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7章他不高興,我就不高興。
等待,是一種優雅的姿態,心浮氣躁的人做不到,誰都說‘愛你’,卻沒幾個人敢說‘等你’,一份愛真正的濃度,以等待來衡量,與之分享時間的人,是一起分享生命的人,世上最深情的誓言,不是‘我愛你’,而是無言的‘我等你’。FXsw
細數章怡這三十多年的人生,有近二十年,都在無言的等待著一個男人,從幼稚到懵懂,從年少到青春,,女人最璀璨的芳華,都在時間洗禮下,逐漸‘凋零’。
從京都第一才女,到一手創辦中磊集團,變得是稱謂,不變的還是等待,也許當陳淑媛,佇立在京都某晚宴時,眾人為因為她的身份‘阿諛奉承’,嗯,這是納蘭夫人,但若章怡出現在同一場合,人們會由衷的驚呼,這是納蘭大少的女人。
隱隱中,章怡已經成為了肖勝在外界的代言人,無論是從威望,還是從自身的底蘊來講,在外人眼里,她都‘理所當然’。
然而,那場婚宴或者說喪禮,叩首的不是她,答禮的也不是她,當眾人在為納蘭大少的英年早逝而‘暗暗竊喜’之際,卻又有一部分,為章怡而感到‘不值’,致死,她都沒能被正名,反而被另外一個女人后來居上。
‘妲己’陳淑媛的‘威名’,如今在北三省乃至京都,如日中天,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逼’走章怡,當她以‘莫須有’的罪行,迫使著納蘭大少另外一個公眾情人徐菲菲,交出百盛風投和傳媒之際,那時的她,就已經被眾人所‘認可’。
‘最毒不過婦人心,最柔不過女人情,’前者詮釋了陳淑媛的所作所為,后者則把章怡的聲望,推到了另一個高度。fqxsw
可在這個物欲橫流,物是人非的現實社會里,掌控資源的陳淑媛,還是被人‘捧在’手中,而章怡,則歸隱港城。
總有一些‘癡心不改’的老漢子,孜孜不倦的追逐著,那份屬于自己的‘年少輕狂’,明知‘女神’是個坑,更知曉,在她心靈深處,仍會為某人留下屬于他的那塊‘凈土’,但對于章怡,還是總有那么些人,死心不改的撞破南墻不回頭。
文超,文家極具代表性的人物,被譽為毒士‘文面書生’,棄文從商后的他,如今可謂是納蘭中誠的首席智囊,不越軌,不搶功,但就他的一言,卻能改變屬于新百盛的發展方向。
等同于脫離百盛管轄的新百盛,也正是在他的帶領下,隱隱有另立山頭的意思,而陳淑媛把現在的百盛總部設在哈市,更讓他的威望如日中天。
也就這個白凈儒士的男人,卻有著一顆,從未停歇過的炙熱之心,這份炙熱,只屬于他的女神,,章怡。
無論是現任妻子,還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下的情人,她們都有著共同的特點,吸引著他,或者說替代著某人的存在,賢惠,善良,持家,特別是那燦爛的笑容,總能讓他追憶無盡的往事。
當‘逝去’的納蘭大少,在最后一刻,選擇了陳淑媛這個陌生且不熟悉的女人執掌百盛后,文超那顆從未熄滅的渴望,再次燃燒。
他是外人眼中的‘偽君子’,但唯有在章怡面前,他才算是真紳士,從不會越軌,更不會有非分之想,哪怕現在明知章怡‘獨善其身’,他有空來港,也只是在她所經營的小店里,歇息片刻。
坐坐就走,而正因為他的出現,使得那些癡心不改的老漢子們,望而止步,文面書生,那可是跟納蘭惡少其名的存在,一文一武,能把京都掀翻天,誰都不敢去戳這個眉頭,以前納蘭惡少在,考慮到影響最多打斷你一條腿,他是真小人,而他‘偽君子’,讓你如何家破人亡,你都還蒙在骨里。
隨著海外貿易的回溫,為了搶占市場的文超,經常出現在沿海等城市,親自為納蘭中誠攻城拔寨,這是新百盛近一年來的計劃所在,也是新百盛崛起的開始。
親力親為,忙里偷閑的他,無論再遠,只要有空隙,乘機,自駕都會來港城,喝上一杯她親手煮治的茶水,兩人隔桌而坐,從不涉及敏感的話題。
從最初的時裝,到現在的寬松家居服,不再穿高跟鞋,不再飲茶,而選擇一杯白開水的章怡,讓文超冥冥之中已經猜到了什么。
近六個月的身孕,想隱藏,已經不切合實際了,每當章怡,帶有母性光環的當著他的面,無意識撫摸著自己隆起小肚時,那種感覺,就如同刀割,凌遲著自己的內心,他豈能不明白,對方是在用這種小動作,回絕著自己的一往情深。
“他沒死是嗎。”這是文超,那么長久來,第一次涉及關于肖勝的話題,以前,他總是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存在,可無論如何,他最終發現,那都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坎。
“你說誰。”笑容依舊的章怡,閃爍著母性的目光,反問了一句。
“他父親。”指了指章怡的小腹,笑容闌珊的文超,目光投向了窗外,停滯少許,繼續說道:
“我能從百盛的整個布局上,大致判斷出一切的資源,都在往海外發展,而中心就是島國,老爺子不可能親自出手,二爺也到遲暮之年,而且國內需要他這幫能打能動的人鎮守,中誠,更不可能,種種跡象表明,百盛在為一個人,傾力資源,確保他的安全。”
聽到這話,章怡撫摸著帶在自己手指上的鐵絲戒指,這是肖勝很小的時候,用手,親自給她捏制的,交還給她的時候,已經銹跡斑斑,而現在,卻煥發著異樣的光彩。
“你應該去四局,在百盛有點大材小用了。”
“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突兀的表白,并沒有讓章怡臉上有任何的動容,依舊燦爛的望著對方,倒是文超,覺得自己太唐突了,苦笑幾分,略帶愧疚的說道:
“對不起。”
“這種話,以后別再說了,他是個在感情上心胸狹窄的男人,無論他在與不在,我都不想讓他不高興,我有點累了。”說完這話,章怡緩緩的站起了身,在走出雅間之際,突然扭頭多加了一句:
“以后盡量不要來了,他不高興,我就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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