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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滅掉骷髏團,一躍成為九泉第一黑幫,雖然損失同樣慘重,死傷無數人,但這卻壓抑不住天門幫眾興奮的心臟。
今晚的某處沙灘上,到處都是光著膀子,遍布紋身的痞子,手里拎著啤酒瓶,天南海北的吹著牛逼,真正的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一堆堆篝火燒著,火苗竄得很猛,一只只流油的烤全羊,彌漫著誘人的香氣,讓人聞著就胃口大開。
今晚是狂歡的rì子,大家都敞開了吃,敞開了喝,沒有人去提掃興的事情,在他們看來,不管犧牲有多大,天門能成為黑道霸主,那都是值得的。
蕭風等一伙人坐在海邊,守著一堆篝火,也在吃著燒烤,大口大口的喝著啤酒。
“我希望天天都這么嗨皮。”張羽摟著一個妞,感慨著說道。
郝劍鋒點點頭:“我也希望。”說完,‘啵’的一聲,親了口懷里的妞。
林默也被氣氛所感染,張開雙臂:“我喜歡這種氛圍。”
“草,我以為你得摟個妞呢。”蕭風旁邊也沒妞,他怕自己出丑,被這群畜生笑話。
一個多小時過去,都有了幾分醉意,大家都喝的興奮了,拎著啤酒,開始過來敬酒了。
“風哥羽哥默哥,為了天門強大,我們敬你們。”上位大哥們敬完了后,小弟們前仆后繼沖了上來。
蕭風開始來者不拒,可是一會就受不了了,關鍵是人太多了,啤酒一杯杯喝下去,就算不醉人,那也撐死人啊。
“我為大家唱首歌啊,獻丑了。”一個長毛小弟,光著膀子,抱著一把吉他,然后不知道從哪搞了個無線麥和音響出來。
“好。”全場轟然叫好。
“大海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嘿嘿嘿嘿參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嘿嘿全都有哇)(水里火里不回頭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泉哇嘿兒呀咿兒呀嘿唉嘿依兒呀…………眾人聽著改了歌詞的《好漢歌》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小子也太能逗了。
“我發現咱天門人才不少啊,以后得專門搞個人才部,專門收集各方面的人才。”蕭風也是笑得不行。
“我看行。”張羽也有了五分醉意,哈著酒氣說道。
現場的氛圍極具熱鬧,大家都盡情的嗨皮著,誰也不知道,當太陽再升起來的時候,新的一天是什么樣的。
也許今天在一起喝酒,明晚就橫死街頭,人人都覺得混黑很威風,其實更多的是種悲哀。
當別人用大腦、用手腕、甚至用體力拼著明天的時候,他們用鮮血,用生命在拼著。
一將功成萬骨枯,想要混成風光的黑道大哥,談何容易,不過,天門即將出臺的新上位政策,卻給了每個混在最底層小弟一線希望。
九點半左右,蕭風看看時間,準備要離開了,可是小弟們卻把他圍住,讓他給兄弟們說幾句話,再讓他離開。
蕭風被圍在人群中,接過無線麥,想了想說道:“其實啊,人生就是個折騰,折騰明白了,風光一輩子;折騰不明白,落魄一輩子……反正是要折騰,我們趁著年輕,就可勁折騰吧。”
“折騰,哈哈哈……”小弟們全都振臂高呼,嚇得蕭風落荒而逃。
蕭風回到車上,發動汽車,低調的離開了沙灘,今晚這個狂歡不眠之夜,屬于天門的,而他,卻另有約會要赴。
南城,一夜纏情。
一夜纏情,是南城一家很有名的咖啡廳,聽名字就透露著一絲絲曖昧的氣息,確實沒錯,每當到了夜晚,這里就會遍地的曖昧,遍地的糜爛。
很多玩一夜.情的、大款小三、官員情婦等等,都會來這里幽會,找一個隱蔽的私人包間,喝杯咖啡,最后再做點喜歡做的事情,好像也挺有情調的。
蕭風來這里,是要見畢芳的,他對畢芳有些好奇,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有故事,他想,只要他來一夜纏情,那畢芳就會講故事給他聽的,所以他無視了可能出現的陷阱和危險,來了。
蕭風到達一夜纏情的時候,外面已經停了不少車,其中也不乏豪車,隨便找個地方停下車,蕭風點上煙,吸了幾口,邁開步子,走進一夜纏情。
“先生,有約么。”漂亮的女招待,禮貌的問道。
蕭風點點頭:“我來找一位畢小姐。”
“好的,請跟我來。”女招待微笑著,帶著蕭風向里面走去。
蕭風以前沒來過這里,進來后才發現這里面很大很大,轉了幾個圈,來到一處足夠隱蔽的包房外,女招待停下腳步。
“先生,畢小姐在里面等您,請進。”
“謝謝。”蕭風掏出幾張紅鈔票,塞到了女招待大開的領口處,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你很漂亮。”說完,推開門進入包房。
蕭風進入包房,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攪動著咖啡的畢芳,一陣柔和的音樂,輕輕奏響著。
“蕭先生,你果然活著回南城了。”畢芳站起來,看著蕭風笑道。
蕭風也露出笑容:“想殺我的人很多很多,但至今沒人能夠成功。”說著,他也不客氣,坐在了畢芳的對面。
“看來我是找對人了。”畢芳重新坐下,按了一下鈴:“蕭先生要喝什么咖啡。”
“來杯藍山,真正的藍山。”蕭風說完,又特意加了兩個字,重復了一遍。
“真正的藍山。”畢芳輕聲說道。
沒幾分鐘,敲門聲響起,穿著誘人制服的女侍者,端著托盤從外面進來:“畢小姐,您要的藍山咖啡。”
“放下就好了。”畢芳用余光看著蕭風,淡淡的說道。
蕭風則盯著這個女侍者,白花花的一片,該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該露的地方也露了,滋滋,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個好地方呢。
“是。”女侍者把咖啡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蕭風叫住了這位侍者,掏出錢包:“多少錢,你今晚屬于我了。”
畢芳眉毛不經意挑了挑,瞬間恢復了正常:“呵呵,原來蕭先生也好這口。”
“男人嘛,不好的很少。”蕭風說著,從里面掏出一摞錢:“三四千塊,夠了么。”說著,扔在了桌子上。
“先生,今晚我屬于您了。”女侍者把錢放在托盤上,恭敬的說道。
“好,待會走的時候,我會叫你的,先出去吧。”蕭風擺擺手,讓女侍者出去了。
等女侍者離開包房后,蕭風重新把目光落在畢芳身上:“畢小姐,說說吧,今晚約我來,什么事。”
“呵呵,我想知道蕭先生,打算怎么對付謝家。”畢芳端起咖啡喝了口。
蕭風似笑非笑的看著畢芳:“對付謝家,我可以問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懷的是誰的么。”
“謝鑫的。”畢芳沒隱瞞,很痛快的說道。
“嗯,那你是謝家的人,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把我用什么手段告訴你吧。”蕭風略有些嘲弄,攪動幾下藍山咖啡,藍山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
“那蕭先生知道我為什么會懷謝鑫的孩子嗎。”畢芳看著蕭風,聲音很平靜。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蕭風搖搖頭。
“他強.暴了我,我懷了他的孩子,更諷刺的是,他現在廢了,所以對我格外的好,甚至就連謝家那個老東西,也把我當作了寶。”畢芳語氣依舊平靜,不帶一絲波動。
蕭風微皺眉頭,他想過幾種可能,倒是這種可能沒有想過。
“你不是應該恨謝鑫嗎,那為什么…我知道了,你今晚找我來,是想借我的手,除掉謝鑫。”蕭風笑了,他不知道該笑這個女人太聰明還是太傻了。
“不,不單單是除掉謝鑫,而是覆滅整個謝家。”畢芳眼中閃過殺機。
“再給我一個理由。”
“在謝鑫強.暴我之前,我是薛黑豹的女人。”
“薛黑豹,黑豹堂的老大。”蕭風努力想了想,終于想起了這個名字。
“沒錯。”畢芳點點頭:“你知道薛黑豹現在的下場么。”
“不知道,謝鑫把他殺了。”
“不,他還活著,現在就在謝家莊園,我每天都會去折磨他三回。”畢芳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蕭風看著畢芳臉上的猙獰笑容,忽然有種汗毛豎起的感覺,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讓這個女人變成現在的樣子,更讓他不解的是,為什么畢芳要折磨薛黑豹呢,難道,是薛黑豹把她送給了謝鑫,所以她也很恨薛黑豹嗎。
“我給你講個故事,你愿意聽么。”
“請。”蕭風本來就是來聽故事的,自然不會拒絕。
“故事很俗,也很簡單,一個黑道大哥,愛上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同樣愛著這個黑道大哥,并且懷了他的孩子。
女人不喜歡黑道的廝殺,她勸這個大哥,希望他能及時收手,最終,這位大哥答應了女人,會盡快把幫派交給他的一個心腹兄弟,然后帶著她去環游世界。
可是,就在他準備把權利移交的前一天晚上,那個心腹帶人進入別墅,當著這個黑道大哥的面,強.暴了已經懷有六個月身孕的女人,并親手殺了他。
最后,這個心腹把女人留下來了,并當成了金絲雀養著……”(去讀讀.qudud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