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嬌娘走的時候,還掙扎不已,你看回來的時候多老實,這顯然是用熱情似火的身體,與這位‘大爺’達成了某種妥協,看樣子,如果e和jk出手,就沖著這層‘負距離’的關系,死亡軍刀也會出手。
在眾人的羨慕和奉承中,邁著八字步的肖勝,掐著腰往自己房間走去,他的這一番姿勢,仿佛更應證了眾人的無限遐想,背后的竊竊私語聲,以及夾雜了、蕩的輕笑聲,絡繹不絕。
對于這些常年活在深山老林內的漢子們來說,華美這樣如此高規格的妹子,在他們心中,那絕對是‘女神’般的存在,倘若不是歐洲不安全,華夏在此前又被‘通緝’,威廉絕對舍不得把她帶在身邊。
進屋后的肖勝,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趴在了床上,急不可待的脫掉了褲子,他的這一舉動,頓時讓河馬和斥候驚呆了。
“頭,我們雖然饑渴,但絕不會捅你的,我們倆是真愛。”
“嗯,真愛。”一臉堅定表情的斥候,重復著河馬的話。
“真愛你個頭,趕緊給我看看,這傷口是不是裂開了,咋那么疼。”當河馬和斥候兩人湊到床前時,肖勝的褲子已經褪去了溝,藏藍色的內褲,印著血跡,顯然是傷口裂開的鮮血,長時間沒經過處理,凝固在了內褲上。
“頭,你也忒狠了吧,出去把個妹,累個窟窿,還是深不見底。()”聽到河馬的這句調侃,抓起枕頭砸向對方的肖勝,一臉的痛楚樣。
笑跳著躲開的河馬,趕緊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枕頭,雙手給肖勝送了回去,肖勝的傷口,基本上已經結疤,當然這是皮膚表面,里面啥情況,唯有肖勝這個當事人,心里最清楚。
不知是不是運動太過量了,傷口外翻,嫩肉都突出來了,看到這,斥候和他的小伙伴都驚呆了,瞪大馬眼的河馬,不知悔改的多嘴道:
“頭,野戰這么給力。”陰森森的扭過頭,看著自家班長那緊爆的青筋,河馬趕緊閉上嘴,翻弄著帆布包,準備為肖勝包扎傷口。
主要工作還是清理淤血和拆線,弄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當有人過來送晚餐時,肖勝才算匆匆提上褲子。
據說,今晚坤邦被霍克斯拉著去打獵去了,至于真的去干啥,肖勝也沒心情去調查,寨子后方的老山林內,響徹著犬吠聲,顯然是獵狗發現獵物的警報聲。
‘啪,,’槍聲異常的刺耳,而房間內的肖勝,斥候以及河馬,則吃著可口的晚餐,閑聊著什么。
“對了,武家兄弟怎么沒見他們出來。”
“由坤邦的高管陪著,出去走走了,就在寨子周圍。”現階段的武家兄弟,隨著肖勝的身份也水漲船高起來,原本他的這一單大生意,在肖勝出現后,則成小單了,不過,也能拿到一個很好的價位。
“吃了飯,你倆輪番在外面守著,有些事我給你們交代一下。”說完這話,喜上眉梢的肖勝,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啥事啊頭,嫂子懷孕了,你確定孩子是你的。”一腳把河馬踹坐地下,聞忙起身的斥候,緊摟著肖勝,慌張的說道:
“頭,給我個面子,別打那么狠。”說完這廝走開了,竟然騰出了地方讓肖勝發揮,這奇葩的‘真愛’。
展開了帕克給予自己的那份地圖,肖勝和斥候,窩在餐桌前,借助著微弱的燈光,在那里竊竊私語,整個人房間,被兩人抽煙抽的烏煙瘴氣,而那張手繪的圖紙,在被斥候臨摹一份后,畫的是密密麻麻,顯然,兩人是在‘紙上談兵’,推敲著哪條偏道,更有保障性。
反復琢磨下,這幾條山道,都有一定的時間限制性,想要做到快如閃電,無論哪一種選擇都顯得牽強。
身子依靠在椅背上,舌頭都抽麻了的肖勝,叼著香煙,沒有點著,低著頭看圖紙的斥候,繼續在這里,用自己的方式計算著什么。
“芝蓉,你說這咋整。”肖勝跟發神經似得的一句話,著實把斥候下了一跳,左顧右盼,在瞅到窗口前,竹葉青那道倩影后,趕緊收起了眼神,心里暗暗泛著嘀咕:
“這大隊長,真是神出鬼沒,自己愣是沒感覺到她的存在。”
沒有翻窗的竹葉青,直接從正門繞了進來,隨手把一疊照片放在了桌角,瞥了一眼笑呵呵看著自己的肖勝,眉目之間,多了幾分讓人難以覺察到的情緒變化。
兩人的‘你情我濃’,著實讓斥候感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向肖勝打了一個手勢,把座位恭謹的放到了竹葉青身邊,‘嗖’的一聲,飛一般的感覺,。
“坐,別客氣,跟到自己家似得。”說完這話,肖勝起身,從包裹里取出了一個保溫盒,放在了一邊,這是剛才吃飯前,肖勝特地幫竹葉青留的。
“這是那個帕克讓我交給你的。”
“我知道了,我們碰過頭了,他跟我說了,以后別那么魯莽,你不是那種勘察不到的雷區的‘雌’,你太急功近利。”
“即使沒他,龍琦也會提醒我的。”這樣的回答,顯然是默認了肖勝的推敲,在捕捉到刺鼻的氣息后,竹葉青知曉,自己確實犯了不該犯下的錯誤,她想盡早掌控實驗室的具體位置,為肖勝爭取時間布局。
親手為竹葉青打開了飯盒,抽出了里面的筷子,在擺到對方面前時,肖勝突然開口道:
“這次任務結束,你就退役吧。”剛想去拿筷子的竹葉青,身體怔在了那里。
揚起的手臂,搭在了竹葉青的發梢上,寵溺般為她拿掉落在上面的柳絮,動作很輕柔,樣子顯得更真切。
“動了情的竹葉青,再也不是‘冷血動物’了,人鬼殊途的事,是我最怕的。”說完這話,肖勝微微發力,準備把對方摟在自己懷中,卻換來了對方的一句: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