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軍閥生涯

第一百九十三章 蘇童的反擊(一)

第一百九十三章蘇童的反擊(一)

今天是媒體風波發生的第二天,在這兩天里赤塔的指揮部里發生了一件怪事,就是蘇大長官把自己鎖在了辦公室里一天一夜了都還沒有出來,這下可是把在西伯利亞的所有的高級軍官都驚動了,他們紛紛趕來探望,這個時候老板要是想不開可不行啊,三十七集團這么多人可都指望著他呢

“夏局長,蘇長官他還沒出來嗎?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了,怎么還不出來啊?”

“蘇夫人,建明他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你們怎么不進去勸勸他”

“噢親愛的尤麗婭小姐,蘇長官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都一天一夜了他還不出來呢?”

今天在蘇童的辦公室外面圍了一圈人,三十七集團軍沒有作戰任務的人幾乎全來了,就連‘俄羅斯護’的司令官阿列克謝也來湊了熱鬧,眾人圍得蘇大長官辦公室的門口那是一個水泄不通啊。

恩,還有某人的三位媳婦也在其中,眾位將領正在七嘴八舌的向她們詢問著蘇童的情況。

“不好意思,諸位將軍,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建明正在里面做什么我們也不清楚,因為我們也進不去呢?”小護士代表三女歉意的向著諸位將領解釋道。

“什么?不是吧,你們也進不去?”眾人都傻了眼

“蘇夫人,那誰可以進去呢?”步一師師長陳大柱驚訝的問道。

“喏那頭牛守在了那里,誰也不讓進去”尤麗婭沒好氣的把小嘴朝前門一努,氣鼓鼓的不吭聲了。從昨天到現在,三女不知道都問了這頭笨牛多少次了,軟的也好硬的也罷,這頭笨牛就是軟硬不吃,啥招都不好使。

眾人一看,原來是鐵牛這個蘇童的侍衛隊長正在忠心耿耿的守候在門口,手里還橫著一把索米/31沖鋒槍,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

眾人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大家都知道,若論對蘇長官的忠心度,整個三十七集團軍誰也沒鐵牛這個侍衛長高,高到什么程度呢?也就是說蘇童要是讓他抹脖子他就絕不會上吊。而蘇童做什么事情從來都不避開他,所以在察哈爾有一個傳言,就是說蘇長官除了晚上和媳婦睡覺的事情除外,別的所有事情從來沒有這位鐵牛侍衛隊長不知道的。

所以鐵牛可是堪稱為蘇童第一心腹也不為過啊,畢竟他可是蘇童發家(當多倫民團團長前)之前就看是跟隨著蘇童的。現在這尊門神就守在了門口,大家誰也沒有辦法。

“鐵隊長(恩,鐵牛兼著侍衛隊長的職責,少校軍銜)你能否把蘇長官叫出來和我們說兩句話呢?”步五師師長王大勇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不行”鐵牛搖了搖頭悶聲說道:“長官吩咐,任何人都不許去打攪他,有違令者,格殺勿論”

雖然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是眾人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是也對門口的這個門神毫無辦法。

正在眾人等得心焦火燎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口終于吱呀的一聲打開了一臉憔悴的摸樣的蘇大長官終于從里面步履闌珊的走了出來,那情形就象,恩,就象后世專業泡網吧的小青年剛剛從呆了一星期的網吧里出來一樣。同樣的一臉蒼白、同樣的面無人色。

“建明你沒事吧?”看到自己丈夫都成這樣了,三個媳婦淚眼婆娑都止不住了。

“蘇長官,你還好吧?”

蘇童看了看自己媳婦和眾位將領,心里一暖,故作豪邁的笑著說道:“我能有啥事?你們啊就是會大驚小怪。”

蘇大長官轉頭轉頭對著白崇禧說道:“建生兄,你馬上派人把這份東西送到張家口去,用飛機連夜送去。這狗日的格魯吉亞倔老頭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說罷蘇童把手里的一大袋東西鄭重的交到了白崇禧的手里,看著蘇童一臉的嚴肅,白崇禧也肅然的點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它送到張家口。”

“呵呵呵”蘇童笑著對正在關心的看著自己的眾位下屬笑道:“好了,沒事了,我從昨天到現在不過就是在寫一些反駁前天罵我們的謠言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回去吧,我也要睡會了,真是困死了。”

把一眾軍官都趕走后,蘇大長官腆著臉對自家媳婦笑道:“這個媳婦啊,現在為夫肚子很餓啊,能不能給我煮碗面吃。”

“呸你還知道餓啊你都在里頭呆了一天了,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小護士嘴里埋怨著自家丈夫,但是心疼自家男人的她還是很快的從旁邊的小廚房里端出了一碗散發著濃濃香味的面條放在了桌子上。

“嘻嘻,還是自家媳婦知道疼我啊。”蘇大長官笑著坐了下來,大口的吃起了面條。

趁著丈夫吃飯的這當會,夏雨欣這個調查局長好奇的問道:“建明啊,從昨晚到現在,你都砸房間里寫了啥東西啊?都寫了一天也夜了。”

“嘿嘿天機不可泄露”某人搖頭晃腦的裝起了神棍

今天,也是媒體披露三十七集團軍屠殺平民的第三天,察哈爾日報率先展開了反擊,他首先刊登了一則特刊:上面有一個大大的標題:華夏‘善良’的人民啊,當你們為了別人的死活而指責正在為自己的國家浴血奮戰的軍人時,你是還記得三十七年前的慘案呢?

察哈爾這期的特刊很長,足足有三頁紙,上面刊登了三十七年前,即一九零零年七月發生在‘海蘭泡’的事情。

海蘭泡是黑龍江畔的一個村莊,原名孟家屯,后改稱海蘭泡。1900年7月,沙俄悍然出動10多萬侵略軍以“護路”為名,從五路大舉侵入我國東北地區,制造了駭人聽聞的“海蘭泡慘案”。

7月16日,沙俄軍隊不問男女老幼強行將數千名中國居民,像關進獸欄子一樣趕到了警察署。中國居民的住宅和商店隨即被洗劫一空。第二天,第一批華夏居民大約有3000多人,被沙俄哥薩克兵押往海蘭泡北六英里的黑龍江邊,途中掉隊的都被俄兵活活砍死。當時江面最窄的地方仍有700英尺寬,水流湍急。連一只船也沒有。哥薩克兵強迫中國人泅渡,先下水的立即沉溺,不敢下水的遭到俄軍的射擊和砍殺,半小時后岸上中國人的尸體堆積如山。當時對岸中國人中的目擊者說:俄兵“各執刀斧,東砍西劈,斷尸粉骨,音震鼻酸,重傷者斃岸,輕傷者死江,未受傷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滿江岸,有隨波力擁者過者80余名,赤身露體,昏迷不能作語。……詢知慘殺溺斃華僑有5000余名。”從7月16日至21日,俄軍在海蘭泡共進行了4次大屠殺,奪去六、七千華夏人的生命。一份俄國的官方筆錄說:“目擊者的全部證詞令人相信,這實際上不是渡江,而是把中國人斬盡殺絕和淹死。”

而俄軍把所有的華夏人殺死后才把原本屬于華夏的孟家屯改名為海蘭泡,殊不知,海蘭泡的每一寸土地都滴著華夏人的鮮血。

察哈爾的報紙上不僅言之有物,而且還有照片為證。在照片里婦女們被玷污、男人則被或砍頭、或被哥薩克騎兵推到了江里活活的淹死,有一張站片是最打動人心的,那是在江岸上有一堆用華夏人的尸骨堆起來的小山,小山的最頂端全部都是人頭砌成,旁邊還有一隊哥薩克騎兵手里拄著斧頭和馬刀在哈哈大笑。

而有些則是華夏的婦女被哥薩克騎兵強迫剝去了衣裳摁在里地上進行了輪奸,旁邊就是這名婦女的丈夫,他正被幾名哥薩克騎兵強行綁在一旁的樹上,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一群強盜玷污,他的眼里露出的那絕望而憤慨的神情打動了無數的人。

察哈爾的報紙上把這樣的照片發了足足有數十張,每一張都有詳細的旁注。在報紙的那篇評論文章的后面寫著蘇童親筆寫下的一段話:我十分的不理解,當三十七年前的那段慘事發生時,我們的報業工作者在哪里,國人的良知又在哪里?為什么你們對于別人家里死了幾個人就大呼小叫,好像他們是你們的親爹似地,可是對于發生在自己國土上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卻是無動于衷呢?難道外國人的命真的要比自己同胞的命值錢嗎?你們作為報業從業者的良知又到哪里去了,你們還是華夏人嗎?我們的士兵正在為了收復國土而浴血奮戰,流血犧牲,可是他們卻被自己的國人率先在背后狠狠的捅了他們一刀,這一刀真的是好疼好疼啊所以啊,我善良的國人啊,在你們指責別人之前,還是先摸摸自己的良心再說話吧

察哈爾的這篇文章一出,頓時全國嘩然,此時絕大多數的國人都還不知道在數十年前竟然還有海蘭泡慘案的發生。

察哈爾的報紙一出,則自前天以來還在指責察哈爾政府的國內報紙也頓時啞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