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加爾湖湖型狹長彎曲,宛如一彎新月,所以又有“月亮湖之稱。它長六百三十六公里平均寬四十八公里,最寬七點四公里面積三點一五萬平方公里平均深度七百四十四米,最深點一千六百八十米,湖面海拔四百五十六米。
在貝加爾湖周圍總共有大小三百多條河流注入湖中,最大的是色楞格河這個注入的巨大淡水湖泊四周環繞著火山群。而從湖中流出的則僅有安加拉河。
湖水注入安加拉河的地方,原本寬約一千米,平日里白浪滔天,河中間聳立著一塊巨大的圓石,有著滾滾洪流景色的大湖現在已經被凍成了結結實實的冰層。這種寒冷的天氣會一直持續到來年的夏季。這片內陸之海已經被覆蓋上了厚達數尺地冰層。娜差和商旅的雪橇在上面來來往往。以縮短路程節約時間。在寒冬時貝加爾湖的冰層甚至可以行駛火車。
日俄戰爭時俄國就曾在冰層上鋪設地臨時軌道通行火車。
由于華蘇兩國簽署了停火協議,色楞金斯克已經沒有幾個月前苒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在靠近貝加爾湖的色楞金斯克東面華夏也撤走了絕大部分的軍隊,只留下了少部分的守備部隊。現在這里的防守任務主要有俄羅斯護國軍和少量華夏軍隊負責。
穿著厚厚軍大衣的劉國棟縮了縮脖子,把步槍往后一背,脫下了笨重的手套把手伸進了懷里掏出了一跟煙遞給了身邊的施劍飛,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芝寶打火機”“丁”,的一聲脆響給兩人分別點上了煙。
美美的吸了一口后劉國棟從身上掏出了軍用水壺對身邊的施劍飛示意道:“施老哥,這里可真他娘的冷,在這種天氣下巡邏還真是要命啊,你要不要先來上一口解解乏。”
施劍飛含笑著搖搖頭勸道,“你也少喝點,這可是近七十度的烈酒,要是喝醉了我可沒力氣把你背回去。”,劉國棟往嘴里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古銅色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道紅暈”打了一個酒嗝后才抱怨道:“可是要是我要是不喝的話我怕自己很快就會被凍成冰棍啊!我就納悶了,那些老毛子怎么就不怕冷呢?也難為施老哥你能在這里和老毛子打了兩年的仗。要是我啊早就被凍得半死了。”
施劍飛淡淡的笑了笑,這里的天氣對于這位從南邊的廣西來的小兄弟來說確實太冷了,他有些不解的問道:“國棟,你們廣西籍的兵不是一般會被分配到南方或者山地部隊里嗎?怎么偏偏你就被分到西伯利亞來呢?”,劉國棟又狠狠的吸了。煙,有些郁悶的說道:“我吧”當初分配的時候我就聽那征兵的長官說西伯利亞怎么怎么美,老毛子的女人怎么怎么溧亮,我就一時腦子發熱,就求當初征兵的長安把我調來了這里,誰知道這里別說女人了,連蚊子都是公的。而且還是個到了冬天連撤尿都要帶根小棍子的鬼地方?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來這里,跟著那些老鄉進山地師該多好,聽說山地師可屬于精銳部隊啊!”
聽到劉國棟的話后施劍飛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施劍飛和劉國棟所在的哨所只有十幾個人,遠離城市”平日里確實難得看到異性,也難怪劉國棟會說出剛才的話。施劍飛拍了拍劉國棟的肩膀安慰道:“國棟啊,那位到你家鄉征兵的長官倒也沒騙你,這老毛子的女人確是很漂亮,但是你跟我我們成天呆在這個鬼地方確實是沒的,除非你到了烏蘭烏德、或者赤塔那樣的大城市才有了。不過你放心”等到下次放假我就帶你去烏蘭烏德逛逛,包你看花了眼。”,劉國棟聽得眼睛一陣發亮連忙連聲追問道:“是不是真的啊,施老哥你可別騙我啊。”施劍飛忍著笑意正色點頭:“當然是真,我啥時候騙過你。”,劉國棟這才滿意的說道:“我吧要求也不高,只要求能在兩年退伍后帶著一個洋媳婦回家”那我就滿足了。就像我們蘇總統一樣,他那個洋媳婦可真是漂亮啊,我在報紙上看到過她的照片,就跟畫里的仙女似地。”說著眼里又露出了一絲憧憬的目光。施劍飛對這位為了娶洋媳婦才來這里當兵的廣西籍的小老弟實在是有些無語,但嘴里還是安慰道:“你只要努力還是有機會的!”,就當兩人沿著堅固的湖冰面上巡邏的時候,施劍飛遠遠的看到對面走來了一隊人馬”不用多看他就知道是老毛子的巡邏隊。已經是第二次應征入伍的他和蘇俄人已經打了三四年的交道,他隔著幾里地都能聞出老毛子身上的味道。
“咔嚓!”還沒等施劍飛提醒身邊的劉國棟”這位年輕的士兵就已經把背后的迦蘭德步槍操在手里,子彈也在同一時間就上了膛。施劍飛滿意的點點頭”這位小兄弟平日里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反應速度和警惕心確實不錯,雖然華蘇雙方雖然已經實現了停火,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自己只有兩個人,要走動起手來可是要吃虧的,因此必要的警惕心還是要有的。
雙方逐漸走進,施劍飛看到對方一行十幾人的巡邏隊都是把槍背在了后背,那是沒有惡意的表現,劍飛這才悄悄的把弄里索米的保險給關上,并示意身變的劉國棟把槍收好免得前面的蘇軍誤會。
雙方靠近后,已經可以把對面的蘇軍巡邏隊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這些穿著陳舊的軍大衣,頭上戴著五星帽的斯拉夫人同樣用著有些好奇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兩位只有兩個人就敢來巡邏的華夏人。不過當他們的目光掃到施劍飛和劉國棟兩人身上那厚厚而嶄新的軍大衣以及手里嶄新的武器時眼里又露出了羨慕的眼光。
在他們看來對面的華夏軍隊裝備待遇就是好,不但武器裝備比他們先進,就連吃穿都要把己方拉下了好幾條大街,看看人家臉上紅光滿面的樣子,再想想自己昨天已經連續吃了連續三天的土豆”,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
兩支原本沒有什么交集的兩支隊伍就這樣瞬間接觸又瞬間分開,原本兩支巡邏隊就這樣擦肩而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是一陣突如其來的槍聲卻把雙方的神經都拉緊起來。
“噠噠噠”,和蘇俄人打了兩年仗的施劍飛甚至用膝蓋就能聽出了這是蘇俄人莫辛納干步槍的聲音。
“咔嚓!”,兩人來不及多想,手里就自然而然的把槍上了膛,施劍飛和劉國棟就把槍對準了剛剛走過身后的蘇軍的巡邏隊。可是他們看到的卻是蘇軍巡邏隊雖然也把槍口對準了他們,卻也同樣迷惑的眼神。
“該死,這槍聲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些老毛子難道要下黑手了嗎?”到國棟手里的槍繼續指著那些蘇軍,嘴里還不停的對著施劍飛問道。
“我也不知道,看那些老毛子的神情他們好像也不知曉。”,施劍飛的神情也很迷惑,看那些蘇軍的神情也不象是偽裝的”難道他們那邊出了什么意外?
“又又”乍又”,對面蘇軍小分隊的指揮官沖著施劍飛兩人嘰里呱啦的用俄語喊了一陣命令手下的士兵把武器都收了起來,表示不想挑起事端。施劍飛聽后想了想才示意劉國棟也把槍收起來,雙方都向槍聲響起的方向望去,只見從前方數百米處有數十個黑影正快速的向這里飛快的跑來。在他們的后面還有十幾名穿著軍裝的蘇俄人在拼命追趕,遠遠的還不時傳來一陣陣喝罵聲。
“怎么回事?”,劉國棟驚訝的發現那些人好像都是蘇俄人……
一九三九年初,為了實現快速加強國家工業化的進程,蘇俄政府下令加大征糧的力度和數量,把糧食都運到歐洲去換取工業用的機床、機械和原料。新出臺的農業集體化政策里強制農民們放棄自己的土地、牲畜與農具,一切都歸集體所有,很快饑荒與鎮壓就在蘇俄的農村之中不斷上演著。
地廣人稀的西伯利亞也很快出現了饑荒、老鼠和其它很特別的腐爛的東西,人們把這些老鼠或者腐爛的東西也拿回到了家里。
他們在動物倒斃后并沒有拉去埋掉,反而把這些剛剛倒斃的動物連同甚至已經腐爛的馬、狗、貓等等已經失去了營養價值的動物尸體來煉油或者吃掉。
沒有了食物的農民吃光了由近到遠的濱藜和酸饃。整個西伯利亞地區還制定了一項法規,沒有完成糧食生產和播種計劃的農民分配的食物減半。在農村里,無數的農民因為挨餓而死去。許多成年人和小孩渾身浮腫,吃著平時人不吃的東西,從牲口的尸體到樹上的果實、橡樹根和各種植物的根莖”
成年的農民們把干了一天活才得到的不到五百克的黑面包分了一大半給自己的孩子,自己只吃著少量的酸面包。于是身體越來越虛弱,干的活也越來越少,分到的食物自然也就越來越少。
而征糧隊們對著自己的同胞也絲毫沒有客氣,他們為了完成上層交給自己的任務拼命的錄削著農民的口糧。
蘇俄上層的命令很明確,我們唯一能換來機床、機械和武器的東西只有糧食,只要能征集到糧食你們可以干一切你們想干的事情。
為了征集到糧食,征糧隊員們抄了無數農民的家,揭了他們的房頂、砸了他們的火炕、強迫他們的妻子和女兒陪征糧隊員們睡覺。
征糧隊員們將農民吊在屋頂的房粱上嚴刑拷打著他們,直到他們昏迷過去,然后用皮帶捆著他們拉到冰天雪地里繼續拳打腳踢”讓他跪在冰上繼續審問,最后還把他的女兒拖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輪奸了。
“快說地害在哪里?你們藏起來的糧食在哪?”,這就是征糧隊員們最常說的一句話。
當然,這一面的一切都不被蘇俄城市里的民眾所知曉”各地的蘇俄政府對消息的封鎖是極為嚴密的。全世界都不知道蘇俄的一些地方正在發生著一場人為的饑荒,在蘇俄出版的報紙上你永遠只能看到一張張農民們抱著一筐筐的面包和豐盛食物笑容滿面豐收的場景。
這些農民們的饑荒在蘇俄的上層人物看來是因為那些懶惰的農民們消極怠工而導致國家不得不采用這種強制性的手段。
現在斯蒂亞娜帶著自己的弟弟拼命地向前奔跑著”她知道只要自己的腳步稍微慢下來就會被后面的征糧隊追上。要是落叫瞪糧隊的弄甲自只和弟弟的命遠不用想也知道會有多悲慘,想到自己村子里的那幾戶企圖逃跑最后被征糧隊抓回來的人下場”斯蒂亞娜的心里就變得冷冰冰的。
那些女人全部都被征糧隊當著全村人的面被幾十個男人強暴致死,男人也全部被錄光了衣服后扔到了冰天雪地里活活凍死,到最后連尸體也被征糧隊仍在荒郊野外任憑野狗啃掉。斯蒂亞娜這些人是全村唯一僅存的數十人,就在前天”把家里唯一僅存的幾個土豆給了自己和弟弟的爸爸媽媽就這么餓死在自己和弟弟的面前。媽媽臨死的時候用那餓得皮包骨頭枯瘦的手拉著自己說道:“斯蒂亞娜,你帶著杰瑞夫趕緊逃到東面去,那里沒有征糧隊,到了那里你們就可以活下去了,記住帶著弟弟往東邊逃,只要逃到了那個國家你們就不用挨餓了。
爸爸餓死了、媽媽也餓死了”流著眼淚埋葬了父母后,眼淚尚未擦干的斯蒂亞娜就帶著弟弟連夜往東邊跑來。她知道要是等到天亮,那些征糧隊又會過來征糧的,到那時候要是看到自己父母已經死去,他們可不會有絲毫的手軟。那時贖罪營就是弟弟的歸宿,而自己最好的下場就是淪為那個征糧隊長伊萬維洛奇的玩物,用不了多長時間等到他把自己玩膩的時候自己就會象自己看到的幾名同村的伙伴一樣被他分給征糧隊員們當成公用的妓女。
“汪汪汪……”
后面傳來了狗叫的聲音,斯蒂亞娜拉責弟弟的手拼命的往前跑,雖然已徑跑了一個晚上了,可是后面的征糧隊就像是陰魂不散的惡魔一樣窮追不舍。
“姐姐…………我…………我跑不動了。”身邊的杰瑞夫氣喘吁吁的對著姐姐說”對一名才十二歲,平日里吃不飽的少年來說,能跟著姐姐跑了一個晚上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到了這里他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杰瑞夫,你要撐下去,還有一會我們就到有華夏人的地方了,到了那里就會有吃的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吃飽飯了!”斯蒂亞娜雖然也感覺自己要撐不下去了,但是她還是拉著弟弟的手不住的給弟弟打氣。
一聽到有飯吃,杰瑞夫的眼神頓時一亮,鼓起了最后的余力跟著姐姐向前跑去。
這時”和他們一路跑來的一名大嬸再也跑不動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斯蒂亞娜雖然看在眼里,但是她的腳步卻絲毫沒有停留,因為她知道要是稍微心軟停留下來,最后的結果就是大家一起留在這里。
斯蒂亞娜拉著弟弟的手跟著大伙跑出了冰封的樹林來到了凍得結結實實的湖面上”這時他們才發現冰面上正站著十幾名軍人正好奇到看著他們……
劉國棟目瞪口呆著看著這二十多名拼命向自己跑來的蘇俄人,他們雖然跑得不快,但是劉國棟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與劉國棟一樣目瞪口呆的還有那些蘇俄邊防軍們”他們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看到這些農民,“該死的”離這里最近的農莊不是都在五十公里遠的地方嗎?這些農民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當斯蒂亞娜他們終于跑到劉國棟一行人的面前,看到一群蘇軍邊防軍正端著槍指著自己時,所有人都絕望了。看到此情此景斯蒂亞娜絕望的跪倒了了地上,她感覺到渾身的力氣正離自己而去,這時他看到了面前兩名穿著墨綠色軍大衣,長著兩張東方亞洲人面孔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好奇的看著自己。自己卻就是差一點點啊,為什么他們的身邊會有蘇俄的邊防軍呢?斯蒂亞娜絕望了,“爸爸、媽媽,難道我們最終還是逃不出征糧隊的魔爪嗎?”,想到這里,斯蒂亞娜悄悄的從懷里摸出了自己珍藏的匕首”他決定一會征糧隊上來后自己就是死也不要被那些畜生玷污,雖然東正教已經被一向信奉無神論的蘇俄政府給取締,但是偷偷信奉東正教的斯蒂亞娜在心里還走向主祈禱:“主啊,救救你那可憐的羔羊吧!”
此時”后面的征糧隊們終于追了上來。兩條狼狗惡狠狠的向斯蒂亞娜一行人撲去,后面的征糧隊員們也包圍了上來。十幾名征糧隊員手持破舊的莫辛納干步槍把這幾十名農民團團圍住,槍托一下子就往他們的身上砸去,頓時就響起了一陣陣沉悶聲和哭喊聲。
一名征糧隊員滿臉猙獰的舉起了槍托要向瘦小的杰瑞夫砸過去,卻被斯蒂亞娜護如同母雞護雞仔般護在了懷里。斯蒂婭用憤恨的眼神瞪著這名征糧隊員,把弟弟牢牢的抱在懷里,嘴里憤憤的罵著,“你們這些畜生,上帝會懲罰你們的。”,“哈哈……,你這個婊子養的賤人,我們都是無神論者,上帝是管不了我們的。”,征糧隊員一怔,隨即大怒的用皮鞋向斯蒂婭狠狠的踢去,斯蒂亞娜沒有閃避,只是用絕望的眼神看著那名近在咫尺的年輕的華夏國的軍人。
“住手……”,劉國棟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拉開槍栓,把槍口對準了這名征糧隊員”一旁的施劍飛來不及把他拉住,只能苦笑的也拉開了索米的槍栓。
“嘩啦哦”,一陣拉槍栓的聲音響了起來,十幾名蘇俄的邊防軍也從背上取下了步槍,拉開槍栓對準了他們兩人。
“¥#!……”為首的蘇軍帶隊軍官對著劉國棟嘰里呱啦的喊了起來,把劉國棟這個廣西來的壯家青年聽得滿頭霧水。
最后還是施劍飛這牟第二次服役的老油條翻譯給他聽,“國棟,老毛子說這里不關咱們的事,讓咱們走開。”,劉國棟沒有吭聲,他看著那名長著一頭溧亮的褐色頭發,眼里露出絕望神情的俄羅斯少女,搖了搖頭”對施劍飛說道:“施老哥,對不住了,今天這件事我還非管不可了,如果要處分我,就等我把這件事處理玩你再跟連長報告吧。”
“你……,唉!”施劍飛嘆了口氣,他想了想”把槍收了起來走到了那名邊防軍軍官的面前,脫下了手套從懷里掏出了兩包煙和一瓶烈酒遞給了那名軍官,用著還有些生硬的俄語和那名軍官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話。那名軍官看著手里的煙和酒眼里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但是還是有些猶豫的搖了搖頭。
施劍飛見狀轉頭對劉國棟說道:“國棟,把你的家伙也拿出來。”
劉國棟見狀一下子也明白了”他把槍放在了地上后解下了背上的背包,從里面掏出了兩瓶烈酒和一條煙遞給了那名蘇軍軍官。這些子那名蘇軍軍官和十幾名士兵見狀再也忍不住了,紛紛過來接過了香煙和烈酒眉花眼笑的拍著劉國棟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斯特屋依接!(俄語中很好的意思)”,旁邊的施劍飛看到后用手捕了捕劉國棟朝著另一邊的十幾名征糧隊員努了努嘴,劉國棟想了想朝著看起來像是帶頭的一名征糧隊頭子走去,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金燦燦的芝寶打火機遞了過去,并用手指打開蓋子,“叮!”一聲清脆的金屬質地聲傳了過來,劉國棟用手一劃,幽藍色的火苗頓時就燃燒起來,任憑大風吹過,那火苗還是頑強的沒有熄滅。
這名滿臉大胡子的征糧隊的頭頭滿心歡喜的接過了火機,自己試著打開了幾次,聽著那清脆的聲響,再感受著手里黃橙橙的火機和那沉甸甸的分量以及周圍隊員們射來的那羨慕的眼神,心中一陣歡喜。這可是一個好玩意,在他們那里這可是連大隊長都沒有的好貨色啊”那些華夏人的目的他也清楚,不就是要他放了這對姐弟倆嗎?反正每天村莊里死的人那么多,放了這么一兩個人算什么。他一擺手,讓手下把那對姐弟放了下來。對著李國棟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把這對姐弟倆領走了。但是劉國棟卻搖了搖頭,用手指著這數十名逃出來的蘇俄農民,示意自己要帶他們一起走。
這下這名大胡子可不答應了,他猛的搖搖頭,連連擺手。
意思很堅決,你可以帶這兩個人走,但是想帶著些人一起走可不行劉國棟嘴里低聲咒罵,“他娘的,這些貪婪的老毛子。”,罵歸罵,劉國棟還是咬咬牙從懷里掏出了一疊花花綠綠的金圓券,遞給了這個貪婪的大胡子,有了錢他就不信這下這名大胡子還不答應。
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有錢能讓鬼推磨,現在華夏的金圓券在西伯利亞地區也是很流行的。在西伯利亞由于盧布的大量發行,導致貶值很快,許多人都改用華夏發行的金圓券了,華夏發行的金圓券上不僅有防偽水印,而且還有這今年代幾乎沒法仿制的防偽激光碼,在西伯利亞地區是很受歡迎的。接過了劉國棟遞過來的錢大胡子心里估計了一下至少有兩百多塊,大伙分了一圈自己至少能拿到一百塊左右。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這句話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通用的,拿了人家的東西就得滿足人家的條件,老毛子也不例外。
在大胡子的一聲令下后,征糧隊把這幾十人都放了過去。
斯蒂亞娜獲得自由后趕緊抱著弟弟朝著劉國棟他們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在這一剎那,她知道自己和弟弟終于得救了。斯蒂亞娜摟著弟弟走到劉國棟面前時腳下一軟,身體正要前傾,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給扶住了。
劉國棟扶住了自己身前的少女,只感覺到一陣輕飄飄的,心里暗暗搖頭。這得是多瘦的人才能這么輕啊。正當劉國棟正要說什么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額頭被一個溫暖濕熱的唇印給蓋住了。
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個陣仗的劉國棟如同被雷擊中一般一下子就愣住了,臉色也頓時僵硬了起來。
過了一會才看到這位被自己救下來的俄羅斯少女輕輕的對著自己說了句俄語,雖然自己聽不懂,但是劉國棟覺得那是自己這輩子聽過最動人的聲音。
這時一旁的施劍飛哈哈大笑起來”“國棟,你不是老想著要娶一個洋媳婦嗎?估計這娘們看上你了,你小子這下有福啦!”
劉國棟紅著臉瞪了施劍飛一眼,嘴里卻喃喃的不知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