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不可救藥!”穿著西裝的年輕人,看旁邊的矮胖的中年人臉色不好,急忙安慰道,“鄭社長,咱們不要和這種人計較,沒文化,咱們回去還要多呼吁一下,加強宣傳,不能讓這些沒文化的暴發戶在國外丟人!”
一副我是精英我是文明人的嘴臉。
“大家任重而道遠啊,我們報紙人擔負著教化宣傳的責任。”
矮胖的中年人還沒說完,江保健就憋不住笑了。
連一向不茍言笑的董浩都笑了。
伊萬諾夫和巴芙拉等人聽不懂,江保健笑著給翻譯了。
結果一眾人都笑的前俯后仰。
什么?
李和沒文化?
這是他們聽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說李和什么的都有,但是從來沒有人敢說他沒文化的。
即使是伊萬諾夫等人都知道,李和是一名擁有很高專業水平的教授,特別是在軍事武器的了解上,對各國的家底都是如數家珍,比他們這些當過兵的還要專業。
李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他李老二“參考文獻”的名頭絕非是浪費虛名,雖然有作弊的成分,可實打實的是他的實力。
“你還有臉笑!”矮胖子瞪了一眼帶頭笑的江保健。
江保健笑著道,“這位老同志,我提醒你一下,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是一位教授,也是國內知名的物理學家,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
對方只是驚詫了一下,高個子女孩子仔細的盯著李和看了看,然后冷眼道,“就這種人也配做教授?頒獎大會我就在現場,可沒有看過你。你說你是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就一定是啊?有證據嗎?”
“千把號人,看不見我很正常。我憑什么向你證明?”李和笑笑,也滿不在乎,沒什么人有資格需要他去證明。
“這里可是美國!”中年人怒李和不爭!
“那又怎么了?”李和無所謂的道,“難道我在這里花了錢,我還要彎腰裝孫子?”
這個世界上最美的風景一定是錢,有錢就是海闊憑魚躍,沒錢就是破鼓任人捶。
除了學校這種地方值得他花錢裝孫子,他好像也想不出別的什么地方。
中年人看了看伊萬諾夫等五六個正在瘋狂大笑的老外,寒著臉問李和,“你們是什么單位的?讓接待你們的外國友人單位看笑話嗎?”
李和不解,“這也礙著你事情了?”
“這位先生,我首先表示歉意,我們還是發展中國家,人民群眾的素質有待提高,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糾結教育。”中年人沒搭理李和,反而用英語對伊萬諾夫說話,“來到美國之后,我深受感觸,空氣是那么的甜美清新,而且是一種奇特的奢華。”
“而且美國人的素質很高,這讓我們印象深刻,我們中國是很難與之相比的,需要我們時刻學習。”高個子女孩子也跟著身后補充。
大概是伊萬諾夫高大威猛,西裝領帶大墨鏡,身后一大串保鏢,旁邊還站著巴芙拉這樣一個禍國殃民級別的大美女,完全符合一個奢侈荒淫無度的美國大資本家的形象。
不過這話完全是瞎子對牛彈琴,伊萬諾夫的英語水平完全不足以理解,只有旁邊的巴芙拉看著李和的臉色,想笑而又不敢笑。
江保健急忙轉過身掩口,真的怕憋不住。
沒人給伊萬諾夫翻譯,反而讓他一臉迷惑。
李和瞬間懵逼。
這是哪里來的逗逼啊!
一個占全世界5的人口,卻囊括了25的罪犯和50的律師,并且消費了世界上60毒品的國家,是哪里來的高素質啊!
西方世界之所以成為發達國家,就是因為他們沒素質,心思夠毒才發達的啊!從黑叔叔到印第安人,沒有他們不敢殺的啊!
如果之前只是簡單的心里抵觸,不習慣這些人居高臨下的說話那么現在就是徹底的厭惡了。
他大概可以很肯定的確定這些人是什么人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5件事物可以隨意攻擊隨意抹黑,那就是中國、中國政府、中國人、中國官員、中國國企。
這些人以天下評判為己任,視政府和百姓問題多多,自認擔當啟蒙責任,毀人不倦的一群文化人,他們以歐美日韓為文明燈塔,視國內為落后愚昧,封閉集權,然后總是自以為是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文明的制高點,對任何他們瞧不上的東西肆意點評,無視根據,甚至惡意造謠,打壓,貶低,對任何反駁他們的人,他們總會高傲的回以:奴性嘛!
順我者民主,逆我者獨裁。
他最煩的就是這幫人,簡直就是科學界的“民科”,翻了一遍《通往奴役之路》就說自己是奧派,只看過一本經濟學原理就敢批判中國貨幣政策,不知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腦殘進水無下限。
他倒是沒有看不起看不起民科的意思。
但是這類人凡事都喜歡搞個大新聞,由點及面,再由面到點。
不管什么樣的人,批評時政或者社會現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由于中國特殊的意識形態存在,又使得一些人盲目上綱上線,他們根本不會局限于政府,他們看不慣社會上的一切事和物。
這等人未必就是辦事的人,只是用文明的話頭騙幾個錢用用罷了。有些冒充英雄的,向來只管自己斂財叫別人流血的。
偶爾呢,屁股還會坐歪。
城管打人了,他們出來了,美國警察隨意殺人,他們消失了。富二代撞人了,他們又出來了,美國各種不斷的槍擊案,他們又消失了。
伊萬諾夫見大家都不理他,自己還在迷糊,只能求助身后的秘書,當聽得身后的秘書的翻譯后,也是瞬間就不好了。
這是哪里來的奇葩!
他字正腔圓的用英語道,“我來自白俄羅斯!”
“白俄羅斯?”矮胖的中年人臉色陡然就不好了,其它人的臉色感覺也不好看。
都憤怒的看著李和。
李和感覺冤枉,關他毛事!
“老同志,該干嘛干嘛去吧,不過走之前請把照片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