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上午。
未來醫院生意確實不怎么好,但一些其他醫院治不好的頑疾,卻是可以在齊格的能量治療之后,獲得很明顯的改善,這吸引了不少的患者,原本他們都只是想來看看的,在治療一次之后都有了復診和長期在這里治療的打算。
醫院的楊院長名叫楊蘭,她知道齊格的神奇之后,也讓齊格幫她治療了身體上一處現代醫學都難以治愈的皮膚病,治好之后她氣色明顯比先前更好了,看起來要煥發人生第二春的感覺。
有齊老板在,未來醫院以后不愁打不出名氣啊!
“齊老板,你的氣功治療怎么這么神奇?”楊蘭忍不住問了齊格一聲。
楊蘭也是中醫出身,直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只是懂了些皮毛而已,但好歹她已經有了多年的坐診經歷。而齊格卻是初出茅廬,就如此犀利,在佩服齊格天才的同時,她心中也對此有著頗多的不解。
“人身體里的疾病追根究底,其實都是因為氣滯血淤引起的,氣滯又是血淤的罪魁禍首,所以一切疾病的治療,都必須以通氣為先。氣順了,血就不淤了,神經也就不疼了,氣徹底通了,濁氣及時排出體外,病也就好了。我的氣功治療看起來很復雜,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順氣通氣。”
“氣功治療不只是按摩,而是要把醫生體內的真氣灌注進病人體內才行,否則根本無法通氣。所以想精通氣功治療首先要自身進行修煉和養氣才行,只有你自己體內氣血充沛,才能在對患者進行按摩的時候讓對方通氣。”齊格向楊蘭詳細講解了一番,她對他來說已經不算外人了,但這方面的事情他對她……還是只能胡謅。
“你是家傳的氣功嗎?”
“不是。”
“那……齊老板是拜何人為師才修煉了這氣功治療的辦法?”楊蘭很好奇地繼續追問著。
“我沒有拜誰為師,是那位神秘的氣功大師主動找到了我,他說我是萬中一一的天賦體質,只有我才能修煉他那獨特的治療氣功,但他不想讓世人知道他。”齊格繼續胡謅著。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你這氣功治療,不僅僅要求醫術精湛,還必須有天生的萬里挑一的特有體質和天賦才行?”楊蘭聽齊格這么一說好象明白了,心中雖然羨慕,但也不會癡心妄想自己以后能象齊格那樣擁有如此神奇的醫術了。
“是的。”齊格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他起身準備回游樂場去了。
就在齊格下樓到某個樓層的時候,走廊里傳來了一陣喧囂吵鬧聲,過了一會兒之后,吵鬧聲越來越大了,好象很多人都聚攏到了那個樓層的走廊里。
齊格有些奇怪地走出樓梯向外面看了看,發現是有人正站在醫院的中醫門診外沖一位老中醫大聲叫罵著,醫院的幾名醫生還有保安正在那里進行著勸解。
很快楊院長也從上面下來了,叫了幾名醫生過來了解了一番現場發生的事情。
聽了一會兒之后,齊格聽明白了,是一個男病人,看到未來醫院的前身醫學院附屬醫院在報紙上的宣傳,到這里來治療他的手臂麻木。
當時過來的時候,承包中醫門診的徐專家說可以包治,結果治療了兩個月之后,他的雙臂麻木癥狀不僅沒有緩解,反而兩只手還痙攣了起來,到了別的醫院之后,那里的醫生說他之前的治療是錯誤的,把病情耽誤了,現在想補救都補救不了了。
所以,過來鬧事來了。
“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華中部紅客聯盟的盟主!世界紅客聯盟的執事!平時打鍵盤就是靠這雙手吃飯!你們這破醫院把我的手治壞了,知道給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你們賠得起嗎?”那男子情緒無比激動地向醫院各位院領導吼叫著,齊格可以看到他的手臂一直在不由自主地痙攣著。
“治病這個事情,病情發展起來誰能說得清楚?而且我一再交待你要調養,誰知道你有沒有按我的要求進行調養?現在治不好就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簡直是豈有此理!”徐專家在那里大聲辯解著。
“你當初承諾的包治呢?”男子向徐專家大聲質問著。
“我什么時候說包治了?我只是說如果你按我的要求配合治療的話,是有很大機會康復的!”徐專家繼續大聲辯解著。
“我手臂這么重要,你不說包治我會找你治嗎?當時沒有錄音現在你就可以隨便亂說了嗎?怎么這樣做人啊?還有沒有醫德啊?”男子聽徐專家這么一解釋,情緒顯得更加激動了。
“我有沒有醫德不由你來評判!你這么在醫院里大吵大鬧、影響到其他病人就診就是你沒有道德!知不知道現在國家不允許醫鬧?”徐專家立刻大聲回了那男子,看起來這徐專家雖年過半百,但言語上的戰斗力還是挺強的。
“好!你狠!你們醫院夠狠!等著吧!我不和你們爭了,回頭去我叫幾個小弟黑了你們醫院的系統,讓你們醫院電子系統徹底癱瘓!全體回到手工原始時代,沒有人過來看病你們也就再也不能坑害病人了!”男子情緒越發激動起來。
“你這小伙子怎么這樣啊?你那是違法行為,要不得!”楊院長、醫院的領導和一些在場的醫生紛紛勸解起來。
這是……被人欺負上門了?
齊格倒是不怎么怕事兒,但聽起來似乎醫院方面也不占理,那位承包了中醫門診的徐專家,如果真的以前說過包治的話,就是醫院的不是了。
就在這時候,鬧事的男子頭上亮起了一個黃色的問號,顯然是發生隨機事件了。
“這人有些意思,不要使用暴力,收他做小弟吧。”機器人卻是亮屏開了口。
“兄弟別這么大火氣,我幫你看看吧,說不定可以治好你的毛病。”齊格見出現了隨機事件,機器人也開了口,于是放棄了暴力解決事情的念頭,向男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