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路由沒有把那個女人丟進湖里,但是考慮到主動表示了安南秀是他的女朋友,安南秀決定不再和那個女人計較,這些低等生物的思維永遠都是遵循固定的模式,看到小女孩和大男孩在一起就覺得是妹妹和哥哥?難道她就看不出來,李路由看到自己時的那種無可奈何的寵溺的眼神嗎?
“你用完不說謝謝就算了,干嘛把人家的手機丟進湖里啊?”李路由損失巨大,倒也平靜,畢竟這樣的事情過去曾經都不少,有了心理準備,雖然要賠償的數目不少,李路由也不會太激動了。
“她的手機?握在我手里的東西,她有什么資格說是她的?只能說是曾經屬于她而已,當我握住那個手機時,手機的歸屬權利就已經被不可抗力從她身上剝離了。既然是我自己的手機,我愿意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安南秀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不去做強盜真的是可惜了。”安南秀這是典型的強盜邏輯,李路由搖了搖頭,“我們回家吧。”
“不行,我要坐摩天輪,而且我要摩天輪正方向轉半圈,然后又反方向轉半圈!”安南秀坐在湖邊欄桿上不肯下來。
“好吧,那我們就這樣轉圈圈吧!”
李路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左邊轉一下,右邊轉一下,然后又轉了幾個圈圈。
安南秀咯咯笑著,頭發甩起來就像一抹黑色的流光,在空中舞動著,感覺有些暈乎乎的,連忙摟住了李路由的脖子。
“游戲怎么就結束了,我還沒有玩夠呢。”上了車以后,安南秀埋怨著:“一會我還要玩。”
“只怕玩不了了,那個超級厲害神奇筆記本被李莉斯搶走了。”李路由可不想再進去玩了,雖然這個游戲促進了他和韓英愛的突破,可是想一想原來宓妃那個恐怖的游戲結局,李路由覺得還是敬而遠之的好,正如宓妃那顆小腦袋里讓人難以琢磨的念頭,游戲里發生的事情也絕對無法預料。
“宓妃真沒用,我要讓她快點搶回來。”安南秀不屑地說道,“她一點用也沒有,整天無所事事,連個筆記本都被人搶走了。”
“她沒用,那你去搶回來啊?”李路由不樂意地說道,安南秀總是用一種超然的態度來評論他人,好像她自己就絕不是這樣的一樣,李路由不知道像宓妃這樣生活規律,每天早起會做早餐,去學繡花,還經常自己研究游戲的生活都叫無所事事,不知道安南秀算什么。
“又不是我的東西被搶走了,我已經用一個發夾和她換了。我的發夾又沒有丟,是她的東西丟了。”安南秀渾然不在意地說道,“宓妃也太讓人失望了,那個李莉斯也就比變異的嗜糞螞蟻稍稍更有一點攻擊力,宓妃呢?她是什么身份,居然被李莉斯欺負,真是丟臉……果然沒有人可以和我相提并論。”
李路由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即使早已經習慣了安南秀的自高自大,但是在明明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神王這種不可思議的強者后,依然如此自以為是的自吹自擂,李路由衷心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是無敵的。”李路由深以為然。
安南秀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路由冷笑了三聲,“嚯……嚯……嚯……”
“還有,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面無表情的冷笑?你每次這樣冷笑,我都覺得我的心臟頻率和你的笑聲是一樣的,非常難受。”李路由不是頭一次發現她的笑聲帶著這樣怪異的附加效果。
“嚯……嚯……嚯……”
“安南秀!”
“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安南秀迅速發出一連串短促的聲音。
“你再這樣笑,我就把冰箱里剩下的白糖冰棒分給大家都吃掉。”李路由威脅道。
安南秀馬上不笑了,看了看李路由,無法確定他只是說說,還是真的打算這么做,連忙反過來威脅:“你要是敢把我的白糖冰棒分給別人,我就告訴宓妃和詩詩,她們已經成長為對李路由擁有致命吸引力的青澀少女身軀了,她們細嫩的身體,小小的胸部,細細的手和胳膊,都會讓李路由充滿……因為他當初就是這么迷上我的。”
“你……我對宓妃和詩詩一點興趣也沒有!”李路由氣急敗壞。
“可是她們不一定會這么想。”安南秀又冷笑起來,不過沒有發出奇怪的笑聲了。
“她們當然不會這么想……而且你不要患有妄想癥一樣選擇性地將自己的臆想當做事實,無論是宓妃還是詩詩,她們的胸部都比你大多了!”李路由迅速找到了安南秀會氣急敗壞的致命攻擊點。
“你怎么知道!”安南秀果然不冷笑了,跪在副駕駛座上,就準備撲過來了。
“我又不是瞎子,你用帶有海綿墊子的內衣,也不如穿小背心的宓妃和詩詩。”李路由實事求是地說道:“無論是高度,還是底部面積,這都是一眼能夠看到的,這是非常客觀的描述!”
“你這個變態,你居然偷看她們的胸部,亂倫的基因果然深深地根植在你的血液中……不行,我要給你換血!”安南秀忍無可忍地撲了過來。
李路由連忙停住車子,安南秀已經摟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好痛!”
安南秀驚叫一聲,捂著嘴放開了李路由的脖子,眼淚汪汪的,鼻子皺了起來,苦大仇深地看著李路由。
“自作自受!”李路由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她摟住他脖子的時候,偏偏要很講衛生似的吹吹李路由的脖子,好像那樣她下嘴就干凈一些了,結果她一吹起,李路由就感覺脖子癢癢的厲害,皮膚和肌肉本能地就僵硬了一下。
“你還笑,在我剛才咬你的時候,你就應該變成像史萊姆一樣柔軟的黏糊狀物體,你居然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安南秀生氣地說道。
“我要真變成那樣,你就不覺得惡心?”李路由搖了搖身體,好像就要癱軟成一團黏糊液體似的。
“是挺惡心的。”安南秀皺著眉頭想了想,又接著大喊:“我覺得惡心是一回事,但是你沒有那么做就是你的錯!”
“還是給我看看你的牙齒出血了沒有吧,笨蛋,以后別這么胡鬧了。”李路由拿開她的手,“乖,張嘴。”
安南秀哼了一聲,李路由居然也好意思叫她笨蛋,如果安南秀公主殿下是笨蛋,這個世界上還有聰明人嗎?不過還是張開了嘴。
“還好……沒事,再仔細檢查下。”
李路由伸出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嘴里,仔細地檢查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等到安南秀氣喘吁吁,面紅耳赤地癱軟在李路由懷里,李路由才放棄了對安南秀的口腔檢查。
“你……你就這么給我檢查牙齒吧?”安南秀臉頰一片緋紅,很生氣的樣子看著李路由。
“嗯……我再給你檢查下有沒有尿褲子吧,如果尿褲子了,就要被罰脫掉!”李路由嘿嘿笑。
“變態!不給!”安南秀緊緊地摟住李路由的脖子,依附在他懷里,分開雙腿摟住他的腰肢,不讓他有機會脫掉她的褲子,因為小內褲已經有些濕潤了。
李路由只是開玩笑,當然不是真的打算在這里脫掉她的小內褲了,輕輕拍著她的小屁股,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
無論是胡鬧的公主殿下,還是撒嬌的公主殿下,又或者是安靜的公主殿下,總是這樣讓他沉醉于她散發著的迷人氣質中。
“嘭嘭!”
李路由連忙放下車窗。
“這里不允許停車!”警察揮了揮白手套,將一張罰單遞了過來,嚴肅地看著李路由,“別以為開賓利就可以亂停車。”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走!”李路由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個……成年了?”警察看著安南秀,安南秀趴在李路由的肩膀上,他也看不到安南秀的臉,只是相比較起李路由,安南秀的身體看起來格外纖柔細小。
“成年了,馬上十六歲了……”李路由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世風日下。”警察感嘆了一句,也沒有真的正義感過剩,非得查身份證,轉身離開了。
“他說你變態!”安南秀在他耳邊嘻嘻笑。
“他只是客觀論述這個世界的一種現象而已,只是我和你的狀態引起了他腦子里的一連串邏輯推斷得出一個結論,和我是不是變態本身沒有關系,你明白嗎?”李路由用安南秀的方式解釋問題。
“那你今天晚上要不要對我做變態的事情?”安南秀咬著李路由的耳朵說道。
“要,我們回家就做。”李路由等不到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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