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大牌

第十六章 酒店還有其它(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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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酒店還有其它(6/6)

李雪很清楚晚上會發生什么。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獨處一室,剩下的呢?

當然是愛愛!

人,是一種動物。

動物,重要交合的!

只不過人從每年春天再到每年十二次,逐漸用害羞和衣衫隱藏了發情期的動物性。

正如母獸總會尋找最優秀的雄獸,人也一樣,只是在超脫了動物之后,逐漸分化。

一種優秀的標準源于內心愛戀后想象出的完美,或許這是愛情,建立在抽象思維上的最優秀。

一種優秀的標準源于時代的價值觀,蠻荒時代的強壯、封建時代的權利、資本時代的金錢,這是時代價值觀,直觀而不用想象。

也許脫離了人的本質,異化成權利、金錢的人形化身,不過那不重要,畢竟仍是屬于異化時代的優秀,無可厚非。

李雪不否認自己對張俊生有好感,但是這種好感遠沒有達到讓她先生的程度!

或許他只是屈從于體內的荷爾蒙,也或許帶著那么一點欣賞…

既然遲早要交合,為什么不選他呢?

況且,月色很美,氛圍很好!

酒店內,銀色的燈光流瀉出曖昧的色澤,溫暖而神秘,也將整個房間內籠罩在一片氣氛迷離的氛圍中。

從窗外射進來的月光鋪在木質歐式地板上,勾勒出古典華貴的輪廓。

房間內的裝飾極其華麗,法式浪漫水晶大吊燈下,一張白色的大床看起來柔軟而舒適,卻也顯得曖昧不已。

房內不斷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男女喘息聲,像海浪拍打著,將整個房間內染上淫靡的氛圍…

李雪躺在大床上,閉上眼,幻出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沒有見過大海,也沒有見過帆船。

可是她覺得自己躺在一艘船里,四周是平穩的、看不到邊際的藍色水面,船上掛著風車一樣的東西,豎著桅桿。

自己不想當風車,可風還是吹來了,沿著她的身體游走,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奇怪地發現自己身上仿佛冷了一樣,起了一層戰栗。

可是自己并不冷,風吹過的地方,就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輕輕撓著,逐漸熱了起來。

風逐漸大了,戰栗卻反而平復了。

太陽還是暖的,不知什么時候,一只鳥兒站到了桅桿上,輕輕叼啄著,似乎那上面有美味的紅果,流連忘記了飛翔。

鳥兒只是叼啄著桅桿,可李雪卻覺得也在叼啄著自己的心,輕柔的,有些酥麻,心跳的越來越快,似乎想要從胸膛中跳出去。

于是她唱出了黃鶯般的歌聲,那是她從沒聽過的聲音,傳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臉上有些紅,心跳的終于慢了下來。

停止了歌唱,那種心慌的感覺又一次來臨。

她有些怨懟地看著桅桿上還在叼啄的鳥兒,可等到鳥兒真的飛走的時候,她又伸出手了抓住,將它放在桅桿上,不準它離開。

或許還有些心慌,可只要唱出黃鶯樣的歌聲就好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天空中忽然沒有了太陽。

她以前很喜歡太陽,可是現在太熱了,烏云遮蔽著眼前的天空,她想,那就讓風吹起來吧,至少,就不熱了。

于是,忽然間風浪吹起,原本在水面上飄蕩的小船在風浪的波濤中搖曳顛簸。

身上有些濕,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拍在船艙的海浪。

風浪逐漸變大,可是她還是很熱,顛簸的船讓她有些吃痛,并不舒服。

想要讓風浪停歇,伸出手想要阻止,但是腦海中又一次聽到了自己的歌唱,顛簸中她逐漸習慣,看著翻覆的浪花和狂風,她覺得自己飛了起來,忘記了那艘船,化為了一只玄色的鳥兒。

她要在風浪中翱翔,唱出比海浪的拍打聲還要高亢的歌。

鳥兒和船不一樣,不再是被動地被風浪拍打,而是迎著風浪飛翔,任憑那狂風吹擊著身體,甚至還要飛向風浪最大的地方,迎合著呼嘯,感受著風吹拂著自己的身體的力量。

一會兒翅膀碰著波浪,一會兒箭一般地直沖向烏云。

暴風雨還沒有來,但風云卻從玄燕的歡歌中聽出了對暴風雨的渴望與歡樂。

烏云越來越暗,越來越低,波浪沖向高空,想要將她卷入大海。

她歡唱著,飛翔著,翅膀掠起波浪的飛沫,迎著狂風不愿意停歇。

狂風還在吼叫,海浪還在嘶鳴,可雷電仍舊沒有落下。

她飛的更高,更快,仿佛內心也變成了烏云的黑色,只有歡唱才能破開心中的窒悶。

歡唱之余,她忽然想到,或許,還有劈開黑暗的雷電會帶來光明。

仰頭看著狂風和烏云,找到了風最烈云最烏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在躲避著那里的風暴,可她卻迎著狂風,振翅直飛向風暴之眼,迎接著即將到來的雷電,只為那一刻的光明。

風已經很大,浪已經很高,可她卻想要更快更高,原本舒展的羽翼震動著,沖向那烏云的最深處。

在羽翼與風暴搏斗的地方,終于落下了閃電,劈開了心中的窒悶,也劈中了還在振翅的她。

在雷電照耀出光明的瞬間,她唱出了最動人的歌,那歌聲和雷電一同消逝,只有一瞬。

風雨驟歇,陽光重新照耀著天空,似乎還在諦聽著她的歡歌。

睜開眼睛,看著被吹散的烏云,她有些慵懶,細細感受著微風,想要伸手去擁抱。

許久,風從指間溜走,將她吹向了天空。

雨后,總要有一道彩虹。

她知道那道彩虹就是自己,可是彩虹卻有些平直。

“彩虹應該是彎的。”

這樣想著,她收縮著身體,彎成了一道弧線,膝蓋是彩虹的起點,手指是彩虹的終點。

不再有剛才那樣的烏云和狂風,只有暖暖的陽光慢慢從彩虹橋上走過。

走得很輕柔,霧氣慢慢地升騰,抹去了其余六種顏色,只剩下歡歌后膚色的粉紅,從起點到終點。

李雪覺得身上很暖,可惜低著頭,看不到陽光對這一彎彩虹橋的贊賞。

或許,她也想看看那暖暖的太陽;也或許,想把太陽壓在身下。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船、鳥兒還是一彎彩虹,只知道自己重新成為了一條游曳在水中的小魚兒。

太陽沒有了,只剩下水面上彩虹的倒影,于是她搖動著尾鰭,高高躍起,躍到了彩虹影之上。

每一次躍起,都打碎了漣漪,濺起翠玉樣的浪花。

她知道,想要躍過那天邊的彩虹,只有更大的浪花才行,于是拼命地搖動著,翻騰著。

狠狠地咬著倒映在水中的彩虹,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記,直到彩虹的肩頭流出了血,她才松開。

不是恨,是想讓這彎彩虹記得她的印記。

她想,很久很久后,當這彎彩虹上又有另一條魚躍過的時候,那條魚會問,為什么你的肩頭會有齒痕,彩虹會告訴那條魚,這是一個很美很美的魚兒留下的,或許,那條魚會嫉妒吧?

就這樣想著、夢著、翻騰著、搖曳著,終于擊起了滔天的巨浪,借著巨浪的涌動,終于飛躍了天邊的彩虹,飛向了另一個世界…

許久,幻夢醒來,李雪第一次如同黏人的小狼崽一樣,翻過身緊緊抱著那個讓她做夢的人,一點也不想動彈。

伴隨著喘息聲,她感覺有些冷,她蜷縮著,尋找著寬厚的胸膛擋住自己的臉,伸手摸著自己留下的齒痕。

“疼嗎?”

張俊生點了點頭…

能不疼嗎?都咬出血了…

悅華宣傳、公關部。

安玉剛看著手上的資料,旁邊的許文靜皺眉:“安叔,這些都是最近注冊的!”

“…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這種行文和風格,一看就是水軍!”

安玉剛面沉如水,點了那個叫“哈里斯·威爾森”的id,果然,注冊時間是五天前。

“可我們也沒得罪人啊?”宣傳部門的小姑娘皺眉…

“沒得罪?”

許文靜噗嗤一笑,道:“公司擋了多少人的財路?咱們今年占了多少資源?把多少項目刷下來了?去去年一年,咱們就賺了快十億,得罪的人海了去了!”

“…咱們賺的是美元,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呵呵,你沒帶他們一起賺,就是你不對!”

電影才上映一天,就已經出了幾千條差評!

如果真的品質垃圾,那也就算了,關鍵海外賣的這么好,不可能是品質的問題!

“行了,上千條差評,不能忽視!”

安玉剛喊了暫停:“趕緊讓公司那幫安全衛士查查id來源,文靜,咱們不是養了一批水軍嗎?都是一個圈子的,問問他們知不知情!”

許文靜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聲問道:“…安叔,你說會不會是李明澤動的手腳?”

“李明澤?華陽?”

日本上映,然后遇到了、的雙重夾擊…

當初邀請中影參與投資,合約寫明了,內地票房、收益歸中影所有,華陽要的是海外收益…

然后,7個億撒出去,海外版權銷售一空,2800萬美元,距離回本還差5億…

只能指望日本、韓國票房。

實在是沒想到還有居然同時票房大爆了。

好在,日本市場,表現不佳,但是,爆了…

連續兩周霸占票房冠軍…

被壓的喘不過氣…

華陽可謂損失慘重!

“…去查查!”

安玉剛立刻懷疑起了華陽…

現階段能組織起這種大規模抹黑的公司不多,中影已經跟悅華握手言和,博納是盟友,光鮮,尚未有起色,東陽傳媒自顧不暇,也就華陽有實力而且有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