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就此而放棄的伊娜,單手搭在了肖勝肩膀上,半個身子近乎貼在了肖勝左臂之上,誘紅的唇角,蠕動般張合道:
“更何況吉魯他還爬上了我的床,單就這番關系,你覺得……”順勢咧開身子的肖勝,不解風情的閃開了對方的身體攻勢,微笑著回答道:
“我很少打女人,但今晚你卻讓我有這份動手的欲.望,我喜歡十八的嫩姑娘,正如你喜歡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至于吉魯爬了你的床這事……我很詫異,0.38的筆芯,插進0.5的筆孔內,這跟攪衣棒插進洗衣機里有啥區別。
另外,今晚我只談生意,不談風月。”肖勝這番極為不客氣的話,可謂是極其有力的回擊了伊娜的所作所為,而后者,直至在這個時候,臉色才有所‘蛻變’。
“不知好歹……”說完這話的伊娜,可能是因為氣憤,亦使得‘波濤洶涌’的胸肌,極為沒有規律,不為所動的肖大官人,直接岔開話題道:
“從現在的勝面上來看,吉魯確實占據著一定的主動,但你要知道,很多事情不能‘面子’,但看‘里子’……里爾的少不懂事,等同于把吉魯在摩納哥苦心經營的產業,拱手讓給了費爾,而且,還纏上一身的官司,甚至還有可能被推到眾議院。
當然,作為一名‘悍匪’,他完全可以棄單保帥,但失去的市場,想要再拿回來,哪怕借助‘克莫拉’,我看都難,這一點,未來一段時間里,會向你證明的……”微微一笑的肖大官人,摸出了一根利群,很是瀟灑的叼在嘴里,在點著之后,繼續說道:
“至于吉魯所帶給馬修家族的利益……如果他都不在了,這些利益又能長久嗎,當然,空口白話,現在在你聽來,有點可笑,很多時候,‘傳奇’的演繹,都是從這些看似可笑的段子開始。
哪怕我現在與死亡軍刀的人聯系,依照現在的時局,他們的代表最快也需一周左右的時間,才能來歐,在這個時間段里,你會親眼目睹一段傳奇的誕生。”
“你這是空手套白狼的節奏嗎,要知道先期的預付款,我已經付了,畢竟那些資料,所涉及的方方面面……”
“庫里還活著……不是嗎。”猛抽了幾口香煙,隨后彈出,抬手看了下時間,肖勝笑著繼續說道:
“無論是伯格伯爵,還是當地特警,都快到了,就不多在這里耽誤伯爵夫人寶貴的時間里,今晚的交談,僅僅是為我們以后的合作,定下了發展路線,各取所需……當然,最后的籌碼多少,決定著交易的內容,有多大。
很高興能在今晚認識你,,美麗但卻讓我抗拒的伯爵夫人。”此時的肖勝,主動伸出了右臂,而后者往了肖勝一眼后,同樣伸出了右臂,在緊握之際,伊娜那妖嬈的面孔,突然變得猙獰幾分,一字一句的對肖勝說道:
“不管這場交易,最后以什么樣的結局收場,但是對于你的不解風情,我是記憶猶新,還有你剛剛的那一番話……奉勸你,最好能快點的‘長大’,讓我不敢對你再有‘窺視’之心,否則,你今晚的侮辱,他日我將數倍奉還……”
“哈哈,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說完,與其松開右手的肖大官人,轉身走開,而一直站在那里的伊娜,仍由海風吹散著自己的劉海,吹開著自己的長裙,那歹毒的目光,更飽含了幾分‘幽怨’之色,這份‘幽怨’又多了幾分猙獰。
“哦對了,伯爵夫人,其實有句話,在見到你第一眼時,我就想對你說,但奈何你過于強勢,讓我始終沒有開口的機會,即將分開,不吐不快……”拉開了近十米的距離,肖勝的轉身,亦使得伊娜直勾勾的打量著對方。
干咳了數聲,再次抬起頭的肖勝,聲線極為洪亮的對其說道:
“戰爭,是屬于男人的游戲,你特么的一個女人,在中間亂摻合啥,在家做個賢妻良母不好嗎,你瞅瞅你那跟只死豬似得兒子,永遠記住一句話,女人……哪怕贏得了世界,可若是輸了教育,依舊稱不上成功。
我真為我娘,擁有我這樣出色的兒子,而感到自豪,我是秀優越感的……從良吧,這樣我也許會更尊敬你些。”
聽到肖勝這一番話的伊娜,先是一愣,隨后花枝招展的‘咯咯’笑個不停,直至搓了搓腳底的肖勝,再一次轉身之際,伊娜才頗為自信且聲線淡定的回答道:
“我從小都是優,你讓我怎么從良,另外,我也有句話話,也一直想轉告你……太出色的年輕人,一般都活不長久。
沒有再回頭的肖大官人,徑直的走向了灌木林深處,他的背影,即便是在高塔的映射下,依舊快速消失不見。
下意識的從兜里掏出了那臺用來錄音的儀器,她伊娜做什么事,都習慣為自己留下一條后路,可當她按動重播按鈕的時候,卻發現里面所錄制的,不但模糊不清,連聲線都無法甄別。
臉上的那份自信,在此時隨之消失,努力著回想著所發生的一切,發現從始至終,離開的那個年輕人都在掌握著主動。
刺耳的警笛聲,在其前腳離開,后腳由遠至近,時間點拿捏的剛剛好,待到一身酒氣的伯格,風塵仆仆的奔向草坪地時,佇立在原地的伊娜,望向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微微一笑,輕聲反問道:
“你是在意我,還是我們的兒子。”后者努力的平伏著自己的氣喘,望向眼前這個與以往不同,少了幾分強勢的女人,老伯格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看來……你病的不輕……”
‘噗……’伊娜笑了,笑的是那般的坦然,仰頭望向遠處的海浪,久久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