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在女人之間,流行這么一句話: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體重都控制不了,何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仿佛形成了一種風氣,在當今這個大環境下,衡量女人外貌特點,貌似除了長相外,身材成為了第一印象分。
當然咯:‘女為悅己者狂’,能驅使女人狠下心,做出如此大‘犧牲’的,也唯有男人的審美感,也正是因為,他們的‘高要求’,造就了現在一批比一批對自己更‘狠’的姑娘。
與肖勝的狼吞虎咽相比,陳淑媛那如同小貓般的‘進食’姿態,倍顯優雅,不但優雅,而且慢條斯理,整整一盤子,晚上沒怎么吃飯的陳總,只吃了兩三串,便坐在馬扎上,不再動手,這讓吃得滿嘴油乎乎的肖勝,不禁把詫異的目光,投向對方。
“這就吃好了,不,咱倆是真領證了,我不嫌棄你胖,多吃點呀。”邊說,肖勝邊把盤子邊角的肉串遞給對方,陳淑媛擺手示意道:
“你覺得,你的話還有幾分可信度,不吃了,真吃飽了。”話雖如此,但陳淑媛還是在最后接過了肖勝遞過來的肉串,只不過又放回了遠處。
拉開香包,抽出手帕紙的陳淑媛,捏在手中遞向了對面的肖勝,而此時滿嘴油乎乎的肖勝,還在嚼著湯菜,微微咧開嘴角,隨即又伮出了親吻姿態的他,嘟囔道:
“你幫我擦。”原本挽著發梢的陳淑媛,先是一愣,隨后半扭過頭,露出了輕舞飛揚的笑容,在感覺到肖勝那張嘴臉,大有隔著方桌‘越軌’之際,回過頭的陳淑媛,笑盈盈的擰了對方嘴角一下,即使這樣,也被這禽獸不如的家伙,沾染了手背。
“趕緊吃你的吧。”在看到肖勝那憨厚的傻笑之際,收起右臂的陳淑媛,輕聲提醒道,目光晶瑩的望向遠處的她,眼眸內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一邊吃湯菜,一邊把目光瞥向對方的肖勝,在深咽一口后,言詞含糊不清的對其說道:
“媳婦,給你講個段子,調劑下咱倆現在,頗為尷尬的氣氛咋樣。”在說完這話,肖勝不等陳淑媛有所回答,便直接開口道:
“這是發生在滬市的一件真實事件,情人節當晚,一對情侶你儂我儂的在地鐵內,親親我我,原本如膠似漆的兩人,突然因為一件事,變得火藥味濃重起來,只聽那女的頗為氣氛的對漢子說道:‘你什么意思嗎,不知道是情人節,你既然沒有帶身份證,你是不是不愛我,’”肖勝把話說到這,故意停頓了幾分。
大腦有些短路的陳淑媛,在聽到肖勝把重點放在‘身份證’上時,頓時恍然大悟,咧開嘴角,沒有笑出聲,但可以看的出,肖勝的這個段子,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媳婦,其實我說這個段子的主要目的,就是問你帶身份證了嗎,現在嚴打,沒身份證,人家酒店不讓登記。”邊說這話,肖大官人邊賣萌般眨巴眨巴眼睛,臉色略顯緋紅的陳淑媛,在輕笑幾聲后,反問道:
“你既然沒有帶身份證,你是不是不愛我。”說完,她自己都笑出了口,而此時撓頭搔耳的肖大官人,咧開嘴角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官方證件上,哥已經嗝屁了,也就是說,除了小旅館外,正規大酒店一旦聯網登記,就有可能被當地公安系統查到,屆時,不好收場。”
“車里的空間也不小。”
“嗯。”聽到這話的肖勝,頓時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這是要一步登天的節奏啊,知道這廝又把自己的話想歧義了,陳淑媛瞥了對方一眼后,隨口解釋道:
“我的意思,你睡車里,我睡酒店。”
“可以,說真的,你老公的攀爬能力真不扯蛋,咱們縣城最高的酒店,也不過十八層,這樣的任務,平常沒少執行。”
“吃你的吧,吃個東西也堵不住你的嘴。”陳淑媛的笑容,依舊如此妖嬈,看的是心花怒放的肖大官人,笑呵呵的低頭清盤。
廣場上跳舞的大媽,早已離去,原本出來的孩童更是早早雖大人回家,在這里,你能看到最多的,則是一對對躲在不遠處小樹林內的情侶,如果聽覺好一點,你總能聽到那咬嘴的聲響。
時不時迎面而來的小情侶,著實奔放,感覺周圍的路人,都是空氣般,一點也不把旁人放在眼里,親就親吧,你真以為大晚上的,俺們看不到你那咸豬手塞在什么地方,掩耳盜鈴嗎。
不過,你不得不承認,也正是這股風氣,吹的肖大官人蠢蠢欲動,大有一試的想法,倒是陳淑媛很是有先見之明,與對方刻意保持著距離,不給予對方出手的機會,這也使得肖勝很是‘懊惱’。
此時迎面走來一對小情侶,著實恩愛,借助路燈,肖勝都看到男方的舌頭從女方嘴里拔出來,不過,說真的奶油小生般的樣貌,著實看著清秀,女的身材也相當火辣,估摸著這會應該去哪家酒店巫山云雨,那熱度,一盆都澆不滅。
“這小伙長得蠻俊的,奶油小生,嘖嘖,頗有韓范的著裝。”不知是陳淑媛故意氣肖勝一番,還是有感而發,不過她的這一句話,著實讓肖勝心里很是不舒坦。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在闡述一個客觀事實,你不會上去打他一頓吧。”就在陳淑媛‘教唆’般說完這話,猛然轉身的肖大官人,就準備上前發飆,及時挽住對方手臂的陳淑媛,整個人近乎貼在了肖勝身上,笑盈盈的說道:
“瞧你那醋勁,。”陳淑媛越是這樣,肖勝‘氣’越大,誰讓對方的‘胸脯’如此柔軟呢,一來二去,陳淑媛算是看透了對方的小心思,再加上人家真的走遠了,這妮子直接松開了雙臂。
“沒個正經。”說完這話,陳淑媛扭頭就往前走去,知道被對方看破玄機的肖勝,咧開嘴角‘呵呵’幾聲,緊跟了上去,單手搭在了對方的蠻腰上,貼身附耳的喃喃道:
“俊又怎么樣,他媳婦又沒我的漂亮,你說呢。”
“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