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我們團伙內部,評選出最遭恨的對伙,那無疑童童的票數會碾壓任何人,包括李水水,章偉民,李仁安,唐唐等人。
因為他們和我們是利益爭斗,所以,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那都是在所難免的事兒,誰疼了一下,或者誰暫時處于下風,那只能說自己力量不行,怨不得別人,因為沒有李水水,李仁安這幫人,一樣會有郭水水,郭仁安等角色。
見錢,誰都眼開。
見利,誰都眼紅。
我們占有的資源比較多,別人想搶,那是肯定。
所以,在爭斗中受點傷,那也沒什么怨言。
但童童不一樣,他只是個馬仔,他有無數處理事情的方法,但卻都選擇了,不給我們留余地,也不給他自己留余地。
曦光死在他手里。
韓大雁老了老了,廢在他手里,。
這仇,我一直不能釋懷,。
我們家的人,也不能釋懷,所以,只要有機會,必須讓他沒影,
我喊完以后,童童瞬間貓在了走廊的承重墻后面,他肯定不是躲我們,而且他現在都不一定能注意到我們,他是在躲剛跑出來的沈海浪等人。
而童匪剛要開槍,此刻卻沒了視線,。
沈海浪等人,槍口對著童童那一邊,瞎崩著,隨即且戰且退,干到了院子里。
右側,龐世友三人蹲在臺階下面冒著,好像正在等著我們。
“你從后面走,別讓他們開車。”
童童蹲在承重墻后面,指著自己帶來的人,奔著二樓另外一側樓梯說道。
“唰。”
這人頓時起身,只從承重墻后面露出了半拉肩膀。
“亢。”
童匪毫不猶豫的一槍。
“噗咚。”
這人當場倒地,肩膀一片鮮紅。
“唰。”
沈海浪聽見槍聲,隨后猛然抬頭看向了我們這邊,瞬間盯住了我,愣了三秒喊道:“我,你也來了!。”
“蹲下。”
胡科頓時一拽我,隨后蹲在了走廊護墻后面,上面頓時碎塊飛濺。
“他們也來了。”
老仙說了一句。
“媽的,亂套了。”
蔣經說了一句。
“東西在他手里,,干了他。”
龐世友小眼睛瞇縫著,看見樓下復雜的情況,突然喊了一句,隨后站起來,奔著我們這邊就崩。
這一喊,三伙人的目光全都注視到了我們這邊。
“堵在這兒,就出不去了,咋弄。”
童匪沖我問道。
“先走,。”
我沉默一秒,咬牙回了一句,隨后抬手就把黑色奔子扔了出去。
“啪嗒。”
本子掉在一樓院子里。
“咣當。”
胡科猛然竄起,一腳踹碎旁邊房門,我們五個瞬間沖了出去,隨后干開窗戶,揚長而去。
“啪。”
沈海浪一方離本子最近,有個人伸手一撿,直接扔給了他。
“砰砰。”
不知道哪兒崩來兩槍,撿本子的人一回頭,右半邊腦袋直接碎了,趔趄著在原地轉悠了一圈,噗咚一聲倒下。
“,假的。”
沈海浪翻開本子一看,頓時暴跳如雷,咬牙喊道:“先走。”
一分鐘以后,院子內槍聲停滯,散落滿地彈殼,還有大量血跡,四具尸體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魂斷無人區
公路上,我們的車里。
“媽的,,混了這么長時間,讓一個娘們玩了。”
蔣經開著車,怒吼著砸著方向盤。
“箱子。”
胡科捂著胳膊說道。
“你咋了,。”
光線太暗,時間緊促,我沒注意道胡科受傷了。
“操,我他媽在部隊,玩的是遠程打擊,,拿的是什么槍,巴雷特打過五百發子彈的,我連看都不稀的看,我操,現在可好,碰到的都是虎b,瞪眼睛就對著崩,,都不是我瞧不起你們這幫混子,真他媽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這小子彈挨的,誰打的我都看見,真jb憋屈。”
胡科惱怒的回了一句。
“有事兒沒事兒啊。”
老仙急了。
“有事兒能咋地,你能找到醫院啊。”
胡科莫名火大,額頭冒著汗水說道。
“媽b,這活不能干了,撂挑子了。”
童匪順著胡科說了一句,但手里的活一點沒停,隨后從登山包里,拿出醫用箱。
“對,說啥不干了,操。”
老仙扒眼看了一眼胡科的傷口,趕緊順茬說了一句。
“忍著點昂。”
童匪拿出一個小扁鏟形狀的醫療用具,隨后在酒精燈上猛烤,這玩應非常耐熱,燒了半天,溫度雖然上來,但鏟子頭卻沒有一點泛紅的征兆。
隨后,童匪拿著密封的消毒鑷子,直接奔著胡科傷口里扣去。
“疼疼疼b疼。”
胡科嘴唇快速蠕動,宛若復讀機一般喊道。
“忍著點昂,忍著點,干完這一把,咱結了工資就不干了昂。”
童匪不停的回應著,額頭汗水直冒,鑷子頭探到傷口里,兩秒以后,低聲的說道:“起了,起了。”
“啪,。”
變形的彈頭彈出來,直接落在胡科腿上,鮮血泚的一桿子噴了出來。
“茲啦啦,。”
童匪從我手中拿過高溫鏟子,簡單粗暴的在胡科傷口上一抹,焦糊味兒瞬間彌漫車內,我肉眼清晰的看見,胡科左臂的皮膚熟了。
傷口閉合,血止住了,肉也熟了。
“真他媽漢子,。”
老仙看的心驚肉掉,豎起大拇指說道。
“噗。”
胡科憋了一口長氣,足足十幾秒以后,才從嘴里噴了出來,腦袋縮卷在座椅上,吭哧吭哧的說道:“別跟我說話我自己調整調整。”
“下一步,咋弄。”童匪扭頭沖我問道。
“嗡嗡。”
就在這時,我褲兜里的電話,突然泛起震動,噪音很小,大家都沒聽見。
“先停車,,我下去上趟廁所。”
我按著大腿震動的位置,突然抬頭說了一句。
“吱嘎。”
蔣經停下了車,我直接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老仙扭頭看向窗外,看著我逐漸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緩緩皺起了眉頭。
遠處,我找了個土丘后面,蹲在地上開始拉屎。
十五分鐘以后,我用土坷垃,也就是土塊子擦完屁股,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嗡嗡。”
路上突然有馬達聲。
“唰。”
童匪猛然回頭。
一個摩托車速度極快的從悍馬旁邊開過,同時咖色夾克男,從懷里掏出手槍。
“亢亢。”
兩聲槍響。
“嘭,。”
悍馬左側輪胎瞬間爆炸,車身一晃悠,鋼圈直接砸在了地面上,蕩起陣陣火星子。
你們不是土豪,但你們是個偉大團體。
輕點招呼,哥們快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