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讓步的人是聰明的,這是把決定事態走向的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上,感情對抗戰中,贏了面子就輸了情分,往往死撐到底的人,都成孤家寡人。
彎腰不是認輸,只是為了拾起丟掉的幸福。
對于陳淑媛‘暗喻’的埋怨,肖大官人豈能聽不出來,愚昧的男人,會扯著嗓子,跟自家女人爭辯,最終結果,根據達爾文的《物種進化》來看,不是單身,就是被戴帽子,嚴重的直接物種滅絕,聰明的男人,微微彎腰,以退為進,敢于承擔,結果不言而喻。
面子這東西,是男人對外的‘自尊’,對內,用多了,后悔的一定是你自己,女人的啰嗦是天生的,唯有長期單身的吊絲,才能體會到,有人在耳邊啰嗦,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何況還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呢。
當然,對于頭他們幾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漢子來講,之所以強烈要求來‘房’,目的非就是為了能‘挑撥’自家班長夫妻之間的感情,這是一種‘發自肺腑’的報復行為,至于后果,他們幾個早就做好了‘該死吊朝天’的準備了。
“嘖嘖,頭,嫂子這湯煲有點淡了,這道菜炒得有點咸了。”雞蛋里挑骨頭,在一而再的出手下,仍不見兩人出現‘隔閡’,心存歪念的幾人,開始旁敲側擊的撩擾著肖大官人的情緒。
“就是,就是,頭,這可是一個信號啊。”在頭說完這話后,唯恐天下不亂的河馬以及斥候幾人,先后小聲起哄道。
臉上夾雜著燦爛笑容的肖勝,盛了一勺湯,吃了一口菜,隨后抬頭反問道:
“什么信號。”
“你沒聽人家講嗎,診斷女人是否有外遇,從以下幾點來判斷:工作心不在焉,回家給老公摔臉,孩子學習不管的,炒菜常多放鹽,經常托辭體乏,不讓老公沾邊,半月做.愛一次,既不呻吟也不動。
頭,我這可不是給你拉仇恨啊,咱是從專業,客觀的角度來分析,你可別往心里去啊。”說完這話的斥候,身子躲在了河馬身后,而坐在對面的肖勝,笑而不語的抿著酒水,他的笑,著實讓斥候,心里發怵。
跟了他這么多年,豈能不曉得他這份笑容背后,所隱匿的憤怒,可對象是誰,他就確定不了了。
“頭,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添油加醋的頭,鄭重其事的對肖勝說道。
‘啪,,’緊握在肖勝手中的木筷,硬生生的被他用雙指夾斷。
“二指禪。”
“脫褲子,全把褲子脫掉,泥煤的,國內離婚率之所以居高不下,就是因為多了你們這些的損友,我今天把這筷子,全們肛門內,就對不起這生產筷子的工人。”勝哥發飆,那絕對暴風雨逆襲的節奏。
四五個大漢,‘嗖’的一聲竄了起來,爭先恐后的朝著門外竄去,而他們在客廳的一言一語,并沒有避諱在廚房內熬粥的陳淑媛,這顯然就是‘陽謀’。
速度最慢的要數,這幾天被折騰壞的剛子了,當被肖勝單手提起來之際,把一臉辜的表情投向了從廚房,姍姍而來的陳淑媛,嘶喊道:
“嫂嫂,俺是辜的。”
說歸說,鬧歸鬧,開個玩笑關緊要,他們幾個真要是有心‘挑唆’的話,也不會在男女感情上大做文章,就是因為自家班長和嫂嫂關系經得起‘考驗’,這才說的如此干脆。
一壇老酒下肚,喝著碗中的清粥,別提有多爽了,不再造次的幾人,這會有可直接的夸著陳淑媛的手藝好,這跟剛才的狀態,截然不同。
酒足飯飽,幾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客廳內的真皮沙發上,看這架勢,有打持久戰的準備,皮糟肉厚的河馬,是出門把睡衣抱了進來,還不忘撩賤的來了一句:
“頭,嫂子,俺們晚上睡哪啊,應該不耽誤你們吧。”整張臉都布滿黑線的肖勝,‘嗖’的一聲竄向了廚房,當他手拿菜刀竄出來之際,客廳內只留下一片狼藉,唯有陳淑媛,笑容燦爛的在那里收拾著殘局。
‘咣當’一聲,隨手把菜刀仍在了一邊,被酒水吞噬的小臉紅撲撲的肖大官人,碎步朝著背對自己的陳淑媛走去,圍裙還未解,此時弓著身子的陳淑媛,給予了肖勝一種別樣的誘惑,特別是那緊翹的誘臀,著實吸引著肖勝的眼球。
“今天的菜很咸。”很顯然,這妮子開始秋后算賬了。
“剛剛好,我吃著正入味。”
“哦,那今天我給你摔臉,是不是讓你很沒面子。”在陳淑媛說這話之際,肖勝已經湊到了她的身后,環抱著對方的蠻腰,附耳貼臉的說道:
“你有嗎,我只覺得,你在跟我長面子耶。”肖勝的話,使得陳淑媛的笑,變得加的諂媚,明明知道眼前這個油嘴滑舌的漢子,最為不正經,但不得不承認,他的這一番話,著實讓陳淑媛心里聽著樂呵。
“別碰我,收拾下東西,我得早睡,明早還有個高層會意,這幾天,太忙了,咱們分床睡吧。”聽到這話的肖勝,不禁打了一個尿顫。
“不至于吧,剛剛我跟張助理打過招呼了。”在肖勝剛說完這話,側過頭用余光瞥向對方的陳淑媛,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我很累。”
“這不沖突,你只需躺在那里別動,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成了。”
“你還能再下限點嗎。”
“沒問題。”說完這話,肖勝直接側抱起了懷中的陳淑媛,步朝著樓梯走去。
“東西還沒收拾呢。”
“明天再講,累就該歇歇,等會你只需要‘逆來順受’就成了。”肖勝的話,使得陳淑媛臉色頓時變得潮紅起來,揚手拍打在了肖勝肩膀上,隨即雙手勾住了對方的脖頸,緊緊的摟著。
“想我了。”
“下面一句是不是想問哪想了,我是不是該回答:全身上下都想了呢。”聽到這話的肖勝,猶如吃了偉哥般,嗖的一聲,竄回了臥室,只聽房門‘咣當’一聲重重關緊。
“吱啦。”剎那間,房間內傳來了衣服被撕扯的聲響。
“扣子掉了。”
“明天我給你綴上。”
“鐵公雞,。”
“明天帶你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