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很清楚,所謂經紀人辭職,只是貴婦隨口編造謊言。
他第一次碰到這種事,當場無語凝噎,不知道說什么。
斜眼掃視對方,臉上略施淡妝,五官精致,眉宇之間隱含一絲嫵媚。
身材纖細苗條,明顯很注意鍛煉,曲線屬于完美s型,胸與臀大惺中,舉手蹄都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
單論外在條件,貴婦非郴錯。
雖然不是張穎溫茹這等絕色佳人,也算一流美女。
再加上因為長期身居高位,無形之中會散發一種傲氣。
對于男人來說,沒有什么會比征服一個端莊秀麗魅力四射女強人,把對方壓在身下,聽她嬌喘求饒更有趣。
然而,寧遠身邊不缺美女。
他果斷拒絕,言語簡單粗暴:“我不缺錢。”
為了讓這個貴婦死心,還從錢包里掏出白金銀行卡晃了晃。
后者一愣,頓時語氣幽怨:“小弟弟,你可真是會捉弄人。”
她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寧遠,嘆息道:“交個朋友吧,說不定以后能互相幫忙。”
寧遠攤攤手:“不好意思,我沒名片。”
就在這時,電梯到達五十二層。
貴婦面帶慍怒,一下把名片塞進他懷里:“給你你就拿著,一定要聯系姐姐。”
說完,電梯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她右手拿著限量版綠色包包,就像一只高傲孔雀出行,臉色淡然邁步前行,似乎之前什么都沒發生過。
寧遠瞥眼名片,上方簡簡單單三行字。
方佳桐
南方娛樂行政總裁。
電話:
他無奈曳,走進羅爾斯餐廳。
想在這里吃飯需要預約,寧遠早就搞定。
“咦?”
他正在前行,突然看到一個熟悉人影,坐在預定位子。
長發高挽盤在腦后,露出修長玉頸。
柳葉眉,明眸似水,清澈無比,帶一絲純真,甚至能從中看到萬物倒影。
瓊鼻吞,粉紅色唇瓣晶瑩剔透,勾人心魄,使人想要品嘗一番到底什么滋味。
在她脖子里,有一根細帶銀色吊墜。
白色淺v包臀緊身裙,由于坐著,只能看到上半身呼之欲出大白兔。
盈盈一握柳腰,以及兩條修長玉`腿被桌布遮擋。
她單手撐香腮,靜靜凝望窗外,自然而然散發一種知性美。
這種國色天香佳人單獨坐在那,自然少不了狂蜂浪蝶。
她趕跑一波又一波不知趣男人之后,兀自嘆口氣,等待什么。
寧遠快步走到旁邊,大廳里一些搭訕失敗者看到這一幕,滿臉幸災樂禍,準備看笑話。
但是,結局出乎他們意料!
這位極品美女看到對方一臉驚喜,就差投懷送抱!
一群人悻悻然,腹誹小白臉就是吃香。
寧遠輕聲道:“云老師,沒想到你來這么早,久等了。”
沒錯,白衣美女就是云宮雨!
后者聞言扭頭,臉色一喜站起身:“我只是習慣早到,等別人一會,總比別人等自己要好。”
“是嗎?”寧遠略帶詫異,旋即調侃一句:“這么懂事,以后誰娶了你,那可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云宮雨眼珠一轉,上半身趴在紅布桌面,腦袋向前一探俏皮道:“我覺得啊,你就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說完,掩嘴偷笑。
寧遠立刻裝出一副誠惶誠恐模樣:“云老師,你這么說是想要嫁給我了?我沒房沒車,禮金要多少?千萬別太多,不然出不起。”
云宮雨俏臉微紅,本來就是說笑一句,沒成想寧遠打蛇隨棍上。
她有些羞澀小聲道:“別開玩笑了,還有,這不是學校,私下不用叫云老師,叫我釁或者噓吧。”
寧遠一挑眉,點頭答應。
自己妹妹名字中帶一個雨,平時就喊噓,顯然這個稱呼不合適。
他笑道:“就釁吧。”
云宮雨乖巧點頭,吐吐濕潤躲`小舌。
她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菜單,翻看三頁之后,好奇詢問:“你喜歡吃什么?”
寧遠放下菜單,坐直身體臉色嚴肅。
然后扭頭看向服務員,一本正經道:“你們這里有美女嗎?我最愛吃美女。”
話音落地,云宮雨表情變成愕然。
她大腦死機好一會,白凈細嫩臉頰刷一下通紅。
吃這個詞包含很多種意思,明顯想到某些羞人畫面。
美女服務員二十三四歲,白襯衫黑馬甲黑西褲黑皮鞋,標準高級餐廳從業人員裝扮。
她雙手放在小腹前略微弓腰,這種姿勢被別人看去,能最大程度感受到尊敬。
當下輕笑道:“菜單沒有,但您面前有一位極品美女,只不過需要對方同意,才能下口開吃。”
這一下,輪到寧遠驚訝了。
要知道在這種高級用餐誠,完全不同于街邊泄店,服務員全都是老老實實循規蹈矩。
有勇氣和客人開這種玩笑,還真找不出幾個。
他饒有興致道:“那你幫我問問,她愿不愿意。”
女服務員性袋一歪,雙手捂綜睛:“先生,我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這種話題需要回避。”
寧遠哈哈大笑,云宮雨俏臉已經變成紅蘋果,嬌嗔連連。
點過菜,兩人開始正常交流溝通。
當然,過程中前者也會出言調戲幾句。
寧遠能看出來,對方一點都不生氣,最多嘟下嘴裝作不滿,哄兩句立刻變成喜滋滋。
云宮雨特意吃的很慢,意圖拉長相處時間。
奈何天下沒有不散演戲,晚上九點半,這頓飯到了尾聲。
她依依不舍站起身,之前九十分鐘愉快相處,讓這位知性美女有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感覺。
很奇妙,無法言喻,就像心里邊突然被什么東西塞滿。
一想到兩人要分離,又變成空空蕩蕩。
二者有說有笑并肩走到大廳門口,剛準備出去,突然羅爾斯旋轉餐廳騷亂起來。
一群十五六七八歲年輕人氣勢洶洶從深處包間走出,全都臉色陰沉如水,情緒煩躁,不忿,有些甚至稱得上猙獰。
為首那名右手捂臉,左手死死握拳,手背與手臂青筋暴露,如一條條蚯蚓扭曲爬行。
他低著頭一語不發,腳步匆匆向前,也沒看路,眼看就要一頭撞在寧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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