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蘭

第250章 傳授

武公子嘻嘻一笑,“沒關系啦,你們就當沒看見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花木蘭本來還想跟趙俊生說一些親密體己話,可被這武公子這么一鬧,她哪里還有興致?當即對趙俊生說:“俊生哥哥,天色不早了,帶兵操練了一整日,我也累了,你也早些回營歇息吧,咱們改日再說!”

趙俊生見這武公子在這兒搗亂,兩人說話也有顧忌,只好答應:“那行,你早些歇息吧!”

兩人各自轉身離開,武公子眼珠子骨碌一轉,立即追上趙俊生而去。

等出了鎮戍軍營地,趙俊生見這無工資還跟著,停下轉身道:“我說武公子,我真的教不了你什么,你就別跟著我了,平城的日子比這軍營里好過多了,你又何必跑到這兒來吃這個苦,遭這份罪呢?”

“我樂意!”武公子說完又要伸手去抓趙俊生的胳膊,被趙俊生躲過去,跺腳道:“我不管,反正你要教我武藝,你不教我就不走!還有,那花木蘭以男子裝束掩飾女子身份行走于軍中,還坐了領兵幢將,這消息如果捅到上面去,會有何后果,你當知道吧?”

趙俊生心中一緊,隨后又馬上放松下去,笑著說:“你想用這個威脅我?行啊,你把這消息捅到上面去吧,到時候木蘭受到處置,你這個女扮男裝的西貝貨也跟著一塊倒霉好了!不管你跟皇室是什么關系,就算這事由皇帝定奪,他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故意偏袒吧?”

“你······好,走著瞧!”武公子跺跺腳,丟下一句狠話轉身離去。

次日早上趁著吃飯的空檔,趙俊生托人悄悄把花木蘭約出來。

他在鎮戍軍營門外來回走動著,花木蘭很快走了出來問道:“俊生哥哥,你這么把我叫出來有何事?”

趙俊生把花木蘭拉到了一旁無人處說:“那位武參軍已看出了你是女兒身,要以此威脅我教他武藝,我也不知這人怎么就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了,他自己也是女兒身,倒也不怕她把你的事情說出去,就怕他不小心說漏了嘴,你說此事如何是好?”

花木蘭目光在趙俊生身上轉了一圈,“要不然你就傳他幾手把他打發走算了?”

“嗨,木蘭你就別說風涼話了,我自己都沒學明白呢,學了半吊子,怎么教別人?還有,這人似乎跟皇室有關,但凡跟皇室扯上關系準沒好事,咱們還是少跟她有什么瓜葛才好!”

花木蘭想了一想,說道:“可是你若不教他,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啊,若一直纏著你,你如何應對?還有,他若走了,就不怕自己女子身份暴露出去,再到外面把我是女子身份的事情捅出去,我豈不有麻煩來了?”

趙俊生對這事頗感頭疼,這武公子明顯是個女人,他若與她走得太近,木蘭心里肯定不舒服,而且還可能引起皇室那邊的敵意,這事還真不好處置。

“那你說這事要如何應對?”

把這件事情交給花木蘭來做決定,在趙俊生看來是合適的。

花木蘭思索一番,說道:“咱們只能先穩住她,你就甭管自己是不是半吊子了,隨便傳她幾手讓她先練著,這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趙俊生甚至動了殺人滅口的念頭,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很可能與皇室有著親密關系的武公子一旦在金陵大營出事,上面追查下來,肯定是一番驚天動地,而且武公子來這里與他有關已經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劉繼宗等人就知道,說不定皮豹子也知道,她若出事,這些人難道不會懷疑他?

還有,武公子并對他并沒有什么壞心思,若他因為此事時而殺她,他還真下不去手。

除了按照花木蘭所說的去做,趙俊生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應付這個武公子。

“好吧,如今看來,也暫時只能如此了!”

這天黃昏時分,等到各軍的操練都結束了,趙俊生正準備去找武公子,把這事徹底擺平了,消除后患,沒想到武公子又先找了過來。

趙俊生得到消息之后從牙帳走到營門外,對攔住她的幾個輜重兵兵卒揮揮手,讓他們退回營門處。

趙俊生先沒有他的打算,直接問道:“你又來做甚?”

武公子嘿嘿一笑,“我已打聽過了,平日里在軍營之中,唯有你跟花木蘭走得最近,她又是個女兒身,你們倆肯定有問題!如果花木蘭的身份捅出去,誰會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還有,軍中得知她女子的身份,會如何對她的處置?”

趙俊生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武公子,你這話說得有點過分了,你也是個女子,你如此隨意玷污他人的清白未免有失身份!”

武公子被趙俊生說得頗為尷尬,臉上羞愧得通紅,很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教我武藝,我沒有害人之心!”

趙俊生看了看她的神色,也判斷出她的確沒有懷心,無非是想要學武藝,至于她到底有沒有決心和恒心,這就難說了,畢竟是出身富貴,能不能吃苦真的難說。

“跟我來!”趙俊生說完向遠離營門的方向走去。

武公子連忙跟上去。

等走到空曠無人處,趙俊生停下來轉身對武公子說:“你說想跟我學武藝,你可知道道不可輕傳的道理?我對你一無所知,我為何要傳你武藝?你憑什么若你心思不正,學得高深武藝出去為非作歹,危害百姓和天下,我豈不成了罪魁禍首?”

武公子連忙說:“那個······我、我可以拜師,獻上拜師禮,我是當今皇帝的第五妹,我名叫拓跋玉靈,我真的沒有害人之心,學了武藝也只是想不受人欺負!”

趙俊生哼哼道:“你還用木蘭的女兒身威脅我來著!”

“那······那也是你不肯教我,我才這么說的,并未真的想以此威脅你和她!我也打聽過了,你跟她都是從梁郡來的,她為何裝扮成男子從軍,我想應該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則沒有哪個女子會愿意來軍中來這份罪的,我又哪里會把這事說出去呢!”

“你明白就好,若不是看你心思不壞,我早殺你滅口了!”

拓跋玉靈一副怕怕的樣子:“你好兇!原來你也如此歹毒!”

“行了,別裝了,你還會害怕?”趙俊生嗤之以鼻,說道:“木蘭本是我的未婚妻,只因朝廷下了軍帖,軍帖上有我那老丈人,可我老丈人年事已高,體弱多病,膝下又只有一個不滿十歲的幼子,家中無人應征,木蘭只好裝扮成男子代父從軍!此事就算傳揚出去,對木蘭也不會有什么危害,歷代統治者一向推崇忠孝,朝廷只會宣揚她的孝心,而不會追究她罪責,無非是日后在軍中有些不便罷了!”

趙俊生這么說也只是一廂情愿罷了,朝廷可能不會追究,但是領兵大將就難說了,軍中并沒有以女子從軍有罪的說法,但在歷朝歷代的軍中都有不成文的規定,不許女子進入軍中,以免沖了煞氣,這也是一種迷信是說法。

可偏偏有人就信這一套,還深信不疑,對于沖撞軍營的女人,一向是處死,可對于裝扮成男子從軍這種事情,還真沒有前例,也不知道會做如何處置。

拓跋玉靈的臉上有些不正常,“她······她是你未婚妻?”

趙俊生詫異:“是啊,怎么啦?”

“哦······沒、沒什么!那······你答應收我為徒嗎?”

趙俊生權衡了一番,對拓跋玉靈說:“這樣吧,我不收徒,但我傳你一套武技,作為交換,你學完之后立刻離開這里,并且對木蘭之事對任何人都絕口不提,你若敢發毒誓,咱們就成交,你覺得如何?”

拓跋玉靈當即說:“好,我發毒誓,只要你傳授我絕技,我就對花木蘭之事守口如瓶,若有違此誓,叫我萬箭穿心,不得好死!”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心里卻是另有一番打算。

趙俊生問道:“你知道暗衛之事嗎?”

暗衛是皇帝隱藏在暗中的力量,兩大暗衛解憂和消愁,這世間知道他們存在的少之又少,知道他們存在的人又秘而不宣,拓跋玉靈雖然是拓跋燾的妹妹,卻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她搖頭說:“不知道!暗衛是什么?”

趙俊生見她的樣子不想作假,于是決定把消愁的那套《幽冥鬼武劍》傳授給她,也算是把這門武技還給了皇室,為了防備她說話不算數,趙俊生決定把這門武技之中的一些關鍵之處做一些錯誤的改變,雖然修煉之后威力會大不如前,可只要練成,卻也比這門武技的原主人消愁弱不了多少。

把這門武技做篡改的目的并非是減弱它的威力,而是為了在日后能夠對拓跋玉靈進行克制。

趙俊生把這門武技的修煉之法向拓跋玉靈說了一遍,并在步伐和劍法招式上進行了連續幾遍的演練,又對她的錯誤之處進行了糾正。

“行了,今日天色已晚,就到這里吧!”趙俊生叫住正在修煉的拓跋玉靈。

拓跋玉靈香汗淋漓的停了下來。

趙俊生臉色嚴肅的對她說:“記住,不管是誰問你,你都不能說出是我傳授了你這門武技,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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