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牢都很安靜!
自從石運進入天牢的那一刻,天牢周圍的獄卒就都消失不見了。
天牢四周,也僅僅只有石運與十三皇子兩人。
顯然,十三皇子謀劃這件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已經謀劃了很長時間。
陳雄是關鍵!
十三皇子費盡心機尋找到赤龍鎧與青龍鎧,然后送給陳雄,又豈是真的只為了獲得陳雄的好感?
陳雄手里的十萬邊軍jing銳,這才是關鍵!
若沒有魯王誣陷陳雄,只怕十三皇子還不怎么好下手。
他都得想辦法,讓陳雄徹底倒向自己。
可是,現在魯王居然有了“助攻”。
給了十三皇子一個天賜良機。
幾乎是逼著陳雄只能倒向十三皇子。
這讓十三皇子內心極其振奮。
甚至欣喜若狂。
也正因為如此,十三皇子哪怕在天牢也是意氣風發,jing神奕奕,沒有一絲沮喪。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希望。
看到了登臨大位的希望!
似乎那個位置,已經近在咫尺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帶來了一絲麻煩。
陳雄的確是被動,不得不倒向十三皇子。
但現在的情況是陳雄也無法完全掌控十萬大軍了。
魯王雖然蠢,但其門客、幕僚卻不蠢。
魯王府也知道掌握軍權。
因此,拉攏了陳雄麾下的將領,將陳雄架空,從而掌握實際的軍權。
現在十三皇子就得讓人去幫助陳雄,重新掌握軍權。
這個幫助陳雄的人就極其關鍵了。
煉臟無法動。
煉骨武者派出去也沒有什么意義。
在大軍當中,煉骨武者控油一副神力,難道還能擋住萬箭齊發不成?
所以,煉骨武者去只是送死。
幸好,有石運!
一位罡勁武師,這個時候作用就來了。
無懼千軍萬馬,無懼萬箭齊發。
哪怕十萬大軍當中,罡勁武師也能殺進殺出。
石運抬起了頭,平靜的說道:“那就請殿下手書一封,或者再給一些信物作為憑證,讓陳雄將軍相信石某。”
“只有這樣,石某才能去邊軍,助陳雄將軍一臂之力,重掌軍權!”
石運答應了。
他本來就是十三皇子邀請的供奉。
十三皇子請石運前來,也是為了奪位。
石運沒有理由拒絕。
何況,十三皇子早點登臨大位,石運也能早點進入皇宮當中的皇室藏書閣。
到時候,想要獲得什么武功,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至于危險。
大軍之中,或許有危險。
但石運并不畏懼。
千軍萬馬是攔不住他的。
而且,以石運如今的實力,煉骨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至于煉臟宗師?
能不能打破石運七層銅皮,那還不一定。
何況,石運還有拔刀術。
他養刀三個月。
這刀還從未出鞘。
其鋒芒如何,石運自己也不清楚。
但必定石破天驚。
未嘗不能擊退煉臟宗師。
因此,石運有種種手段。
天下之大,現在石運何處不能去?
“好,有石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信,我早就寫好了。這一塊玉佩,是陳雄將軍贈予本王的。”
“相信只要看到了這塊玉佩,陳雄將軍必然明白,石兄是去助他一臂之力的。”
“一切就拜托石兄了!”
十三皇子也起身,向石運行了一個禮。
“殿下不必多言。”
“石某即刻出發。”
“殿下保重!”
說完,石運直接轉身離開了天牢。
望著石運消失的背影,十三皇子眉目間也帶著一抹憂慮與期待。
“石兄,其實這一次,本王身家性命都全部托付于你了。”
“這一次不成功,本王就將萬劫不復,再沒有任何翻身的希望”
十三皇子低聲喃喃著。
別看他剛才說的很大氣、自信。
但實際上,他也誰兵行險著。
一切都寄托在石運的身上。
不成功,那他奪位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石運坐在馬車內。
馬車疾馳而行,朝著邊軍的方向駛去。
很快,馬車就離開了乾京。
石運沒有騎馬。
他行動不便,騎馬或許還沒有坐馬車快。
更重要的是,石運不認識路。
現在去邊軍,那就得爭分奪秒。
不能浪費一絲時間。
有一個認識邊軍路程的人帶路,能節省很多時間。
時間一天天過去。
石運吃喝都在馬車上。
幾乎沒有任何停留。
甚至,連晚上都在趕路。
帶路的人當然不止一個。
因此,趕車的人也可以輪流著趕車。
即便如此,依舊跑了差不多十來天時間,這才趕到了邊關。
大乾,實在太大了。
“邊關到了!”
“前面的一座座城池,就是邊軍駐扎的城池。”
王府趕車的人指著前面的城池說道。
石運睜開了眼睛。
他同樣也看到了前面的城池。
這十來天時間,石運每時每刻都在用罡勁蘊養血刀。
十天時間,按照五十倍的效率。
石運差不多相當于別人又蘊養了五百天,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
如果算上之前三個月養刀時間。
現在石運就差不多是其他武師養刀十四年時間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數字。
養刀十四年,威能得強到什么程度?
石運還沒有出過刀,他也不太清楚血刀此刻的威力。
但他能隱隱感覺到,血刀當中蘊含著一股可怕的能量。
這股能量一旦爆發,必定石破天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直接去城池。”
石運下了命令。
于是,馬車緩緩來到了邊關的城池下。
“站住,閑雜人等不得進入邊軍駐扎之地。”
“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車夫急忙解釋道:“我們是陳將軍的家人,準備入城見陳將軍。”
這也是事先想好的借口。
陳雄只是被架空,但并沒有被控制住。
畢竟,陳雄在軍中有很高的威望。
如果是他的家人想入城,那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陳雄將軍的家人?”
“馬車上的人是誰?”
城池的守卒又問道。
“馬車上是陳將軍的侄兒,有要事要去見陳雄將軍。”
“你們吃了豹子膽,敢攔陳雄將軍侄兒的馬車?”
“這是陳家人的令牌!”
車夫還拿出了陳家人的令牌。
只有陳家人才有這樣的令牌。
“真是陳將軍的家人!”
“連令牌都有,看來不會錯了。”
“既然是陳將軍的人,那就好辦了。”
“殺!馬車上的人,一個不留!”
守卒看到陳家人的令牌后,眼神中卻閃過了一絲jing芒。
不過,他們卻沒有放行。
反而是立刻后退了幾步。
后面大批士卒彎弓搭箭。
瞬間漫天箭雨朝著馬車傾瀉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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