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嫁皇叔:囂張醫妃惹不得

第360章 比以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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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菱一看到周時閱的反應,趕緊就把符往背后一藏,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將他的胸膛拍得砰砰響。

“哎呀,這作用是大了些哈。”

“別慌別慌,問題不大。”

“來來來,我給你順順氣,淡定點,吸氣,呼氣,吸......”

“呼......”

陸昭菱這一通拍,這一通哄,把周時閱一團氣堵在嗓子眼,上不來又下不去。

他低頭一看,她拍著拍著,手在嘛呢?!

“陸二,你摸哪?”他咬牙切齒問。

陸昭菱目光也落在自己的手上,她回過神來,掩飾地笑了兩聲。

“哈,哈,這不是在給你順氣嗎?不過,王爺,我怎么覺著......”她有點兒疑惑地摸了摸他的胸膛,“你這胸肌,比以前大了些?”

她肯定沒有記錯。

第一次遇到周時閱,爬上他的馬車,她那會就摸過的,絕對沒有現在這么大。

還結實了?

“本王一直就這么大!”周時閱一把拍開了她的手。

怎么了?他就是每天針對胸肌多練了小半個時辰,怎么了?有問題嗎?

陸昭菱搓了搓手。

剛才的手感還清晰著。

“你把腦子里那些無用的垃圾清一清,那是什么符?”周時閱看她的神情,竟然似乎有點兒回味?

他怎么覺得那么羞恥呢?

不過,要讓他不練了那是不可能的。她要摸,日后成親再摸啊,現在怎能如此不矜持?

“我腦子里裝的都是有用的知識,你裝的才是垃圾。”

雖然懟了一句,但陸昭菱還是想回了正道。

她退開兩步,拿著那兩張符仔細看了看。

“這兩張是高級符,引天地靈氣,布幻象之陣,號魑魅魍魎,威力極強。”

周時閱的心思也回到了正道上,“會是那個虛云畫的嗎?”

陸昭菱拿起符嗅了嗅。

看到她這舉動,周時閱一時無言。

怎么著,她還有這樣的鼻子?這是能嗅出來的嗎?

陸昭菱還真能嗅出來。

“應該不是。另外那些符是他畫的,威力一般,最好的也就是中階,而且用的黃紙和朱砂品相都不一樣。這兩張符有些年頭了,上面的氣息與其他的符也不相同。”

她皺了皺眉,“我覺得,這兩張符應該是什么高人所畫,被虛云得到了。”

“那有沒有可能是出自他師父,或是師門里什么長輩之手?”

這兩張符能夠引得他體內的符咒發動,周時閱也認真起來。

陸昭菱點了點頭,“也不是沒有可能。這與你體內兩道符咒同宗,所以,我們找到畫這兩張符的人,也許就能夠找到給你下符咒的人了。”

她說著,拿了一只香囊出來,把這兩張符折好塞進了香囊里。

“你要自己收著嗎?”她看向周時閱,問了一句。

周時閱覺得她問的這句純粹廢話。

“想弄死我?”

兩張符能觸發他的符咒,竟然還問他要不要自己收著?他之前怎么沒有發現陸昭菱心這么狠啊?

周時閱臉都黑了。

陸昭菱笑了一聲,把那個香囊收進了自己袋子里。

“那行吧,我且幫你收著,不過你要不要給我交點保管費?”

“你鉆錢眼里了是吧?”

“愛財是個美德。我,是有德之人。”

周時閱心想,本王早晚讓你缺德。

“走走走,那誰,大高個,地窖入口呢?”陸昭菱又轉頭招呼著高個。

高個等了她好一會兒,這會見她把符處理好了,趕緊指了前面,“姑奶奶,那里呢!”

陸昭菱走了過去。

“這個地窖是以前的老村長帶著村民挖的,就是想著村子里要是有什么集體打到的獵物,在分完之前可以先存放在這里。要是有什么事,這里也能躲藏。”

地窖上原來有一扇很厚重的木板門蓋著,現在掀起來了,放在一旁。

往底下望,下去一點的扎著一道粗麻繩打成的軟梯。

地窖竟然挖得挺深的,陸昭菱低頭就感覺到一股涼氣撲了上來,這種感覺有點兒像之前那座墳的黑棺。

她變了臉色。

“這真是地窖?”

“是啊,不然還能是什么?”高個有些茫然。

“你把人叫上來。”陸昭菱說。

于是高個就雙手攏在嘴邊,對著底下大聲地喊了起來。

“大朱,大朱,聽到了沒有?姑奶奶讓你先上來。”

眾人聽到了他的話嘴角都是一抽。

“大豬?”青林想起了那個矮個的身板,那怎能喊大豬呢?

“朱,朱砂的朱哇,”高個好像知道他們心里想什么,還回頭跟他們解釋了一聲,“咱村子里不少人姓朱,還有不少人姓牛,你們叫我牛子就行。”

青林撫額。

矮個叫大豬,高子叫牛子?這兩個人是因此成為好朋友的嗎?

“大朱,快上來!咱姑奶奶來了!”高個又沖底下喊著。

但是地窖里一直就沒有動靜。

他喊了幾遍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轉頭看向陸昭菱,“姑奶奶,要不然我下去看看?”

“別喊姑奶奶了,”陸昭菱心說,我對侄孫也是有要求的,“我姓陸。”

她轉頭對青林說,“你下去吧。”

說完,她伸手就在青林的肩膀上分別撥了撥。

青林不太明白她這舉動是什么意思,但很明顯的,他感覺到身體有點兒熱意,本來在墳地那邊待會一會,他覺得這天氣有點寒涼的。

現在他又覺得是夏天的熱了。

陸昭菱撥高了他肩膀上的命火之后就讓青林下地窖。

青林抓著繩梯下去,下到一半的時候,頭頂傳來了陸昭菱的聲音,“小心點,一發現不對馬上把符拋出去。”

一道符飄了下來,青林趕緊伸手抓住了。

他的心略微提緊了。

地窖難道真不是地窖?

再往下,他身上的熱意漸漸退了,甚至又感覺到了陰涼。這底下沒有燭火,只有上面照下來的光,光有點斜,斜打在一半高的壁上,底下的就一片昏暗,看不太清楚。

軟梯倒是直接垂到地上了。

他下了最后一級,腳往地面踩下去,原本以為該踩到實地,結果腳感卻十分怪異。

軟乎,黏糊,還有點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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