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大師這種打法,需要拉開距離。
自然不想沈夜靠近。
偏偏此時,沈夜抓了兩個極重要的富商,以極快的速度靠近。
他不想殺了那兩個富商,畢竟是傳法對象。但是也不想讓沈夜靠近。
在沈夜靠近他只有三米的時候。
觀月大師終于下了狠心。
他控制的火蛇,直接的焚燒到了司橋遠和另外一個富商的身上。
信徒的命再重要。
傳法再重要。
也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司橋遠和另外一個富商,都發出了慘厲的叫聲。他們在地面上打著滾,想要滅火。但是全身著火,哪里是那么容易滅得掉的。再這樣下去,最多十多二十秒,他們的命就要死在此處。
而十多二十秒,足以發生很多事情。
只有二米五的距離。
沈夜還繼續的疾沖向觀月大師。
觀月大師的火蛇,轟的一聲轟向沈夜。
在這個危急關頭,沈夜的右手握著虎禪刀,以最快的速度劈劈劈,擋擋擋擋擋擋擋。
劈擋不停,舞得密不透風,居然硬生生的把那條火蛇,給擋在了外面。
當然,這種高速劈出刀,相當的消耗體力,不可能持久,也只能在近距離的時候使用。這也就是用擋箭牌,拉近自己與觀月大師距離的意義。至于那死去的兩個富商,一個罪惡值二十二,一個罪惡值八,都是可殺之人,死了也沒有什么可惜的。
轉眼之間,已經靠近觀月大師不到半刀的距離,到此時,火蛇的作用已經不大了,畢竟這個距離玩火蛇,被刀反彈回去,燒的反而是觀月大師自己。
故而觀月大師也收了吐火噴煙這個神通。
而沈夜手中的虎禪刀,已經帶著一道漆黑的光芒,直接的斬向觀月大師。
觀月大師的手一動,一柄武士刀已經鞘脫而出。
觀月大師本身也是一個強者,武功之高,凌駕在四大沙長之上。
而他學的劍技,乃是新陰流。
陰流,由戰國初期劍士愛洲移香齋創立。后來的上泉伊勢守信綱在陰流的基礎上開創了新陰流。
新陰流也是一種擅長近距離搏殺的劍術。
刀與劍在虛空當中交擊。
觀月大師在甫一交手的時候,就發現一股洶涌的力量直接的傳來。
這讓他肯定,沈夜的力量更在他之上。故而他想做的是借著反擊之力后退,能拉開距離,再繼續用出他的吐火噴煙神通,定可以誅殺沈夜。
不過,沈夜好不容易才拉開了距離,怎么可能讓他拉開距離。
一見觀月大師執著刀,保持著嚴密守勢后退。
沈夜足下猛然發力,直接的沖向觀月大師。
手中的虎禪刀,不停的砍砍砍砍,追著觀月大師疾砍。
而沈夜的力量明顯比起觀月大師要強得太多太多,幾乎是片刻就已經把觀月大師的防守武士刀勢給砍亂。
而這一剎那,虎禪刀架住了觀月大師的武士刀,不惑鞘猛然擊出,重重的斬在觀月大師的右肩上面,啪的一聲,只聽到了骨頭破裂的聲音,單是這一下子,就已經把觀月大師的右肩胛給廢了。
戰斗經驗越來越豐富的沈夜,自然知道,趁勝追擊,趁敵病要敵命的道理。虎禪刀也趁機挑出,觀月大師的武士刀在右手,右肩胛破裂壓根無力還擊,這一刀直接的刺入了觀月大師的胸腑。
戰斗結束。
不過,為了防止觀月大師再吐火,沈夜直接的一刀鞘過去,把觀月大師的嘴給抽歪來。
而此地,在旁觀的所有富商,都不由的傻了眼。
在他們認為,奧姆真理教的大人。
那高高在上的神之使者。
那擁有異能,神通的神之使者。
那御下四大沙長都厲害無比,似乎無人能敵,本身更是擁有無盡神威的神之使者。
那時刻的閃現著神之光輝的神之使者。
觀月大師!
他居然輸了!
而且,輸得如此之快!輸得如此慘!
而且,這樣面如滿月,寶象端莊的神之使者,居然被沈夜用刀鞘打歪了嘴,打歪了臉。
啪答!的一聲。
他們心中的信仰,本來隨著四大沙長的死,只是出現一個裂縫。而現在,卻是直接的碎成了粉碎。這時候,他們回過頭來,才想,剛才自己怎么這么傻,就信了這么一個神使?按理,平時自己等人,不會輕易信人,這到真是怪了。
司獨生,更是絕望的閉起了眼睛。對于他這樣品性極爛的人來說,父親司橋遠死不死,他真不的不在乎。但是,他幻想的是觀月大師能殺了沈夜,救他。結果,連觀月大師這樣的人物,都輸了,而且,還被沈夜用刀鞘把嘴給打歪了,這簡直是,日了狗的感覺。
結束了一場還算激烈的戰斗,沈夜到也不急了。
由著煙盒當中,抽出了一根雙喜牌香煙,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看向觀月大師:“觀月大師,我是特別行動組的。你們既然要進中國來,應當聽說過這個組織的名字吧。”
觀月大師雖然嘴歪了,但勉強還能說話。他面色難看:“我們才剛剛進入中國,你們就來了,也來得太快了吧。”
“你們的奧姆真言術,用來催眠沒有武功的人,那是一催眠一個準。真的來得晚些,只怕,不知會多不知多少的信徒。到時候要處理這些信徒,就很麻煩了。”沈夜抽了一口香煙,吐了一口白色的煙氣:“好了,可以說說你們頂頭上司的師長,到底是什么稱號,在哪個地方?你們的上級師長,明顯比你們這些大師會藏。”
“支那豬,你真以為我會告訴你。”觀月大師狠狠的說道。
“所以說,你這叫不識時務。”沈夜右手還在抽著煙,但是,左手拿著刀鞘,朝著觀月大師的頭上,直接的抽過去。
啪!的一聲,觀月大師的右邊臉頰出血,同時胖了一圈。
但觀月大師還是視死如歸的模樣:“我們奧姆真理教的,都是壯士。壓根不會怕你們這些支那豬。”
吱!的一聲,一輛車子停了下來。
呂義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隊長,你執行任務應當叫我在一旁跟著啊。如果不是中隊長叫我跟過來,我都不知道你在這里執行任務了。”
沈夜這一趟來得比較急,也確實沒有帶著副手:“你來了也好,我記得你擅長的東西里面,有一樣叫拷問的吧。你給我把這家伙的嘴給打開,我要知道那是什么師長,藏在什么地方。”
把這事交給了呂義之后,沈夜就坐在旁邊抽煙。
呂義本來就擅長拷問,此時自然不客氣,直接開始拷問。
半個小時后,呂義已經拿到了情報:“他們這些大師的上一層,是一個叫江崎的人,人稱江崎師長。江崎師長現在藏身的地點,在傾沙鎮的一個廢棄工廠。”
“傾沙鎮的工廠,我記得第一小隊的小隊長南宮竹,選的就是傾沙鎮吧。”沈夜皺了皺眉:“我們也去那邊看看,看看那個什么姓江崎的師長,到底是什么水平。”
說罷,一刀了結了觀月大師的性命,同時也收獲了不少經驗值。
在走之前,還用了化骨綿掌在司獨生的肩上拍了下:“你小子不錯。”
接著,正義之眼一開,只要罪惡值超過五的,全部用化骨綿掌拍過去,一個不漏。
沈夜現在好奇的是,不是現場殺,而是用化骨綿掌所殺,過幾天才死的罪惡值超過十的人,能不能給自己帶來罪惡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