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陵別雪:、、、、、、、、、
“原來真仙五重,每一重都是需要渡劫,所謂渡劫,就是需要和天雷打交道,終極目標就是練就一身堅不可摧的鐵軀。”
沈夜目光迥然,綻放著奇異光芒,他是一個追求力量的人,他在之前的世界里已經是卡在了人仙巔峰,連真仙境界都不知道,如今雖然來到了一個低武世界,但起碼知曉了接下來的一些境界劃分,這讓他心中充滿了追求感。
境界突破之后,沈夜收起秘法,旋即走出了密室,來到了大殿外面,發現中年主教還在等他,一見他出來,便是十分恭敬的上來說道:“尊敬的洪皇帝,大主教身死之事,已經被掩蓋下去了,大家都以為他們老人家閉關了。”
“嗯。”
沈夜點點頭,自是不在意,不論耶路撒冷的教徒如何鬧,都不是他的對手,他也不怕被人知道自己斬殺了兩位大主教,這中年主教將事情掩蓋下去,對他們只有好處。
沈夜離開了圣慕教堂,走在耶路撒冷的街道之上。
如今是他,頗有些無聊,太平天國自然是不需要他出手了,而境界也是沒辦法再提升了,再提升,估計要被這個世界排斥了。
想來想去,沈夜突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
此時,正是十九世紀末期,這讓沈夜想起,很多年后,將會變得十分厲害的幾個人。
一個是美國的自由神拳,林肯。
一個德國的種族滅絕,希特勒。
一個是俄國的紅色光輝。
一個是中國的指手托神洲,梁紫金
在地球上的時候,沈夜便是知道,這四個人很多年之后,都是不凡的角色,想來現在的他們,正在處于崛起的道路之上。
“反正無事,不如先去看看這四個人吧。”
沈夜如此想著,身形便是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而此時,處在遙遠大西洋對岸的美國,還不是完整的美國,此時的美國還處于南北戰爭爆發的時代,因為奴隸制,林肯作為領袖,已經是退出了當時的聯邦,并且開始驅逐南方的聯邦軍,攻打叛亂州。
“…總統大人,發動對俄亥俄州的反擊即將開始了,目前態勢不錯!”有參謀正在滿是領袖的房間內匯報聯軍的最新情報。
此時的林肯,長著絡腮胡,身材高大,雖然已經是總統了,但他的境界卻是天境一重,距離神境還有相當一段的距離,他正看著美國國土上的地圖,聞言只是點頭說道:“好,繼續觀察。”
當美國處于南北戰爭時,德意志帝國還沒有發動第一次世界戰爭,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因子此時已經埋下了。
而這個因子,正是希特勒。
此時的他,還不是工人黨的領袖,更不是發動第二次世界復仇大戰的那位,也不是瘋狂屠滅猶太人的狂人,此時的他,只是德意志帝國工人黨旗下的一個小兵。
當然了,哪怕只是一個小兵,他也是小兵中的佼佼者,走在人群之中,身邊都有好幾個人跟隨著他,就是因為他非同一般人的感染力、說服力,這等角色,很多年以后,自然是領袖級別的。
“希特勒,你上次所說的猶太人該死理論,很有道理啊,你哪里看的啊?”身邊一個士兵突然問道。
希特勒趁機安利道:“《論猶太人的十宗罪》,這本書,你去德意志帝國國家圖書館,那里有,你可以去看看。”
而第三人,是俄國的紅色光輝,此時的俄國正是沙皇亞歷山大改革時期,而此時的紅色光輝,是一個伯爵。
作為一個繼承家族地位的伯爵,此時的他可以說是衣食無憂,安心修煉。加上他對于武道也是有著執著的追求,所以每一天大早,紅色光輝便是早早的起來修煉。
“尊敬的伯爵大人,該吃早餐了。”正在寒冬中修煉,這時,一個老頭十分恭敬的聲音響起。
“嗯。”紅色光輝點點頭,穿上衣服,結束了一天在寒風中修煉的苦修。
最后一人,是梁紫金,此時的他,是一個馬匪,而他的身份應該是四人之中,地位相對最低的了。
既沒有總統的高貴,也沒有軍隊身份,也沒有什么貴族地位,只是因為民不聊生,而上山做賊,到處打劫商隊,成了一個馬匪。
而此時的他,正在一條官道之上的樹叢里面埋伏,手持彎刀,身后跟隨著一群勁裝大漢,均是氣息收斂,靜靜的等待著一支由遠及近的商隊。
這支商隊,是一個地主的商隊,姓李的,這地主平時豪取巧奪,獲得大量土地,這支商隊運輸的山珍海味、華麗布料,都是給李家運的。
“殺!”
平靜的官道上,隨著一聲聲的喊殺聲,商隊大亂。
“快跑!”見商隊被馬匪盯上了,商隊的人頓時嚇壞了,紛紛逃竄,一些護衛哪怕是想守衛,但一見這仗勢,也是全部逃了。
不過十分鐘,梁紫金便是將商隊護衛全部驅散,留下商隊所有的好東西。
“兄弟們,趕緊收拾,將東西全部運回寨子里面去!”梁紫金面色大喜,只見他腰挎彎刀,意氣風發的大喊道。
“是!”其余馬匪均是高興的收拾著,隨后開始驅動商隊留下的馬匹,朝著山上緩緩的行去。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突然一聲驚呼。
梁紫金連忙望去,頓時看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年輕人,正面色平靜的看著自己,仿佛故友一般。
“什么人!”
其余馬匪頓時警惕心大起,全部的人都是抽出大刀,面帶怒色的虎視著來人。
來人,正是沈夜,他第一個尋找的,便是梁紫金,畢竟梁紫金就在國內。
“大家放心,我不是官府的人,也對你們的商隊沒有興趣,只是路過而已。”沈夜微笑的說道,面色十分平靜。
“路過?哼,這人恐怕不是普通人。”
看著沈夜面對如此之多的大刀,腳步卻是沒有一點兒猶豫的模樣,梁紫金頓時雙眼微瞇,以他的見識,自然是一眼便是看出來人小有來頭,不然不可能如此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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