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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金書書生的話后,一身白衫的張流星,從幾人身后走出,恭聲應道:“是。(本章節請登陸)”隨即,率先出列,向著對面的金雁宮少主一招手道:“張兄,請吧!”
金雁宮少主怒極反笑道:“跟我動手,好,好,不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金雁宮的天殺九術,你們是不會知道害怕的,綠老,動手!”
聲音一落,金雁宮少主張道冥身形一動,化為一道金光,凌空撲向張流星,半空豐,左手五指箕張,如同鷹爪,指尖之上,一層薄薄的綠色光芒從上到下,片刻間已經將他的一只左手全部包裹,綠意森森,顯然駭人已極。
張流星臉色微變,道:“陰毒五羅功!難怪你如此猖狂,不過,也不過如此!”
他身影在空中飛速的變幻了三下,流星宗的逝問流星身法展開,躲過這一擊,同時,雙手上揚,一記“陳摶擊鷹”使出,直攻張道冥左腹空白地帶。
攻勢猛烈,一往無前,正是流星宗三大綠階頂級絕學之一,“破影流星擊”!
而張道冥看到他這一記破影流星擊,卻不但不懼,反而露出了一絲冷笑之色,左爪改爪為勾,一道鮮艷的火芒一閃而過,直撲張道星咽喉。
“一擊必殺術!”
看到這一幕,張流星面色大變,沒有想到這不過高級玄士的張道冥,居然如此可怖,如果這一下被抓實了,他不死也要重傷,無奈之下,只得立即變招,再次展開身法退去,避過這一招。
不過,他畢竟是頂級玄士,比張道冥還要高上一階,雖然開頭落入了下風,但是,穩定下來之后,終于漸漸扳平,但饒是如此,先前的一個大意,還是讓他心頭暗驚。
這張道冥的實力,實在不是一個高級玄士應該有的,就是一般頂級玄士也不過如何,怎么會?
而張道冥,也暗暗吃驚于張流星的實力,本來他以為,自己連續幾下殺招,就能將這個欠扁的小子擊倒,但沒有想到,他居然很快反應了過來,居然漸漸扳平,這讓他心中,忍不住第一次生出一絲挫敗感,攻擊也變得更加凌厲了起來口兩人你來我往,瞬間就是數十招過去,激烈的交戰在一起。
而另一邊。
在張流星與張道冥交上手的那一刻,另外三組人,也同時走出,向著各自的對手撲了出去,大戰起來。
那名剛剛出現的日月宗副宗主,病劍客駱一秋,陣上了金雁宮的那兩個黑白老人,以他半步玄宗的實力,對上兩個頂級玄師,在沒有出劍的情況下,還略占上風,打得不疾不徐,最是輕松。
那兩個黑白老人,雖然竭力想要扳回一絲局面,可在一位半步玄宗的全力壓制下,卻只有備動挨打的份。
而那流星宗的金書書生,則對上了金雁宮的最強者,綠老,此刻,他手中的金色書籍,猛然亮了起來,大放光明,每一劃過,就是一道金光,任是再堅硬的石板,在這金光之下,也紛紛像豆腐一樣被割開,竟然比神兵利器還要鋒利,顯見駭人已極。
而綠老的招式同樣奇怪,他沒有使用任何兵器,但是其一雙手掌,卻比世間任何兵器都要可怕,每一揮出,就是十道黑光,嗚嗚發出銳嘯之聲,像是兩只鳥爪一樣,正面相戰,他的這一雙肉掌,竟然能硬抗金書書生的金書,不落絲毫下風,實在讓人意外。
兩人飛來撲去,掌書交擊間,每每發出金鐵交鳴一般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陣的火光四射,也不知道他那一雙肉掌,怎么可能修煉到如此可怖的地步?
至于那個流星宗的白發老人,則是雙目通紅的盯上了對面的最后一人,乾坤門的鐵笛老叟,他無故被人偷襲,而且還下了最為陰毒恐怖的‘幽魂五骨散”雖然現在勉強還支持得住,但一條老命令天只怕就要交代在這里,這讓他堂堂一位流星宗的六星執事,如何不憤怒欲狂?
因此,在其他人展開戰斗的時候,他也當即化為一道白影沖上,出手就是兩敗俱傷的最大殺招,根本不管自身的生死。
這樣一來,那鐵笛老叟卻開始束手束腳了起來,一個有了拼死之心,另一個則不斷退縮,戰局當即膠者,而白發老者則微戰上風。
只是他終究中毒已深,再加上那乾坤門的鐵笛老叟,也不是一個善茬,他似在游走間,借故消耗白發老者的實力,并不正面對抗,雖然稍嫌狼狽,但戰斗一持久下去,誰勝誰負,卻還真是兩說。
看到這情形,一直躲在不遠處墓碑陰影之后的葉白,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沒有立即退走,反而留在原地,細細的觀摩起來。
如此一場犬戰,頂級玄師對頂級玄師,半步玄宗對半步玄宗,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看到的,能開闊他不少的視野,增加他不少臨敵對戰的經驗。
因此,如此寶貴機會,在暫井并沒有什么危險的情況下,他自然不愿錯過。
而目光閃動間,開啟了望氣訣的葉白,能看到許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漸漸的,某些東西融入他自身,讓他隱有所悟。
雖然暫時對他的實力不會有什么幫助,但毫無疑問,將來,這些都是他晉級師級境界,甚至宗級境界的鑰匙,戰到精彩之處,葉白看得如癡如迷,差點都快忘了這還是一塊險地。
然而…再精彩的戰斗,終有結束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似乎不短,就在葉白的注視下,場中的戰斗,終于發生了變化。
首先決出勝負的,就是病劍客駱一秋和那金雁宮黑白無常二大供奉的一戰,一開始,病劍客就占在了上風,幾乎是壓著二人打,后來,他更干脆將背后的赤色長劍一拔而出,挺劍加入戰團,幾乎片刻間,便分出了勝負。
他的那柄赤色長劍,上面布滿流金一樣的符文,上面還雕著一條小小的青龍圖案,顯得十分不凡,一劍出,就是一道赤色劍,光,所過之處,空間開裂,時間停滯,那金雁宮的兩大供奉,雖然實力不錯,但面對這些赤色劍光時,卻如見蛇蝎,臉現懼色,紛紛侄退不迭。
如此一來,結果不問可知,片刻之后,首先就是那黑無常的一只左袖,被病劍,客的赤色劍光斬落一大片,黑無常臉色大變,身形急退,而那白無常見狀,也是面露躊櫥,不敢上前。
見狀,病劍客駱一秋哈哈一笑,竟然也不追擊,說道:“承讓了,既然兩位不想再戰,那駱某也不為已甚,先去了!”
話聲一落,他身形一動,竟然化作一道流光,以風雷閃電之勢,直撲石墓之中那處白色光團,左手一探,赤色長劍就回到身后劍鞘之中,然后他探出抓來,向著那處白色光團抓去,顯然是要一網打盡,盡得其中四寶。
流星宗的金書書生,六星執事白無翼,金雁宮的綠衣老者,乾坤門的鐵笛老叟,雖然一直在戰斗中,但其實眼光從來沒有離開過那處石墓中的光團,隨時防備別人出手偷襲。
因此,病劍客駱一秋只不過身形一動,其他四人立即就反應了過來,金雁宮的綠衣老者勃然震怒,立即拋開金書書生,轉身向著石墓之中飛撲而出,同時怒喝一聲:“賊子爾敢!”
手掌一抓,一股恐怖的氣勁,遙遙將那白色光團一吸,那白色光團竟然隨之一動,然后就朝著綠衣老者的雙掌中飛來。
“凝空攝物!”
見狀,金書書生面色一變,也是不敢怠慢,大喝一聲,直接雙掌抱拳,一推而出,“砰”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氣勁,橫撞而過,又將那向綠衣老者飛去的白色光團擊退回墓中,向著另一邊飄去。
見狀,病劍客駱一秋臉色大喜,他本來就已經到了石墓之中,距離最近,當即大袖一招,就想向那白色光團籠罩過去。
綠衣老看見狀,心中暗恨,狠狠的看了金書書生一眼,不過卻沒有時間與他計較,轉身飛撲而進,絕對不會讓他落到病劍客駱一秋手中。
而這時,金書書生,流星宗的那名六星執事白無翼,還有乾坤門的鐵笛老叟,也同時放棄了對戰,展開身形,向著墓穴之中撲去,就連那邊,張道冥與張流星兩人的對戰,都因此停了下來,雖然不敢插手進去,但也目露緊張,在一邊緊緊戒備,隨時準備出狙擊。
同時,那金雁宮的兩大供奉,黑白無常,雖然在戰斗上不是駱一秋的對手,但也不會看他這么眼睜睜的就把四樣東西帶走,同樣化為兩道黑白光華,沖進墓穴之中,試圖將那團白色光團搶到手。
“砰。”一聲巨響,率先趕到的綠衣老者,大喝一聲,雙掌張開,十指迅速的從指尖到指尾,變成赤黑色,然后兩掌同時轟出,化為一道熊熊烈焰,將病劍客駱一秋的那只大袖震成齏粉。
與此同時,其后也隨之趕到的金書書生傅金書,雙手在空中急劇的揮舞了兩下,施展開一門氣罩一樣的奇門玄技,從底往上,向那白色光團撈去,流星宗的白發老者,金雁宮的黑白無常,乾坤門的鐵笛老叟……也在這一刻,紛紛趕到,各出絕招,向那白色光團撈去,想要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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