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主席!”
老仙介紹完,我們幾人沖孟飛和王木木打了聲招呼,他們掃了我們一眼,輕輕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但是個人都能從他們的表情里看出來,人家這是心里還有氣呢。<冰火#中文
不過這心里有氣,表現在臉上,總比表現在心里更好,但這也怨不著人家,換了誰,好心見義勇為一把,謝謝沒聽到,反而挨了一酒瓶子,這心里都受不了。
“呃王主席是吧?我跟你道個歉,KTV門口的時候,我以為你和飛舌是一起的,所以才動手!!不好意思!”我停頓了一下,沖著王木木態度誠懇的說了一句。
“我要不是小時候在木頭莊子上,練過兩天步伐,就那個虎B胖子,捅我那一刀,妥妥能扎殘我!知道不?”王木木心有余悸的同時,還不忘了吹一句牛B。
“嗯哪,就當時你那個步伐,我一看就知道練過!!”我趕緊捧著說了一句。
“也沒啥,都是皮毛!”王木木厚著臉皮,含糊著說了一句。
“吃點飯去吧!”我趁熱招呼了一聲。
“我們還有點事兒,吃飯就不去了,張君我們都認識,你既然也道歉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孟飛站起來沖我說了一句。
“別啊,這都到家了,怎么也得出去喝點!!”老仙也勸了一句。
“真不用!”
“不行,就一起吃口飯吧,我還真有點餓了!”孟飛還沒等說完,王木木就插了一句。
“那姑娘咋整?”孟飛問道。
“這都幾點了,咋地到家也得后半夜了!讓她們等會唄!”王木木拽著孟飛的胳膊說道。
其實,我總結了,一個裝逼犯的最大目標,那不是和普通人裝b,而是更愿意和等級差不多的裝b犯進行較量,很顯然老仙也是此道中的高人,一看見他王木木就開心,還有些技癢,特別想切磋一下。
孟飛在老仙和王木木的勸說下,也沒啥辦法,只能跟著我們,一起出門找飯店。東北的晚上,就有一點不好,一過了九點以后,大部分的飯店都已經關門,營業的除了燒烤,就是烤肉。
來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出血的準備,死乞白賴就照一千塊錢吃,找了一家韓國烤肉,我們幾個就走了進去。
進了飯店,點菜的時候,我們相互推脫了幾下,最后我沖著服務員說道:“來一箱雪花,一份蜆子,一份五花肉,酸菜,哦,再來兩塊黑椒牛排,羊排來一份!”
“差不多行了,都吃不了多少!”孟飛點了根煙,沖我說道。
“沒事兒!!我們貸款了,浪費了也不心疼!”老仙笑瞇瞇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這話里是充斥著對現在社會,大經濟無法均攤到個人的狀況,進行抨擊,以彰顯出你的特立獨行,與憂國憂民的思想,對不?”王木木矜持的捋了捋,亂糟糟的頭發,語速緩慢,活脫脫一個中科院老教授的范兒。
“我操!這Jb又扯哪兒去了!”孟飛崩潰的扶額。
我點完菜,也像瞅著傻B似的,瞅著二人。
“我貸款了!!我屬于大經濟得到分攤的那部分人,我抨擊別人,就是抨擊自己,我傻啊我,我好好的罵自己干啥?”老仙雖然說他貸款了,其實就是扯犢子,不過還是云淡風輕的沖木木說道。
“你得到的分攤是暫時的!今天有,明天可能就沒有!歸根結底,你就還是貧農!”王木木言語中充斥著對老仙的不屑,就差沒脫下外褲,露出套在褲襠上,印有五爪金龍的大花褲衩子,站在飯店中央轉一圈,印證自己的皇族血統。
“我擦!你說我沒錢?我爸搞建材的!我嫖.過的小姐無數,你說我沒錢?”
“好,那么我給你個選擇題。打個比方,現在你過的很貧窮,性.生.活基本靠擼,但有一天,你撿到了六千塊現金,碰到了兩個小.姐,已知某模特出身的A小.姐,長相漂亮,但價格稍貴,出臺要三千元,包夜六千元,已知足道B小姐,雖然長相一般,但價格實惠,出臺一百元,包夜三百元,如果讓你選,你嫖哪個?!”王木木問道。
“操,這還用問,那必須嫖足道的啊!!身體結構都差不多!一個只能嫖一次,一個能他媽嫖六十次!質量差距,用次數彌補,這還用考慮么?”老仙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看,你還是小農思想,但如果,我說我會嫖六千的,你肯定說我裝B,對不?”王木木隨口喝著椰汁問道。
“那肯定是裝B啊!因為你說的是很貧窮的人啊!”老仙點頭回應道。
“那你信不信,價格三千的小姐,我同樣用六千塊錢,能嫖她十次往上!!”王木木淡笑著問道。
“不可能,就沒有這么講價的,人家不可能答應!”老仙完全不信。
“做個模擬,我用六千塊錢,開個價格五百塊錢以上的賓館,隨后同時叫了小.姐A,也就是模特,和小姐B,足道的娘們。小姐B和我先進去,一起脫光了,躺在床上,等小姐A進來,之后我們雙/飛,你此時想一想,這事兒發生了什么變化?”王木木三角眼冒著閃亮的光芒問道。
這時,不光老仙已經愣住,我們其他人也愣住了,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我似乎抓到了王木木想說什么。
“這時候兩個身價不同的小.姐,在價格上發生了變化,三千塊的和一百塊的,躺的是一張床,服務的是一個人,她們做的項目一樣,也沒什么不同,你可說她們值一百,也可以說值三千!!兩個人此時畫的是等號!”王木木再次說道。
“我有點亂,你等我捋一捋!”老仙有點蒙。
“回頭,我再用剩下的錢,專門嫖小姐B,起碼還能嫖十次!但不同的是心里優勢有了,我就可以認為,我嫖的小姐B,她就是三千塊錢一夜的!”王木木補充了一句。
“哥們你總嫖一個,你不膩歪么?”門門眨著可愛的小眼神,清新無比的問道。
“不要在意會不會膩歪的事兒,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王木木斜眼看著他說道。
“可是我就想知道,一人嫖了十次,難道不會膩么?”
“你上一邊去,別跟我說話了!”
“真的會膩!”
“你能滾遠點么?你難道聽話,抓不到重點么???我他媽說的是會不會膩的事兒么??!”王木木有點急眼的說道。
“愛Jb啥意思啥意思唄,你喊啥啊!”門門弱弱的說了一句。
“服了!!真心佩服,來,我敬你一杯,主席!”
我由衷佩服的站起來,端起酒杯沖著王木木說道。
“有時候,混的好與壞,就是一件衣服的事兒,換件衣服,或者干脆他媽脫了,其實大家都一樣!”孟飛補充了一句,也站起來,端起了酒杯。
除了老仙還在糾結嫖哪個以外,我們幾人撞杯,一飲而盡。
我和孟飛,就從打了王木木一瓶酒之后認識了,在深入交談中,我發現我倆有很多對立的思想,他代表的是中產子弟,我代表的是草根。
喝了一會,我拿出早都準備好的兩萬塊錢,他接過去以后,根本沒看,也沒拒絕,甚至連推脫一句都沒有,直接就塞進了手包里。
我自己感覺,他是拿我當朋友以后才接的這錢,而且在他心里,這兩萬塊錢,似乎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兒,他不會為了這點錢,而多費口舌,或者說幾句虛偽的客套話,他重注的是朋友之間的感覺,和兄弟之間的純真情誼。
而我完全跟他相反,我注重的更現實,更實際一些。
從這點上看,我倆其實思想差距挺大的,但并不妨礙,我挺崇拜和仰慕,還有點嫉妒他的。
因為他跟我說:“我到現在除了最開始管家里要過一點錢,其他的都是自己掙的!”
這里面有一部分,是運氣,而剩下的就是能力了。
“咦我的電話!怎么在通著??”
就在我和孟飛聊的火熱之時,王木木突然看著自己電話說了一句,隨后眨巴眨巴三角眼,拿起電話放在耳邊,弱弱的喂了一聲。
“王木木,很好,六千的和一百的一起嫖,是不?還什么心里優勢!!少年,你很有一套!你等你回來的,咱倆深入研究一下這個話題!”電話另一頭的姑娘,咬牙切齒的沖著電話說道。
“咳咳,彪妹你可能聽!”
“你趕緊給我滾,我半個小時了什么都沒干,就聽你在那兒白話呢!!”姑娘再次罵了一句,惡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嘟嘟!”
王木木眨巴著眼睛,掃了一圈,都在定睛盯著他看的我們,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跟你說昂,你別賽臉,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在我心情低落的時候,跟我提出性.要求!!明白么?道歉?道什么歉?我讓你道歉了么?!麻溜給冰箱里的魚整干凈了,我一會回去要吃,馬鞭燉鯉魚!”王木木眉頭微皺,干脆利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