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水來那個了,這兩天要準備開學的事情,挺忙的,也沒有怎么休息好,沒有想到冰棒吃的太快,就壞事情了,小肚子里一抽一抽地痛。
安知水痛的臉色煞白,看了一眼正在和安南秀斗嘴的李路由,卻不想讓李路由知道,丟臉死了。
安知水想偷偷離開,李路由卻發現她捂著小腹要走,連忙喊道:“怎么了?”
安知水想不告訴他,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辦法控制,知道瞞不過李路由了,“沒事……我去一下衛生間……”
“我陪你去吧。”李路由說道。
“我去衛生間……你陪什么啊……”盡管痛的臉頰都有些發白,安知水還是害羞了一下,只有女孩子才陪著女孩子去衛生間的,跺了跺腳安知水就往看臺下跑去。
安南秀繼續把國府大學的軍訓的新生當成螞蟻觀察,李路由卻看到安知水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體育場。
體育場有衛生間啊,她跑出去干嘛?
“別亂跑。”李路由叮囑了一下安南秀,就從看臺上蹦了下去,三步兩步往體育場外跑去。
“肚子痛?”
出了體育場,李路由就看到安知水靠在墻上,捂著小腹,神情痛苦。
“你……你怎么來了……”安知水慌慌張張地說道,“我休息一下就去衛生間。”
“你這樣子,我得陪著你去。”李路由不容拒絕地說道。
“我……不要你陪……”安知水本來就沒有要去衛生間,肚子痛起來只能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是拉肚子嗎?”李路由問到。
安知水連忙搖頭,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讓男孩子以為她在拉肚子,多丟臉啊?
“去醫務室吧。”李路由也顧不得許多了,隱約猜到是不是女孩子的什么問題?連忙將安知水橫抱了起來,就往醫務室跑去。
“放我下來!”安知水嚇了一跳,都顧不得肚子痛了,使勁砸著李路由。
“別鬧!”李路由板著臉兇了一句。
李路由居然兇她!
安知水的拳頭停了下來,掙扎著的僵硬身子軟了下來,心里邊卻涌出了一陣暖暖的甜蜜,好像肚子都不怎么痛了似的。
可是一想到這里是學校,安知水的眼眸子就慌亂的好像被現場抓住的小偷亂轉起來了,這可怎么辦啊,肯定有認識李路由或者認識自己的人,到時候會亂傳的!那個競技俱樂部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批準成立的,上邊的宣傳單就亂寫,可是安知水都沒有辦法辯解。
安知水胡思亂想著,趕緊把臉頰埋在李路由懷里,緊閉著雙眼,好像自己看不到別人,說不定別人也看不到自己似的。
李路由可沒有多想,他只是知道如果是女孩子的什么問題,安知水那死倔的害羞脾氣肯定不會告訴他的,只能帶到醫務室里來看看了。
“怎么了?”抱著進來的,女孩子雙眼禁閉,臉色發白,可把醫生嚇了一跳。
“肚子痛。”李路由趕緊說道。
“不是小產吧?”醫生眉頭一皺,指揮著李路由把人放下。
“小產?”李路由不知道啥意思。
“現在的學生就是不懂得潔身自好,女孩子也不會保護自己。剛聽說南大出了檔子事,大一新生軍訓,結果小產了,孩子都五個月了。”醫生是更年期婦女,話多,喜歡胡亂猜疑。
“沒有……我不是……”安知水這時候臉色都不發白了,紅的滲出血來。
“她不是……”李路由也連忙幫著證明。
“你們說的不算,檢查了才算。”醫生擺了擺手,對李路由說道:“你還站這里干嗎?出去呆著。”
李路由連忙出去了。
“什么問題?”醫生這才問安知水。
“我來那個了,又吃了冰棒,肚子痛。”安知水又開始痛了起來,捂著小腹卷縮著身子。
“就這么回事啊?平常有這癥狀嗎?”
安知水搖了搖頭。
“偶然性的啊,那問題不大。呆一陣子,然后回寢室好好休息,這么大的女孩子還不知道來月事了要注意什么嗎?”醫生打開門,把李路由喊了進來。
“你是她男朋友吧?”醫生指著安知水,“怎么能讓她吃冰棒呢?女孩子來月事時不能吃涼的。你去雙掌互搓發熱,按在她的小腹上,多重復幾次。我去開點藥。”
“他不是我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痛的,安知水低著頭分辨的聲音,也就她自己能夠聽到。
醫生走出去開藥,李路由走了過來,雙手一陣搓。
“你怎么不分辨?”安知水嗔惱地瞪了一眼李路由,“不要……拿熱水袋就可以了……”
說完安知水就有些窘迫了,果然來了醫務室,就沒有辦法瞞著李路由了,讓她知道自己的毛病了。
“上哪找熱水袋去?”李路由望著安知水的小腹,“把手拿開啊。”
“不,我要熱水袋。”又是一陣劇痛,安知水的額頭都冒出細密的冷汗了。
“乖,熱水袋都去午休了。”李路由哄她。
“我又不是秀公主……哄小孩子呢……”安知水想笑,可是笑不出來,這里是公共場合啊,如果被同學看到了,那可怎么辦啊,謠言流言根本就分不清楚也說不清楚了。
“聽話,摸一摸就不痛了。”李路由只能繼續揉搓手掌,保持熱度了。
“哪里有這么神奇?”安知水不是小孩子,所以不信。
“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如果騙了你,我們就不再是朋友。”李路由信心十足。
安知水怔了怔,有些不高興地移開了手,“我相信你……你以后不許隨隨便便就拿這樣的事情發誓,太隨便了。”
“不嚴重點,你不聽話。”李路由理解,笑了笑,雙手按了上去。
安知水還想說什么,感覺到李路由的雙手,張了張嘴聲音卻變成了呻吟。
李路由的雙手很暖,比熱水袋舒服多了,那種暖暖的氣息直接鉆進了安知水的小腹里,一瞬間就驅散了那股冰冰的涼意,讓疼痛好像意大利軍隊似的,遇到強大的敵人馬上投降了。
疼痛真的如李路由所說的那樣,摸一摸就不痛了,難怪他敢說如果還痛就不是朋友了,安知水感覺到那股熱氣填滿了整個小腹,那種隱隱約約的舒爽的感覺讓安知水一陣臉紅,偷偷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李路由正微笑著看她。
“你偷看我。”安知水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你不偷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偷看你?”李路由笑著說道,他在往安知水的身體里輸入自己的生命力,上一次給安知水輸入的并不多,差不多需要她兩個月才能吸收干凈,但是改造身體有限,遠遠不能和長生丹相比較,這樣無聲無息的身體改造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來實現。
“我是看好了沒有……現在不痛了,可以拿開手掌了。”安知水連忙說道。
“拿開還會繼續痛。”李路由當然不會放開,除了要給安知水輸入生命力改造身體,最重要的是這么冠冕堂皇地占安知水,不會給她造成心理負擔也不會反感的機會真的不多啊,至少要讓她完全熟悉自己的手掌觸碰到她身體的感覺才行,等將來沒有借口的時候自己碰著了,她也會產生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那就不會敏感地本能抗拒了。
安知水沒有辦法,只好讓李路由繼續摸著了,只是臉頰好像會越來越紅,因為自己一動不動地躺著讓男孩子把雙手放在女孩子的小腹上,感覺真的很奇怪啊。
這時候醫生又走了進來,李路由回頭一看,卻似乎不是剛才那個更年期女醫生了,而是一個戴著口罩的男醫生。
男醫生穿著嶄新的白大褂,他提著一個醫用箱子,打開來看竟然是大大小小的針筒等醫用器具。
“醫生,這是干什么?”李路由奇怪地問道。
“哦,需要抽點血。”醫生自顧自地拿起一個注射器說道。
“什么?要抽血?她只是肚子痛而已。”李路由更加奇怪了。
“需要化驗檢查,看有沒有別的什么炎癥引發。”醫生沒有看李路由,一邊拿著酒精棉花在安知水的手臂上擦著消毒。
“你等等!”李路由還沒有聽說過痛經要抽血化驗的,“剛才的醫生呢,她去開藥了。”
“好。”醫生看了一眼李路由,居然把注射器放了回去。
李路由正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那個醫生卻迅速取出另外一只針筒扎中了李路由的胳膊,冷笑一聲:“多管閑事。”
李路由站在那里,卻是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個醫生,然后一把抓住了那個醫生的手臂。
“你……你……”醫生駭然,他還沒有見過被他扎了這么一針還能反抗的人,難以置信后又不那么肯定地說道:“十秒鐘之內必死無疑……”
“李路由……”
李路由扭過頭去,安知水卻是迷迷糊糊的樣子,有些神志不清。
“你對她做了什么?”李路由根本就沒有十秒鐘之內必死無疑的一點征兆,厲聲喝道。
“只是讓她迅速昏迷過去而已。”醫生在短暫的駭然和意外之后就冷靜下來,“你不是普通人。”
“你打算對她做什么?為什么想抽她的血?”李路由一陣后怕,幸虧自己跟著安知水過來了,不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安東陽安排的那些保鏢大概也不會跟進醫務室里來,更不會注意到醫生吧。
“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把我叫送給你們的組織吧。你知道的,你沒有資格審問我。”醫生不慌不忙地說道,根本不在意他現在完全被李路由控制,低聲埋怨了一句:“沒有情報顯示安知水身邊也有非普通人類保護,中國方面已經可以這么奢侈地使用非普通人類了?”
抱歉,又犯傻了,拔火罐,背后的皮破了,當時我在拔的時候還有人也在拔,那個人一直在咳嗽,我擔心那人要是有艾滋病,剛好又口腔潰瘍出血,口水落到我破損的皮膚上,會不會被傳染?
郁悶,知道很傻,可是開解不了自己,被嚇的兩天吃不下飯了,哎,我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