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金之古墓大師兄

一四四章 大殺器!(二合一)

(rt……因為內容太連貫不好拆開,所以一起寫好發出來了,嗯……之前說了是今天要爆發的,然而中午又有事出去了,現在困成狗。△,。容我瞇一會兒,等后半夜爬起來爭取再寫個一到兩章,大家等明早起來再看就是了。就是這樣。)

做人難,做壞人難,在這江湖中做壞人做到出人頭地,更難。

所謂“十大惡人”,無疑就是江湖中做壞人做得最出類拔萃的那一批人了,無論他們在現實中姓甚名誰,做什么工作,在這個江湖之中,他們就是響當當的惡人,名字拿出來可止小兒夜啼,在這個以知名度論成敗的世道里,能夠做到這一點,風頭也算一時無兩了。

然而江湖中雖不乏惡人,更不缺少的則是那些個做著大俠夢,每天以除魔衛道為己任的俠客們,事實上,十大惡人最最不齒的,就是這種人——在現實中夾著尾巴帶著面具做人已經夠辛苦了,到游戲里還要循規蹈矩,為自己樹立一個偉光正的好人形象,難道人性真的下賤到如此地步?

無論如何,這種人的確存在,而且數目還不少,就算玩植物大戰僵尸,十幾二十波僵尸一起攻過來也會被吃掉腦子,更何況他們這幫惡人要應付的還是十幾二十波的衛道士?

無論被人當成是活靶子也好,提款機也罷,曾經的十大惡人,其實就是個杯具的代名詞而已。

然而從某一個時間開始,情況就變了。

要說這個時間來的也巧,恰恰是某人被封號后不久。且封號前他才剛血洗了一波十大惡人榜。在榜單更新換代過后,新任十大惡人頭名發飛鴿傳書給其余九人。初步提出了“十大惡人同氣連枝”和“一人被殺傾巢而出”的設想。

那時,十大惡人里著實有幾個不同意這一做法的。甚至還有對那位惡人之首冷嘲熱諷之人,不過,很快的,當這個同樣位列十大惡人卻不服約束的家伙被其余惡人們聯袂洗白后,接下來,惡人們從散兵游勇轉為集團作戰的過程,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也是從那時開始,十大惡人自成一脈,雖不限制加入幫派等行為。然而有兩條規則,卻是凌駕于一切關系之上的——

但凡外人針對十大惡人圍堵輪白,十大惡人必然全力反擊,如有違背誓者,其余惡人共誅之!

嚴禁邀請十大惡人榜外之人參與十大惡人內部爭端,如有違背此誓者,其余惡人共誅之!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一規則的設定充分反映了“階級矛盾高于人民內部矛盾”的真理,而也正是在這樣的規則保護下。十大惡人幾經更迭,在江湖中卻是變得愈加聲威赫赫,除了真正不畏懼其報復的頂尖高手外,少有人膽敢肆意招惹。

不過這一次。他們得承認,那個叫白日當午的蠢貨,是真真切切地碰上了一個硬茬子。

道貌岸然。這個名字丟到如今的江湖里或許不會掀起什么波浪,因為許多人已經忘記了他曾經的輝煌。然而在惡人們的眼中,道貌岸然的名字。曾經就是一個夢魘。

當初十大惡人為何人人喊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當時身為十大善人頭名的道貌岸然為了刷正面形象而引出的事端!

而現在,道貌岸然回歸,不來主動招惹他們這幫惡人也就算了,白日當午這傻吊居然還敢反過來找上了人家,這不是作死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作死的事情他做完了,剩下擦屁股的事情,居然還要他們這些個仍然呆在十大惡人榜上的人來做!

如果不是因為這家伙當初華山武當一鍋端的舉動著實是很有惡人風范,或許現在,十大惡人干脆就會無視這個已經出了金榜的家伙,選擇對道貌岸然睜一眼閉一眼。

不過,對于這種想法,時列十大惡人之首的那一位“帶頭大哥”提出了堅決的反對。

“規矩既然制定出來,我們就要遵守,如果不遵守,那么壞了規矩,以后同樣的事如果輪到自己頭上,就再怪不得別人了。”

在帶頭大哥的推動下,針對道貌岸然的報復行動悄然出爐。

毒藥、陷阱、圍殺……在十大惡人眼中,是敵人,自然種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為此,十人很是動用了一番自己的力量,調動了一大批資源來,用以達成這一報復的目標,畢竟,這一次的對手,可是曾經令十大惡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然而還沒等計劃執行,十大惡人第二,三代五絕“唐七公子”在一次線下賽上的沖動之舉,就將這一切準備付諸東流。

好吧……你是老二,你名氣大,你是五絕,你功夫高,可之前明明大家就再三商定,對付道貌岸然,憑一己之力幾乎不可成行,一定要等到全部準備妥當,一擊斃命方才是上上之策,可是,你唐七公子憑什么就利用大家提供的資源單獨行動?

等到線下賽的新聞播出,事情鬧大,十大惡人之間幾乎內訌,好在最終還是被帶頭大哥壓下,而后交由十大惡人排行第三的那一位重新計劃,于是便有了此次終南山下埋伏圍攻之事。

如今帶頭前來的,乃是十大惡人排行第四,角色名燕赤霞,其人身為華山弟子,位列華山派十大第五,江湖上也算是一號大人物,平日里最大的愛好自然就是誅殺武當豬,也因而登入十大惡人榜。

實際上,燕赤霞本人對白日當午絕沒分毫好感,不過對于帶頭大哥所說的那句“若是不按規矩來,日后輪到自己也怪不得別人”這番話卻深表贊同,也因為如此,他才自告奮勇。在唐七公子失敗后帶領其余幾名惡人來試探道貌岸然的底細。

試探歸試探,實際上。他這一次也帶了在關鍵時刻足以致道貌岸然于死地的殺手锏,本以為用不上。沒想到道貌岸然居然真的在此時此刻出現在終南山腳,讓他出乎意料之余,卻也隱隱有些期待這一戰的結果。

按照老三的說法,道貌岸然的為人處世,江湖作風,總結起來其實就是一個字:浪。

也就是說,只要一開始用話拿住他,那么,他就算是硬著頭皮也絕對會浪上一波。而到那時,他們所準備的那樣東西就絕對能派的上用場了。

可是現在,道貌岸然不知為何,居然一反常態,不但不浪,反而還有些要慫的意思。

“你怕了?”

見他收劍要走,燕赤霞心中轉了無數個圈圈,嘴上卻仍舊如方才一般,開口挑逗。

“如果你肯當著全江湖人的面說一句。你道貌岸然今天怕了我十大惡人,那么,我就算放過你一馬又如何?”

“呵呵。”

只見道貌岸然微微一笑,下一刻。身形輕易便脫出了看似嚴密的包圍圈。

“我只能說你們來晚了,要是早一點的話,沒準我就真浪一波。搞死幾個再走了……”

“你現在要搞也來得及啊。”

風水輪流轉,剛才是道貌岸然擺出姿勢“正面上我”。現如今,又喚作十大惡人燕赤霞急不可耐。就差直截了當地開口說“官人我要”了。

只可惜,道貌岸然明顯心意已決,話音落下后,輕功已經運使起來,居然是連古墓派也不打算回,而是直接繞了個圈子,朝終南以南的群山之中遁去。

“追!”

功虧一簣,燕赤霞雖然有些惋惜,卻也沒有完全放棄,身形早已有所動作,銜住道貌岸然的去向緊追不舍。

其余幾名惡人見狀,自然也是運起了輕功——值得一提的是,身為惡人,他們每一個人的輕功都不弱,畢竟平日里需要做的不是殺人越貨就是追殺跑路,腳下的功夫自然是頗為嫻熟。

一個逃,一群人追,終南山腳時隔不久又迎來了這般熱鬧的景象,不過,本來還興致勃勃打算看個究竟的群眾們,一見領頭的是道貌岸然,又看到后面那幾個分明就是十大惡人,哪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個情況,一時間躲都來不及,更不用說強勢圍觀了。

本來,燕赤霞對于能夠追趕上道貌岸然并不報任何希望,因為他們這群人輕功雖然不錯,可最高的也就是個成名級,比起古墓派必殺級的輕功身法而言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可不知是故意沒用盡全力還是有什么顧慮,追了有小半柱香后,他居然發現,自己距離道貌岸然要稍微近了一些。

這一發現,可讓他頓時打起了精神,大手一揮,招呼后面幾名惡人弟兄跟住的同時,也開始估算起手中那道具的使用范圍。

“要殺道貌岸然,恐怕需得在十丈以內,他方才沒有任何機會閃躲……”

粗略估算一番,燕赤霞心思篤定,腳下如同生風,華山派的粗淺輕功在他用來,卻仿佛憑空提升了一個大境界一般,一時間又追近了幾分,眼看二人之間距離已經堪堪只有二十來丈,或許只差那么一個氣息的功夫,就能夠在范圍內鎖定道貌岸然,發動自己的大殺招,他也不由得有些亢奮起來。

道貌岸然啊道貌岸然……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故意玩這么一出,不過,想來歸根結底還是你想浪一波?

可是啊……這一次,你這一浪,怕是就要把自己的小命浪掉了!

一寸……又一寸……二人之間的距離在逐漸縮短,而心不在焉的道貌岸然顯然并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從身后逼近。

很快,當燕赤霞終于追至距離道貌岸然十丈以內的距離,抬頭就能清楚看見他飄飛的衣袂時,只見他微微一笑,自行囊中掏出了他蓄謀已久的大殺器——

火槍!

在這刀光劍影的江湖之中,稱洋槍大炮為真正的殺器一點都不過分,尤其是燕赤霞手中這一把,乃是此行之前從十大惡人排行第三的那一位手中借出,據說乃是鹿鼎公韋爵爺貼身的寶貝,雖然一游戲日內只能發射一發,可十丈之內,只要瞄準,便是例無虛發,更兼一擊必殺,比另一個世界的小李飛刀還要威武霸氣。

別的不說,就說眼前……他道貌岸然的輕功再快,能快過藥沙鉛彈?

“你不是很喜歡跑么……卡忙北鼻……”

或許是戰果近在咫尺,燕赤霞嘴里甚至還溜出了一句半調子的洋文,當然,這倒是和他手握洋槍的模樣很是相稱。

舉槍,瞄準,確認無誤,燕赤霞微微一笑,輕輕勾動扳機——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群山之間頓時雞飛狗跳。

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對于未知事物的恐懼都是最甚,就好比眼下,什么珍禽猛獸,在這等跨時代的洋玩意面前都只有抱頭鼠竄的結果。

就連打槍的燕赤霞,也被這近在咫尺的槍鳴震得兩眼一黑,腦袋嗡嗡作響,龐大的后坐力作用在他的身上,甚至讓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更是被有如雷震的槍聲震得陷入了昏迷狀態。

雖然有夸張成分,可是,主角賴以傍身的寶物,又怎么可能弱到哪里去?或許應該說,這樣的狀況,才真正意義上符合這把洋槍的“身份”。

“老四,怎么樣?”

幾個呼吸之間,其余幾名十大惡人也已陸續趕到,看到他跌坐在地,還以為他被道貌岸然反手偷襲,急忙圍到一起,面朝外小心提防。

“沒……沒事。”

這昏迷狀態終究并未持久,很快,悠悠醒轉過來的燕赤霞就看到幾名惡人同伴保護自己的舉動,不由得啞然失笑。

“道貌岸然都已經死了,你們還這么小心做什么?”

“死了?”

“啊……三姐的洋槍出馬,他能活著才怪了——你們幾個,別傻站著了,四面散開,準備守尸!”

其余幾名惡人面面相覷片刻,而后又一起轉向燕赤霞。

“莫非是……被道貌岸然打傷了腦子?”

“我看有可能……”

“傷你麻痹!”

眼見這幾個人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挖苦自己,燕赤霞當時就怒了。

“尸體就在那,你們自己瞎了不會看?!”

“哎呦喂……我說四哥,你倒是給哥幾個指一指看看吶,尸體在哪呢?”

其中一個惡人嬉皮笑臉地讓開了身位,示意燕赤霞給指出那具莫須有的“道貌岸然的尸體。”

“不就在……咦?!”

燕赤霞剛一抬手,卻猛然發覺不對頭。

就在他的正前方,方才開槍瞄準道貌岸然的方位,那里,本來應該躺著一具尸體才對。

可此刻,那里不要說是尸體,連根毛都沒有。

“不可能!我明明打中他了的!十丈之內,例不虛發,他道貌岸然絕逃不過這一槍才對!”

“得……看樣子真是被玩壞了,大家伙兒散了散了,都洗洗睡吧。”

蹲了差不多一整個現實夜晚的惡人們各自無奈搖頭聳肩,而后或抽身離去,或原地下線。

只有燕赤霞一個人無比抓狂,四下里拼了命地尋找,試圖找出那具“道貌岸然尸體”的蹤影。

然而,他不知道的則是……眼下,其實還有一個人比他更加抓狂。

“媽蛋……我這特么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