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死寂一片!
震驚,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眾人臉上表情各不相同。
但無一例外,全都夾雜恐懼!
“咕咚。”
不知是誰咽口唾液,本來微不可查細小聲音,此時清晰可聞。
寧遠雙手插進黑色休閑褲左右口袋,緩步走到血刃頭領身側,兩者平行站立,他頭也不扭淡淡道:“諸位興師動眾而來,所為何事?”
語畢,兩根牙簽粗細嫩葉變成s型,dǐng端猶如針尖,向前延伸一絲,幾乎刺到對方眼球表面。
二者間距,容不下一張纖薄a4紙。
血刃頭領嚇得雙腿發抖,頭顱后仰。
混社會這么多年,什么腥風血雨沒見過?
但如此詭異場面,還真是第一次經歷。
他感覺纏繞脖子葉片放松一diǎn,連忙哭喪著臉,聲音艱澀道:“各位好漢,誤會,都是誤會啊!”
“哦?”寧遠輕笑一聲:“這么說來,我們可以走了?”
血刃首領忙不迭應道:“當然當然。”
而后扭頭一揮手,怒吼道:“都他媽沒長眼?堵堵堵!堵你麻痹!趕緊給幾位少爺讓路!”
一群小弟手忙腳亂分散,低頭站在走廊兩側。
寧遠切斷能量輸送通道,吊蘭瞬間枯萎。
血刃頭領好似被抽空力量,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面,大口大口喘氣。
他雙手按地掙扎站起身,站在寧遠身后弓腰聲音顫抖:“今天多,多有得罪。還望您大人大量。不跟我這種小角色計較。”
“恩。”
他不咸不淡應了一聲。
前者如釋重負長出口氣。腳步踉蹌向后退,虛脫般靠在墻上。
在寧遠出手那一刻,他腦海回蕩三個字——異能者!
血刃頭領只聽同道中人提起一次,這些強者性格怪戾,兇狠,殘暴,一言不合當場殺人,更有甚者一夜間滅人滿門。
①≮dǐng①≮diǎn①≮小①≮說,.↖.o◇
以前他只當做笑話。直到今天!
他手腳冰涼,一陣后怕:“原來世界上真有這種人!”
寧遠隱約知道對方所想,心里嘀咕道:“但凡消息靈通,或者有錢有權有勢,多多少少都會了解一些特殊人群,只是口碑并不好。”
片刻后釋然,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有些修者實力強大,自信心隨之膨脹,眾目睽睽之下造成流血慘案。而且這種人層出不窮。
典型案例比如金剛尸,以前是一名修道者。殺人如麻。
寧遠將之毀滅后,曾聽西南分局局長趙連勝隱晦提起,這家伙生前至少葬送三十名人。
所以,這些沒有接觸過異能修士的普通人,面對傳說中存在大氣不敢出,唯恐得罪,慘遭毒手。
突然,酒吧門口有人大吼:“快跑!警察來了!”
寧遠沖蝰蛇眾人揮揮手:“你們先走。”
“好!”
一名壯漢diǎn頭應允,旋即人群呼啦啦跑到二樓,下餃子似得跳下去,摘下口罩混進街道人流。
顯然這種事經常發生,他們很有經驗。
血刃照葫蘆畫瓢,同樣如此。
夜魅外面人群擁擠,街道水泄不通。
發生這類嚴重黑.社會群體斗毆事件,自然有很多人撥打110,更何況里面還有警方線人。
片警,刑警,武警,特警,二十多輛警車圍成一圈,紅藍兩色車dǐng燈閃爍,林林總總上百人。
那些跳窗出去一部分逃出生天,一部分被抓到。
寧遠被堵在走廊,入眼便是熟人,對方右手拿警棍指著他:“老實diǎn,別動!”
他雙手環胸背靠墻壁,無奈道:“怎么哪都有你?”
蘇玥冷言冷語:“身為人民警察,哪里有你這種人渣流氓,哪里就需要我!”
她上前兩步推搡寧遠,喝道:“別吊兒郎當!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寧遠一臉無辜:“蘇警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們幾個就是進來轉一圈,各個清白。”
頓了頓,他害羞道:“還有,你別摸我胸,我知道自己很有魅力,但大庭廣眾這么多人看著,你收斂一diǎn,如果想做什么羞羞事私下聯系我,一切好商量。”
蘇玥俏臉一黑,刷嘴皮子,她肯定說不過對方。
當即怒吼一聲:“少廢話!蹲下配合調查!”
眼看寧遠沒動靜,一腳踢向他腿彎。
在夜場打.黃掃非,別想警察有什么好臉色,如果有人不配合,暴力解決是最佳途徑。
不遠處蝰蛇和血刃一些沒來的及逃跑成員,大都老老實實跟個乖寶寶似得,偶爾有兩名刺頭,三兩棍下去立刻哭爹喊娘。
寧遠這番舉動被人看在眼里,旁邊幾名武警臉帶壞笑,準備看好戲。
別看蘇玥是女兒身,那身手非同一般,放眼整個云州市警務系統,也沒幾人敢正面硬剛。
這家伙竟然不知死活調戲警花,對方還是暴脾氣,看看你怎么死!
然而事情發展出乎預料,下一刻,他們呆若木雞。
寧遠雙腿如鐵柱,紋絲不動。
蘇玥右手扯他襯衫領口,還在途中,就被寧遠后發先至推得腳步趔趄。
她不驚反喜,上次被某人大雕怒dǐng屁股.溝,還被玩.弄玉兔,可一直銘記于心!
那天因為觸電,渾身酸軟無力。
事后想報復,卻苦無機會。
今天寧遠光明正大反抗,不配合警方調查,真是千載難逢機會!
蘇玥裝模作樣提醒一聲:“再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雙手按寧遠右肩向下壓,冷喝:“蹲……”
話沒說完,突然感覺一股難以抗拒力量傳來,兩人移形換位。
寧遠從這女人眼神中,看出一些危險信息,不用說,肯定是想折騰自己。
于是乎,他抓住對方右臂向前一拽,輕巧側身將之按在墻上,反剪雙手。
蘇玥左臉和上半身緊貼墻壁,一雙罩杯爆.乳被擠壓成肉盤,她拼命晃動身體掙扎,發現如同被機械手臂鉗制,前者紋絲不動。
寧遠湊近她耳邊輕聲道:“今時不同往日,你我差距很大,別再胡鬧了。”
溫熱濕潤氣息噴在對方精致耳垂與脖頸,使之剎那間臉色羞紅。
他玩心大起,嘴巴又向前幾公分,伸出舌尖由下至上緩緩舔.弄蘇玥耳垂,意味深長道:“身體很敏感嘛,這么快就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