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0章哼哈二將,閃亮登場下
還保有溫度的尸體,橫七豎八的倒在民居院墻前,那鋼制的箭頭,沾有血跡的捕獸夾,此時看起來是這般的猙獰,院內,仍舊漆黑一片,零星的小雨用力的沖刷著他們身上的血跡,漸漸的,流向下水道的雨水中,夾雜著讓人膽怯的‘鮮紅’。
可他們的倒下,并無阻礙后面隊員的跟進,僅剩的五六名身著黑雨披的大漢,翻墻而進,目光并未在三具尸體上停滯太久,便手持裝有消音器的槍械,朝著屋內沖去。
不再刻意的掩藏自己的行蹤,動作倍顯矯健,當那緊關的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之際,隱匿在門檻兩邊的同伴,同時朝著屋內掃射。
與此同時,從后門包抄進來的大漢,在接到同伴的指令后,同時突進,可就在他們鳴火的那一剎那,充斥著濃郁煤氣味的民居房,瞬間爆炸。
頓時間,劇烈的爆炸火焰,沖破了窗口、房門的束縛,那原本正準備進軍的黑影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沖擊的‘人仰馬翻’,毗鄰門口的那名突前隊員,更是瞬間被竄出來的火焰吞噬,而守在門檻之間的其余兩名大漢,硬是被這股沖擊力,給帶出了數米之遠。
斜躺在后排座上閉目養神的管家,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穩坐釣魚臺,在他看來,今晚的行動,無論是從布局,還是情報來源都稱得上天衣無縫。
一洗多日來的陰霾,終于讓自己有機會將功補過,一旦事成,再以目前自身在整個摩納哥的威望,做到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絕不成問題。
作為教父身邊最貼心的人手之一,管家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摩納哥必定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如今教父之所以長駐摩納哥,還不是因為這些末世卡門的余孽,可以預想到,一旦把這些余孽徹底扼殺之后,總有找個貼心的人,在這里常駐吧。
以前還有個特爾從中作梗,是自己心頭上的長刺,但現在特爾的事情,還沒有理清,短時間內,將很難出任要職,算來算去,也唯有他,才有可能留下來。
越是接近權力中心,內心的那份渴望、,以及野望越是強烈,唯有坐在那個位置,才不枉費他這么多年來的中心。
就在管家對于未來的一切,充滿幻想之際,那一記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瞬間把他拉回了現實,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第一時間推開車門,面容緊張的詢問道: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此時,手忙腳亂的副官,想要第一時間與前方的殺手取得聯系,可通訊設施的轟鳴,讓他在此時此刻,沒有了剛才的鎮定。
守護在管家身邊的幾名保鏢,在其咆哮的怒吼下,快速朝著事發地跑去,而原本熟睡的當地居民,在這個時候,紛紛打開了房燈,想要一探究竟,遠處巡邏查崗的當地警力,在巨響轟鳴之始,便已經全速往這邊趕來。
那離多遠都能聆聽到的警笛聲,亦使得臉色蒼白的管家,迅速竄進了車廂內,聲線不再像剛才那般沉穩,反而夾雜著顫抖的對司機嘶吼道:
“調頭,調頭回去。”東窗事發,無論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的出現,都代表著事情完全有可能往極端化發展,畢竟現在他,還處在取保候審的檢查期內,一旦被當地警方或者媒體捕捉到他的身影,即使活著,也等同于死去。
只要把事情與教廷瞥的遠遠得,那他就還有希望‘明哲保身’,大不了遠離這里,徹底消失,以他如今在教父身邊的地位,他應該會伸手拉上自己一把。
整個腦袋猶如那爆炸聲般,‘轟’的一聲沒有了主見,六神無主下的他,只期盼快點回到‘特洛’大酒店,屆時,落在托雷手中,他還有生還的希望,可若是落在官方手中,一旦被捅破,為了整個教廷的利益,他必將成為棄子。
一連捅了兩個大簍子,若是處理不好,也許他比特爾的命運,還要可憐,此時的管家,是真的慌了。
‘砰’毫無預兆的一槍,在管家以及司機都未有覺察到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子彈直接打穿了汽車的后胎,原本調頭正準備加速的輝騰,瞬間失去了平衡。
而此時,由三輛警車組成的車隊,剛好迎頭駛來,而這輛失去了平衡的大眾轎車,即便是在司機努力的掌控下,仍舊撞向了其中一輛警車。
巨大的撞擊力,亦使得坐在后排,沒系安全帶的管家,沖擊的昏天暗地,那原本用來裝紳士的拐杖,一連多次戳中他的身體,車輛平行滑行了數米,在撞擊到路面的護欄后,才停止了滑行,而那輛隨其一同遭殃的警車,在側翻之后,才算停滯下來。
里面的警察,迅速被同伴拉了出來,其余兩輛車內,紛紛跳下來多名荷槍實彈的警員,而頭昏腦脹的管家,滿臉鮮血的艱難從車里面爬了出來,當他看到迅速湊上來,身穿制服的警察時,整個人面如死灰。
‘噔噔’,那幾名去而復返的保鏢,仿佛是接到了什么命令似得,各個在這個時候,沖向了被包圍的管家。
為首的一名,更是囂張至極的拔出了槍械,守在外圍的幾名警察,見此情況,迅速朝其舉槍,然而詭異的是,在雙方誰都沒有開槍的情況下,突然一聲槍鳴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平衡’。
‘砰’其中一輛藏有警員的車廂處,掀起了一陣槍火,頓時間,雙方互射,整個場面混亂不堪。
被兩名警員,用槍抵住架到了護欄另一邊,借助人行道前列的花壇為掩體,阻擋著前方沖過來的保鏢人員。
在聽到槍聲的那一剎那,管家的內心,更是如同被人捅上一刀似得,沒有了任何生機,完了,全完了,如果剛剛還可以用‘意外’來替自己脫身的話,那么與當地警察對峙,那可是要命的大罪啊,一旦追查下來,不但是他,就連教父都難以擔當責任,是誰,是誰在背后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