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俏老婆

第1136章 一群奇葩的兄弟。

第1136章一群奇葩的兄弟

二十出頭,除了僅剩不多的青春什么都沒有,但是為數不多的青春卻能決定你變成什么樣的人,往往你將來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就在于這個階段,你想要什么,這個世界那么多不順心的事情,又能怎么樣,對他們說一句:“IFUCKYOU”,然后繼續努力,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這,,才是青春無悔。

綿綿的細雨,侵襲著港城大地,仿佛一夜之間,把眾人從盛夏拉到了深秋,一場秋雨,一場涼,也許再歸港時,自己已經套上了那厚厚的冬裝。

內心猶如被這秋雨束縛了那般,緊緊捏成了一團,一天來,從京都接踵而來的信息,使得此時的肖勝,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輕松,周黃兩家聯合其他勢力,所營造出的氣勢以及絆腳石,很多都是他不曾想到的。

人都說,樹倒猢猻散,那些個墻頭草們,在得知暴發戶鋃鐺入獄后,很快就變了嘴臉,僅有的幾戶,也在苦苦掙扎著。

患難見真情啊,真正在危機時刻,才能看出誰是真心相對,誰又是敷衍了事,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人心,亦比妖魔鬼怪來的更加兇猛。

不過,讓肖勝欣慰的,是周黃兩家的操之過急,總希望快刀斬亂麻,先把納蘭二爺定死嘍,把百盛吞干凈了,生怕‘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可他們安逸太久了,久的都忘了納蘭家靠什么屹立在北省,不是那所謂的財富,亦不是那讓人眼紅的權勢,而是幾代人,不變的信仰和白骨累累堆積出來的榮耀,。

物極必反,其實這些老家伙們都清楚,但心里都怕著呢,生怕緩過神的納蘭家,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最后弄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

蠻有意思的一場的博弈,可對于肖勝來說,需要延伸的思緒卻很多,老爺子淡泊名利,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當年為了自己這‘屁大’的事,就能與柳家演出那場荒唐戲,要不是奶奶來港透露些,肖勝還真被埋在骨子里。

啥意思呢,奶奶不會無緣無故的點出老爺子不喜好權斗,更不會點出納蘭和柳家的這些陳年往事,為了芝蓉,一個小輩,就是搶回家,也掀不起大波瀾,總覺得事后有著大蹊蹺的肖勝,不禁展開思緒,硬生生的把嶺南章家的‘落敗’與這事聯系在了一起,貌似這一次,章怡他大伯,也在旁邊搖旗吶喊,幫了周黃兩家不少忙,翻臉翻的就這么徹底,還是兜了一大圈,老爺子借助此事,在下一盤大棋局呢,而自己,又充當什么樣的角色。

越想越混亂的肖勝,反而因老爺子的這一步,整的心神不寧,原本便狹隘的車廂內,更是被他一根接一根的香煙,整的煙霧繚繞。

單手駕著方向盤,不知掐滅第幾根的肖勝,微微打開一些窗口,那迎風飄進車廂內的雨滴,時不時濺在肖勝臉上,那種清爽的感覺,使得肖勝內心的壓抑,稍緩許多。

港城的機場沒有直達西北境內的班次,中間需要轉機兩三次,繼而肖勝一開始便選擇了淮市,至于自己的座駕,屆時,會有四局的人,幫忙開回去。

出港前,與AK幾人又相互調侃一段時間,并安排了下,自己走后港城一些事務的處理,現階段,不想把幾個兄弟牽扯進來的肖勝,覺得他們保留現在的職位,身份以及工作狀態最事宜,畢竟這事,從表面上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誰背后沒個親戚朋友啥的,在大環境還相當混亂,結果未知的大前提下,肖勝還是不希望他們介入此事中,畢竟是家務事,。

關上耳麥,隨手把儀器仍在車頭前的肖勝,不禁稍感落寞,一個好漢三個幫,不管咋樣,兄弟們想要為自己出氣的心情,他是能理解的,可自己這個做老大哥的,不能明知前面是火坑,還拉著兄弟往里跳吧,他不是他納蘭家的作風,再說這次回基地是去‘辭職’的,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要是五人一起回去,那不跟‘逼宮’似得,估摸著狗頭劉,臉都綠了。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對于現在的肖勝來說,稍顯漫長了一些,晚上十一點四十的班次,到達西北估摸著得凌晨了,算了下時間,到基地剛好早上出操的時候,也不至于半夜把狗頭劉弄醒,擾了人家的一刻,一天走完程序,后天就能回京,現在的肖勝,可謂是歸心似箭啊,。

登機前,留戀般的深望下蘇北,不知為何,這次任務讓肖勝如此刻骨銘心,這片熱土上,留有著自己太多的眷戀,再回來的時候,不知是衣錦還鄉,還是落水的鳳凰不如雞,想到這,肖勝自己都笑了。

踏入登機口,沒有任何特權的他,置身一人,一個單包,匆匆的登上飛機,可讓他詫異的是,這個點,這次航班,頭等艙登機的竟就他一人,想想現在也不是啥旅游旺季,而西北也不啥生意往來頻繁之地,沒多想的他,在一名聲音特甜的空姐引領下,走進機艙,二十多個位置就他一個人,這感覺,有點怪怪的。

坐在中間的位置,掏出一本啟迪心靈的哲學書,翻弄了兩頁,發現這會真安不下心來,總覺得要發生些什么的肖勝,挪動了幾分,下意識看向的身后的他,頃刻間,愣在了那里。

一身沙灘裝,凍的跟野狗似得,離多遠,肖勝便看到河馬臉上那布滿了雞皮疙瘩,再往后,一身拉風的風衣,帶著墨鏡的彈頭,有種九十年代上海灘許文強的那種感覺,只不過腳上的拖鞋,出賣他的了所有,緊隨其后的斥候更為奇葩,一身浴袍裹著全身,縮著頭,待到與肖勝對視后,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至于副隊長AK,穿的還算體面,可他那軍大衣,怎么看,怎么跟現在的天有些格格不入呢,春夏秋冬,得,,他們四人的著裝,穿齊了,。

“欠、日的斥候告訴俺們,凌晨一點的飛機,操,這著裝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頭,你說這廝該不該爆。”就在走在最前面的河馬剛說出這話,第三位的斥候,憋屈的說道:

“我不是忘了嗎,我還正洗桑拿呢,這不就出來了嗎。”聽到這話,最后沒熱了一頭汗的AK,掃頭給了他一巴掌,嘟囔道:

“誰告訴我,北省都零下了,害的我連軍大衣都披身上了,登機的時候,我才知道回西北。”

“得嘞K哥,我尋思這次回去跟頭長面子,特地叫人做了一身上海灘老大的風衣,鞋子小了幾碼,還沒改好,就跑出了,還穿著人家的拖鞋呢。”

奇葩的對話,奇葩的著裝,奇葩的班長,奇葩的隊員,,可剪不斷的感情,讓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一群奇葩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