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
柳云兒慵懶地從床上醒來,摸了摸身邊的床位果不其然是空的,不過大妖精也習慣了剛剛認識他的時候,必須每天去叫他起床上班,不過之后就是他喊自己起床上班。
想到昨天晚上的種種經歷,柳云兒內心深處那最脆弱的琴弦,被止不住地被撥動著,原本只是計劃著給他十分鐘,結果出于某種莫名其妙的原因,又給他增加了二十分鐘,合在一起就是半個小時。
現在回憶這半個小時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
“唉”
“果然還是太愛他了這個磨人的大笨蛋。”柳云兒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
這時輕輕地撫摸著有了八個月身孕的肚子,柳云兒語重心長地說道“以后你們挨餓了可別怪媽媽為什么不給你們喝,沒辦法你們爸爸是個貪嘴的家伙,他把你們的給喝光了。”
話音剛落,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林帆端著早餐走了進來,然后就看到大妖精正在摸著自己的大肚子,不知道跟里面的寶寶在講什么,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兩個字——通透。
但有一說一,
自從懷孕以后,大妖精倒是越來越不提防自己了,以前這種場景只存在于幻想中,結果現在卻真實出現在眼前,不過話又說回來,根據經典力學分析,云兒絕對是范圍了物理相關定律。
她她竟然沒有任何下墜的跡象!
簡直不科學!
“吃早飯了。”林帆端著早飯來到了柳云兒的身邊,看著她嬌媚慵懶的樣子,笑著說道“你剛剛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跟孩子在講我的壞話?我跟你講如果兒子女兒以后不喜歡我,那都是你的錯。”
“哼!”
“喜歡你干什么?喜歡我就行了。”柳云兒滿臉傲嬌地說道“孩子要零花錢我能給,你能嗎?別忘了你的零花錢都是我給的。”
“是是是我們家的財政大臣。”林帆笑著說道“要我喂你嗎?”
“低情商的人還在問要不要喂我,而高情商的人早就把早餐送到嘴邊了。”柳云兒翻了翻白眼,面無表情地說道。
哎呦喂!
要不是身材這么好,還真有可能嫁不出去。
就這個脾氣和心眼尼姑命。
之后,
在林帆的細心喂食下,柳云兒吃飽了早飯,舒舒服服地坐在床頭,瞥了眼身邊的大笨蛋,輕聲地問道“你吃了嗎?”
“還沒有等你喂。”林帆笑著說道。
“滾!”柳云兒氣呼呼地道“昨天晚上欺負的還不夠嗎?”
說完,
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幫我拿一件棉質的
a來。”
“嗯”
緊接著林帆幫柳云兒拿了一件棉質的
a,又被她系上了后面的扣子,這時柳云兒想起了曾經發生過的一件事情,口口聲聲稱自己是那種善解人意的人,結果關鍵時刻,卻發現扣子在前面。
“今天你還去上班嗎?”柳云兒好奇地問道。
“去呀只要把那個問題給解決了剩下的基本上屬于白給,不過我現在還要思考一下,接下來研究什么。”林帆幫柳云兒穿著衣服,淡然地說道“研究一個項目,預備一個項目。”
“也就只有你!”
“通常一個項目要好幾個月呢,甚至好幾年也說不定,你往往兩個的時間,甚至更加短。”柳云兒輕聲地說道“對了別忘記幫麗麗的那個難題給解決掉,她的這個問題不給解決,咱們的兒媳婦就沒有了。”
“柳娜和宋雨溪不是快生了嗎?也都是女孩子這不就是咱們的兒媳婦?”林帆笑著說道。
柳云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我警告你這種話可別亂說萬一被人知道了話,以后還怎么聚?特別是郭麗她心里會很不舒服的。”
“我又不是傻子。”
林帆笑了笑,沖大妖精說道“老婆我去實驗室了。”
“嗯”柳云兒點了點頭。
林帆親了一下大妖精的臉頰,蹲下身子撫摸著她八個月身孕的肚子,說道“爸爸去工作了在家里好好陪著媽媽,不要惹媽媽生氣。”
話落,
又在肚子上親了一口。
看著林帆親吻自己肚子的場景,柳云兒的內心開始泛濫起來
這個世界很大,可幸福卻很小,有你們的陪伴,幸福的剛剛好。
經過了幾天的努力,
林帆終于解決了關于近閾奇特強子態中的某個關鍵性難題,而這個突破給接下來的工作惦記了基礎,基本上不需要林帆在實驗室了,剩下的團隊成員們都可以解決掉。
不過林帆依舊每天堅持上班,并不是不相信成員們的能力,而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任何的數據都需要他親自確認過才行,在這一點上林帆和柳云兒很像,都屬于那種親力親為的人。
這一天,
上午的十點半。
夏梅芳和柳鐘濤來到了女兒的家,盡管兩家人都住在申市,不過老兩口并沒有經常去打擾小兩口。
“爸媽!”
柳云兒捧著已經八個多月的身孕,看到自己的父母站在門口,熱情地說道。
“哎呦呦”
“快快快快去坐著。”夏梅芳急忙攙扶女兒,臉上寫滿了緊張。
“沒事的。”柳云兒輕聲地說道“我還沒有這么嬌柔。”
“沒事沒事萬一出事情就糟糕了。”
夏梅芳對于這種事情,從來不馬虎攙著女兒到了沙發上,陪著她一起做了下來,這時柳鐘濤放下東西,也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女兒行動遲緩的樣子,臉上寫滿了心痛。
不管曾經的小棉襖多么的漏風,但始終是自己的小棉襖,那份親情是無法被割舍的。
噓寒問暖了一陣子后,夏梅芳好奇地問道“小林呢?”
“他還在實驗室忙工作”柳云兒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唉”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他了。”夏梅芳感慨道“剛好爸媽這段時間也非常忙,能夠照顧你的只有他,一邊要忙于自己的工作,一邊還要天天照顧你的日居生活。”
“嗯他頭發都白了好幾根,眼窩子都凹進去了。”柳云兒抿了抿嘴,言語中充滿了對林帆的疼惜。
夏梅芳沉思了一下,認真地說道“要不請個保姆?”
“我想請他不肯。”柳云兒撅著小嘴,默默地說道“他說請來的保姆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