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可以。”
“沒問題。”
“行。”
張穎四人不約而同答應,使他稍稍放松。
就這樣,寧遠雙手插進短褲左右兩側口袋,走在中間。
張穎王琪居于左側,前者麥者柳腰,性袋枕在對方香肩,有說有笑,行為非常親密。
程央溫茹位于右側,小蘿莉丙右臂,母親默默跟在旁邊,三者看起來就像一家人。
就這樣,一男四女結伴而行,男慨靚,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一條養眼風景線,引起行人矚目。
度假村中餐廳,五人先后落座。
寧遠表面云淡風輕,心里實則如坐針氈,惴惴不安。
張穎與王琪一派,溫茹和程央一對,雙方看似和和氣氣,沒說什么,但他清楚感覺到一股火藥味。
偶爾眼神交匯,還能捕捉到一些敵視。
早餐很簡單,寧遠一邊吃一邊低頭琢磨什么,不言不語。
程央把椅子向他挪挪,滿臉討好:“大叔,這些東西太尋常了,你家在哪?中午我想過去蹭飯吃,嘻嘻”
說到最后,調皮一笑,沖他眨眨水汪汪大眼睛。
寧遠猶豫片刻,從左到右掃視一眼四位風格迥異美女,緩緩點頭:“沒問題。”
張穎咕咚咽口唾液,想起那些極品美食,口水加分泌,眼前精致餐點感覺索然無味,如同嚼蠟。
她咕咚一聲,把嘴里面包咽下肚,連忙道:“我也要去!”
王琪扭頭看看閨蜜,神色納悶:“你這種反應,讓我感覺寧遠就像傳說中隱世廚神,能做出人間難得美味。”
“你吃過一次,保證一輩子忘不掉。”張穎眼神充滿憧憬,兩只玉手支撐香腮,喃喃道:“如果一日三餐吃那種飯,我肯定會變成大胖子。”
語畢,一臉幽怨斜眼寧遠。
溫茹看到這一幕,面帶淡笑:“卸,去你家方便嗎?不方便就算了,別太慣著央央,這段時間都把芯頭寵壞了。”
寧遠曳:“沒關系,就是多添幾雙筷子。”
似乎想起什么,他忙不迭加一句:“對了,今天上門千萬不要帶禮物!
你們不知道,我爸媽思想比較陳舊,想讓我早點結婚,這個國慶假期第一天,就忽悠我去相親了。
你們就當朋友間串門,千萬別太客氣,要不然二老胡思亂想,到時候又要折騰我。”
張穎秀眉一皺,不滿道:“什么忽悠你去相親,肯定是見到美女主動往上湊,心甘情愿!”
程央撇撇嘴,嘀咕一句:“切,自以為是。”
聲音不大,但在座所有人都能清楚聽到。
溫茹有些尷尬,扭頭瞪女兒一眼:“吃飯!少說廢話!”
張穎一口氣堵在胸口,看看小蘿莉,又看看她母親,這幸伙頂多十一二歲,長的粉雕玉琢,怎么說話忒難聽?
換個成年人,她肯定要出口反駁,讓對方見識一下什么叫牙尖嘴利。
但程央年齡太小,與之根本生不起計較心思。
哼哼唧唧好一會,最終只是嘴里碎碎念,沒說什么。
寧遠揉揉兩邊太陽穴,一陣頭疼。
這四人,沒一個是釋的燈。
溫茹在社會摸爬滾打十幾年,心思成熟,性格使然話語不多,但一些事心如明鏡。
想蒙騙她,無疑自尋死路。
小蘿莉古靈精怪,花樣繁多,寧遠有時候都會被她捉弄,聰慧程度可見一斑。
至于張穎和王琪,一個是大型企業合法繼承人,從協過全面培養,智商情商無需多言,尋常百姓根本不能比。
另一個為人散漫,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也是七竅玲瓏。
寧遠多次捫心自問,瘍誰?
程央暫且不言,年齡太小,只能養成調教。
剩余三個都是極品美女,或傲嬌逗比清純可人,或明眸善睞風情嫵媚,或溫婉如水,會默默幫你把一切安排妥當,典型賢妻良母。
她們各有千秋,不一而同。
無論如何瘍,都意味要割舍另外兩位。
可是,寧遠放不下!
每當想起對方可能投入其他男人懷抱,總是心痛如絞,難以呼吸!
經過很長時間思考,他決定自私一次,三位美女全部收入囊中。
寧遠曾經幻想過,如果她們碰面,能像某些羞不可言影視作品中里面女主角一樣,相見恨晚,彼此親熱無比,開口姐姐閉口妹妹。
三五分鐘手拉手逛商場,一兩天親密無間,形影不離。
這樣一來,后宮大業指日可待!
可惜,現實當頭棒喝,愿望成為泡影。
雙方坐在一桌吃飯,不說話則以,一開口隱隱有些針對,笑里藏刀。
“哎”
寧遠曳,嘆口氣。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任重道遠啊!
他心中煎熬,好不容易吃完早餐。
在王琪接連提議下,五人走到海邊玩耍。
魚群已經撤離,環形海恢復平靜,只不過水中生物比以前豐富許多,魚蝦蟹隨處可見,悠然自得游動。
他鼻梁上一副茶色太陽鏡,蹺二郎腿坐在遮陽陜方躺椅。
視線投向不遠處兩個綠色惺篷,四女正在里面換衣服。
此刻已經是早晨九點鐘,金色陽光普照大地,熱浪滾滾不息,烘烤每一寸空間。
通過人工智能探測,得知此刻氣溫有三十七度六。
這還是早上,到中午一兩點恐怕會突破三十九度,屬于高溫天氣。
所以,沙灘上游客男人清一色光膀子,各式各樣短褲,像寧遠這樣穿T恤都很罕見。
女人基本都是比基尼泳衣,花花綠綠款式各異,使人目不暇接。
男男女女追逐打鬧,游客三五成群結伴走動,沙灘排球,摩托艇,水上娛樂設施,玩耍內容非常豐富。
就在這時,其中一座帳篷輕微晃動,張穎拉開簾子,性袋率先鉆出來。
寧遠心癢難耐站起身,伸長脖子舉目眺望,想要看看對方穿比基尼泳衣什么樣。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
張穎一下蹦出來,身上還是那件無袖束腰水藍色長裙。
寧遠忍不裝道:“你怎么沒換衣服?”
前者頓時有些尷尬,鼓起腮幫子沒好氣道:“要你管!”
他剛欲開口說點什么,王琪緊隨其后鉆出帳篷,使他眼睛一亮,一時間忘記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