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6章跪不跪?不跪也得跪(上)
第1176章跪不跪?不跪也得跪(上)
待到納蘭中誠從他房間出來時,已至午餐的時間,并沒有再‘糟蹋’徐大明星寶貴時間的肖勝,直接領著中誠往樓下餐廳去,隨便點了幾樣可口的菜肴,要了一大份米飯,都沒有再喝酒的兩人,整頓飯都保持著相對的沉默。品書網(wWW
狼吞虎咽的不知吃下第幾碗米飯的肖勝,把一粒米的都不曾剩下的空碗,放在桌前,相較于肖勝的食欲大開,一碗米還‘斯文’的沒有吃完的納蘭中誠,顯得心事重重。
并沒有再廢話一些什么大道理,有些事,有些感悟,不是誰說就能改變,不然上學第一天,老師就教導咱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為啥還有上清華,還有種地的呢。
人生總有那么一段路程,黑暗無光,需要自己獨自一人,摸索著前進,所謂的引路人只不過腦袋幾抹亮光而已,走在你前面,瑩瑩為你照亮一段露出,總有十字路口出現,也總有向左向右,向前向后的反方向,靠人不如靠己。
抿著香煙,并不急于起身的肖勝,透過玻璃窗望向樓下,陽光溫熱,秋風亦不如前些天那般冷冽,夾雜著幾分暖意,不過深處高層,這份暖意,還是常人難以察覺。
放下碗筷的納蘭中誠,借用消過毒的毛巾,擦拭著嘴角,扭過頭的肖勝,微笑的望向對方,輕聲道:
“就這點飯量,你昨晚可是高消耗,不再吃一碗!”
“憋了十九年,哪能一次性就能擺弄沒力了,哥,平常我也鍛煉的。”邊說,納蘭中誠,邊鼓了鼓自己二頭肌,在肖勝看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
不茍同他日的低調,這一次,待到肖勝和納蘭中誠碎步至丹鳳白露門前時,一輛拉風的勞斯萊斯,徑直的停靠在那里,亮黑的色澤,在陽光的折射下,突顯著整輛轎車的流線,事無巨細的設計,更襯托著車體的華貴。
司機快速且恭敬湊到了車門前,欠著身子拉開車門,隨同肖勝一同站在車前的納蘭中誠,側目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自家長兄的眼神亦有些陰沉。
繞過車身,站在車尾處,看著那拉風的牌照,掐著腰的肖勝,對司機說道:
“為什么換牌照!”
“這!!這是徐總的意思,她說,!”
“五分鐘,換過來。”說完這句話,肖勝便不再理會對方,側過身去,望向熙攘的街道,而一直沒有開口的中誠,靜靜的觀察著自家兄長的一舉一動,雖然不明白,他如此做有何深意,可短短的一天時間里,已經讓他對自家長兄的信任,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度,他終于明白,那個很少陪伴在自己左右的老爹,經常掛在嘴角的那句話的深意了。
“你不如你哥!!”確實不如他,。
坐在真皮高檔的沙發上,享受著這讓人倍感舒適的高貴感,與中誠的拘謹相比,坐在他對面的肖勝,則側躺在沙發上,半閉上雙眼。
“知道嗎,這輛三開門的勞斯萊斯,就是咱爹的標志,而重新換上去的這個車牌,便是咱納蘭家的臉面,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要出門,就要大大方方,讓整個京都的老家伙都知道,咱兄弟倆,回來了。”聽到肖勝這句話,那份潛心里的亢奮,使得中誠整個人頓時熱血沸騰,很有魔力的一句詮釋,讓你忍不住想要睥睨這座城市,。
“低調是一種態度,而高調則就是一種能耐了,咱爹高調了半輩子,也能耐了半輩子,到咱這,別辱了他的招牌,有些人,值得咱去低調的拉攏,而有些人,就值得高調的去扇臉,譬如,那些吃里扒外,喂養這么多年,還喂不熟的白眼狼。”原本單手抓住沙發表面的肖勝,在說著這話時,抓的皮面‘吱吱’作響,待到他猛然睜開雙眼之際,渾然用力,只聽‘吱’的一聲刺響,那塊看似脆弱,實則無縫隙的皮面,硬生生的被肖勝扯開而來,。
東城郊外,。
在京都這寸土寸金的地階,上百公頃的自然風光,實屬少見,更別說供人娛樂的賽馬場了,可在這里,京都最大的一家賽馬,娛樂的原野牧場,硬生生的就落座于此,可想而知,這背后的勢力以及背景,有多么的通天。
玩馬,養馬一直以來都是西方發達國家,貴族的最愛,隨著改革開放,先富起一批貴族后,俱樂部,賽馬場,這些高端的玩意,也被引入國內,娛樂性強,目的性更是顯而易見,說句難聽點,一匹進口高盧大馬,比養一輛上百萬的跑車都要奢侈,能在這里玩的,非富即貴,。
圈子的形成,也使得這項運動,成為了上層人士之間,交際的場所,不茍同于俱樂部的泛濫,因為地階的限制以及職業化的規范,使得現如今的賽馬,真正的成為了高端娛樂項目,沒人能否認這一點,誰要是在東城郊區賽馬場,私養了一匹純進口大馬,那身份,直線上升。
不茍同于往日的清幽,今日賽馬車內,圍集了不少達官貴人,當然很多都是這里的常客,亦有剛入門的,圈起的木柵欄,形成了小范圍的跑馬場,旁邊的高檔的建筑,則為他們提供了吃喝玩樂的場所,這種高消費的享受,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
此次聚會組織者,是來自京都望族,如今正如日中天的黃家長子,黃浩,京都一等圈子里,少有的成功青年,近些年他的存在,直逼已經過時的‘納蘭大少’,手下實業,價值數十億,再加上隱性的資產,沒人否認他的才華。
此時一身馬裝的黃浩,反身嫻熟的從一頭馬匹上翻下身,不少趁機拍馬屁的老總以及貴人們,不停的鼓著掌,顯然是在為他剛才颯爽的騎姿所喝彩,這其中,就包括,百盛以前的舊臣,。
“黃總的馬術堪稱精湛啊。”有人起頭,后面的人當然跟著吆喝起來,明知對方大都是奉承,可黃浩很享受這種奉承。
而就在黃浩‘謙虛’的與人寒暄之際,一名大漢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附耳輕聲的對黃浩說著什么,聽到這話,黃浩先是一怔,隨后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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