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文音的倒數下,測試正式開始。
數十名同學身形在這一刻動了起來。
此時,蘇小北也是信守承諾降級的修為壓制到了鑄體九段。
隨后兩人便展開了第一次交手。
由于,這一是雙方互相試探。所以,兩人并未受到什么傷害。
蘇小北站在原地,總覺得剛才那一拳有點奇奇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可這時候他已經來不起思考了。
因為,柳逗逗的下一拳已經迎面而來。
見此情形,蘇小北不僅沒有防御,反而是一個側身輕松的將他的拳頭多了過去。
接著,蘇小北便是伸手向前一抓,輕松的抓住了柳逗逗手腕。
而下一秒,蘇小北運用俯臥撐中的第一勢,腰部開始發力,似乎是想要將柳逗逗甩出去。
可,他畢竟是第一次運用,還不太熟練。
剛將柳逗逗提起一截便被他一個馬步破解了。
錯過了這次機會,蘇小北倒也沒有放棄,反而趁著柳逗逗在扎馬步的間隙當中,一拳錘在了他的肚子上。
頓時,柳逗逗后退數步。
穩住身形后,柳逗逗吐了口帶著血的口水,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唾液嘲諷道:“就只有這點實力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呢。”
說罷,柳逗逗向前一步,瞬間無數道拳影在擂臺上閃爍。
速度太快,蘇小北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不得不硬抗了兩下。
不過憑借他被靈氣淬煉過后的肉身這幾拳對他造成不了什么傷害,僅僅是鼻頭疼了幾秒。
隨后,他便連忙開始卸力,柳逗逗打來一拳,他便防一拳,打來十拳他就防十拳。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蘇小北意識到這樣下去他雖然奈何不了我,但是會被裁判判成平局,可自己的實力比他強,這樣意味著自己會輸。
于是,蘇小北屏氣凝神,尋找著柳逗逗的突破點。
幾十秒后,他終于發現了柳逗逗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在他揮拳下來的那一刻會有短暫的停頓。
發現了突破點,再次面對柳逗逗的拳頭,蘇小北這次并沒有卸力也沒抵擋,而是硬接下了這一拳。
柳逗逗微微蹙眉,為此感到有些詫異,不過他的拳頭還是一如既往的揮舞著。
而這次,蘇小北抓住了他揮拳的空檔期,一個右鞭腿將他鏟倒在地。
接著,蘇小北上去騎在他的身上,一個左刺拳錘在了他的胸口上。
頓時,柳逗逗一大口鮮血從嘴中噴出,噴的他臉上都是血。
而見此情形,蘇小北也沒有再次動手,將臉上還熱乎著的鮮血擦了擦,緩緩的站起身,呼喊道:“裁判,我贏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令蘇小北萬萬沒想到的是,柳逗逗竟然在他的背后站了起來。
這時,臺下觀戰的人和柳逗逗的聲音在同一時刻響起。
“小心背后。”
“難道老師沒告訴過你,在敵人還有意識之前,不要輕易的將后背露出來嗎?”
此時此刻,裁判也看到了這一幕,連忙向這邊沖來。
可是,距離太遠了,時間根本來不及。
眼看著柳逗逗的拳頭距離蘇小北的后背越來越近,臺下觀戰的學生們紛紛被嚇得閉上了眼睛。
當所有人都以為蘇小北肯定會挨上這一拳的時候,他動了。
其實,在他一開始聽到聲音之后,他便停止了壓制自身的實力。
幾乎是眨眼之間,蘇小北就完成了轉身并且很是輕松的握住了柳逗逗的拳頭。
而就是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一開始感覺的不對勁在哪里。
柳逗逗從一開始就是在騙他。他已經突破到了開元一段,卻說自己是鑄體九段并且要求蘇小北也將自己修為壓制到鑄體九段。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打不過蘇小北。
只好心出如此不講武德的一計——偷襲。
奈何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偷襲成功還徹底將蘇小北惹怒了。
一個左刺拳便照著他的胸口錘了過去,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其中蘊含著一絲靈氣。
自從他昨天俯臥撐小成后,便可以動用差不多一滴靈氣的力量了。
可能是裁判也比較厭惡這種卑劣的行為,向這邊趕快來的速度也慢了幾分,直到蘇小北的拳頭轟在柳逗逗身上的時候才趕到這里。
只見,柳逗逗的胸口已經被轟的皮開肉綻,獻血緩緩的從他的肚子上低落下來。
柳逗逗難以置信的低下頭,看著自己已經血肉模糊的胸口,喃喃道:“這不可能。”
說罷,他便兩眼一合,暈死過去。
對于這種情況,裁判似乎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慌不忙的宣布蘇小北本次獲勝。
然后,才叫醫護人員將柳逗逗從擂臺上面抬了下去。
測試完,閑著無事的蘇小北決定去觀戰一下其他人的對局。
于是,他根據編號來到了程婧軒所在的擂臺。
對比于他,程婧軒這邊就要溫柔很多。
兩個女生你一拳我一腳的打著。
最后,因為程婧軒是開元五段,氣血之力要充足幾分,對面女子因氣血干涸敗下陣來。
打完之后,兩人似乎成為了好朋友,有說有笑的從擂臺上面跳下來。
見此情形,蘇小北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喃喃道:“還能這樣?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打不相識?”
這樣一比,蘇小北頓時感覺自己似乎下手太重了,都將人家胸口上干了個大洞出來。
想了一會,程婧軒走過道:“走吧,咱們一起看看穩健去。”
蘇小北點點頭,其實他對王穩健還是很放心的,開元九段連這種測試都打不過的話那也就別活著了。
很快,倆人找到了王穩健的擂臺。
這邊完全就是單方面的碾壓,王穩健調戲一般的在擊打著的對手,相反對手連他的衣服都碰不到。
王穩健在后退的一瞬間目光向下一掃,發現了正在觀戰的蘇小北。
既然這樣,他也無心再玩耍下去。
瞬間,爆發全身氣血之力,一便拳將對手轟下了臺。
而他也不等裁判宣布,面帶微笑從擂臺上跳了下來,“走吧,咱們中午吃什么?
對了,要不要把小溪叫過?”
蘇小北連忙擺手道:“叫她干什么,不用叫。
再說了,前幾天不是剛給她買了個手機,昨天我又給她綁了張銀行卡,估計現在都點上外賣了。”
而見到這一幕,被他戲耍了半個多小時的那名短發少年氣的全身哆嗦,雙手緊緊攥著,咬緊牙關道:“原來,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作對手。
一直都是在戲弄我,既然這樣總有一天我會叫你付出代價。”
剛走出體育館大門的王穩健便打了個噴嚏。
“怎么了?”蘇小北關心道。
王穩健搖了搖頭,擺手道:“沒事,可能是某個妹妹正在想念我呢吧。”
這下,蘇小北和程婧軒兩人同時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從來就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對了,你不給你妹妹打個電話問一下?”
“打它干嘛,又餓不死。”
“主要是,我怕山海餓死。”№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