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引女人很難,因為女人需要的東西都不一樣,女人勾引男人很容易,是因為每個男人最需要的基本就那一樣。
用‘浪蕩不堪’四個字,來形容彈頭前二十幾年的生活作風,簡直就是特么的抬舉他了,自打被中原那個妹子‘坑’了之后,對于女人的概念,他只停留在‘玩玩’這兩個字上。
憑借著福廣大少的威名,再加上他老爹留下來的‘底蘊’,亦使得不少拜金妹子主動上門,那會福廣大少的私宅,可以用‘門庭若市’來形容。
就因為初戀傷的太深,還特么的屬于狗血的‘拜金’段子,繼而對于送上門的女人,在感情方面,已經稍顯性格扭曲的廖大少,更多把她們當成發泄的對象。
當然造成他如此‘放蕩’的,也有如同納蘭大少那般的‘報復’,從小就被按在海水里訓練的彈頭,童年的記憶可謂是暗淡無光,屁大點的時候,就跟著海陸兩棲作戰隊一起訓練,腦袋機靈,又肯吃苦,僅用了十多年便出事的廖大少,開始了自己的學業生涯。
曲折離奇的學生時代,讓他看清了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本想扮豬吃老虎,最后卻落個自己的初戀都坐上別人的寶馬。
人都說:老實人心里玄,逮著老鼠能靠半年,這話粗俗,但也間接的闡述出,一個真正老實人的心里‘壓抑’,當這份壓抑,在受到某些刺激,徹底爆發出來時,那么他們的脫變,絕對亮瞎某些人的狗眼。
后面的事,落入了俗套,華麗的轉身,盡情的裝逼,退學,夜不歸宿,門庭若市,老爺子一看,再這樣下去都快廢了,小上肖勝二三歲的廖大少,直接被扔進了部隊,這也是廖老爺子,這輩子最引以為豪的一個抉擇。
五組,詭刺,唯一的榮耀,太多的光環籠罩在這位曾經‘放蕩不堪’的福廣大少頭上,‘劊子手’、‘彈頭’,成為了他現在乃至未來,都抹去不了的代號。
正是因為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使得蛋蛋對于女人的渴望,僅僅存在于需求上,再加上常年在外任務,使得他也沒太多時間和機會,接觸能讓他怦然心跳的‘女神’。
與艾華的交集,略有偶然性,若不是為了自家班長,也許打死他都不會與四局這個‘掌中寶’有過這樣的交集。
那時的她還扮演著劉潔身邊的‘傻記者’,被揭破身份后,更是差點與她兵戎相見,好在只是劍拔弩張,并未鬧出了人命,一項對女人輕浮的彈頭,在那一晚,著實對艾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金三角之行,他與AK被安排在邊境,牽制EO在這里的勢力,而與他們保持單線聯系,提供可靠情報的,這次不再是四組,變成了無孔不入的四局,得天獨厚的身份掩飾,以及安全的居住環境,再加上四局的著重培養,使得被譽為四局‘掌中寶’的艾華,有了更多機會,與這個浪蕩公子哥接觸。
現實中,她是個活潑,有靈性甚至‘傻傻’的女人,但工作中,她是個一絲不茍,甚至可以用‘工作狂’來表述,也正是她的從中策應,亦使得彈頭與AK這兩個沖鋒陷陣的漢子,在前方毫無后顧之憂。
一來二去的接觸,逐漸對這妮子有了情愫的彈頭,甚至‘逼宮’,奪走了AK指揮官的位置,當然了,正兒八經的戰事還是有K哥獨領風騷,至于與這位長腿妹單線聯系,則換成了彈頭這個猥瑣男。
按理說,以彈頭的家世,如今的功績以及在設計學上的造詣,拿下這個小姑娘應該輕而易舉,可事實的殘酷,使得彈頭一次次撞壁,甚至有幾次灰溜溜,夾著尾巴跑了回來。
在蹂躪和被蹂躪中,在犯賤和被犯賤下,在男人和女人之間,彈頭那沖腦的荷爾蒙,漸漸的被若有若無的傾訴所主導。
這對于一個在愛情觀上,可以用‘扭曲’兩字形容的彈頭來講,簡直就是‘天雷勾地火’的節奏。
臨走前,把那兩名高級工程師交由對方護送之際,彈頭繼續保持著自己的‘本性’,再的調戲中,試著表露出了自己的心聲,甚至不惜拿對方的妹子做砝碼,進行侵略性的掠奪,可即便是這樣,僅僅只是讓這個小辣椒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中指,擊碎了彈頭這些年所有的優越感。
原來還有妹子,可以讓自己如此牽腸掛肚,原來還有女人,能讓自己冰封多年的心,有了熱度,看似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彈頭,卻是個極為重感情的真漢子,否則,也不會因為少年時的一場‘磨難’,讓他如此‘失心瘋’。
回去的路上,他向肖勝表達了自己的心聲,可能是這些年,自己表現的過于沒個正經吧,使得連自家班長,都對這段感情不似看好,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布自己老爹的后塵。
段正淳嗎,那他豈不是段譽,對于蛋蛋來講,艾華絕對就是那傳說中的王語嫣,在完成了身體的基本康復訓練后,隨同幾人一同浪蕩在北省的彈頭,一直讓剛子這個地頭蛇調查著關于艾華妹子的事情,因為他知曉,只要自己‘圍魏救趙’,她就一定會出現。
老天不負有心人啊,剛子的調查著實引起了四局暗哨的注意,從而使得就在他身邊的彈頭‘暴露’在艾華面前。
猶如夢境般,接到了她的電話,但通話的內容,卻讓彈頭大失所望,更感到了心疼,可又激起了他不服輸的性子。
一束艷紅的玫瑰花,在第二天出現在了艾華妹子的面前,這一次算是徹徹底底刺激住了,已經調回京都,目前‘藏身’于文藝臺內的艾華。
后來,就當蛋蛋準備第二天再次發力,引出這妮子主動給自己見面時,自家班長的一個電話,讓他‘如夢初醒’。
有人上綱上線了。
“哥的兵,哥不點頭,誰敢動個試試。”依舊霸氣肛瘺的班長,依舊是那個護犢子的頭,在自己孤軍奮戰之際,他的出現,更像是凌晨的啟明星般,讓優越感已經崩碎的彈頭,看到了天亮的曙光。
“來了,我們五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