腰部,上方高于頭頂,是電視中常見的外面能看見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款式。
引這場風暴的母子二人,關在相鄰兩間禁閉室。
那名中年婦人早已失去辱罵兒媳時的囂張狂妄,此刻披頭散滿臉恐慌,就像受驚鵪鶉蜷縮在角落瑟瑟抖。
她兒子則安安靜靜,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
寧遠和蘇玥并肩站在窗外,旁邊有一名隨行少校軍官。
后者早就得到通知,清楚寧遠什么身份。
凡強者!以往只存在傳說之中!
少校軍官站在那,心里壓力簡直就像面對國家主席,額頭不知不覺滲出虛汗。
他捕捉到寧遠疑惑眼神,連忙解釋:“這家伙已經開始修煉,非常危險。
但國安局特勤組實在太忙派不出人手,就送來一瓶化學藥劑,相當于強化型麻醉劑,每天定時注射。”
寧遠心中了然,詢問道:“這對母子怎么處理?”
少校軍官沉吟一下,小心翼翼回復:“現在還沒收到通知,不過按照以往經驗,這種與修士有關,引起社會重大治安事件,并威脅到大量市民生命安全,下場都是死刑。”
寧遠略微頷,表示理解。
這一切雖是平福郡王幕后操縱,但母子二人利欲熏心,還利用對方傳授的法術誤導他人,散播邪教理念,虐待兒媳妻子。
一連串矛盾才導致今天這個局面,就算罪魁禍是平福郡王,二者卻也脫不了干系。
寧遠淡淡道:“死亡并不可怕,等待死亡,在絕望中煎熬這才是最恐怖的,我不建議行刑,如果可以送這對母子去義務挖煤。
在絕望和暗無天日中為國家貢獻幾十年,這樣才能彌補一點點所犯錯誤。
如果直接殺掉,太便宜他們了。”
話音剛落,少校軍官忙不迭附和:“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么想,寧先生這番話我會一字不漏轉告給領導,相信他們會慎重考慮您的建議。”
“嗯。”
寧遠點了一下頭,抬起右手貼在玻璃窗上。
金色道力如絲如縷滲出,透窗而入,就像無數根頭聚在一起,形成一道肉眼可見拇指粗光束,從汗毛孔鉆進年輕男子體內。
寧遠輕聲道:“我幫你們廢了他修為,這樣就安全了。”
語畢雙眼一瞇,隔空瞬間切斷對方體內主經脈,并搗毀丹田。
禁閉室內年輕男子身體劇烈一晃,臉上出現痛苦之色,只是仍未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