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泛著涼意的手指,從我的鎖骨緩緩移到,再移向腰,臍,臀。
在他的手扣上我的臀時,我感覺到了那抵著我的火熱堅硬。
我嚇得一哆嗦,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哆嗦了一下,轉眼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威脅道:“你今日若敢動我,小心我與你不死不休!”
幾乎是我這句話一落,那人右手便是一揚,朝著我的臀重重拍了兩掌。
感覺到不言而喻的怒意,我又用傳音入秘警告道:“從身手看來,閣下也是一方大能,何必為了一時沖動,而招惹不相干的人呢?”
可我的威脅,卻毫無作用,感覺到那人火熱硬物在我臀縫間摩挲,我僵硬著,繼續喝道:“住手!聽到沒有,你給我住手!你,你今日若敢辱我,我定告訴你們陛下……”
我那“告訴你們陛下”幾字一出,那人撫摸著我肌膚的手先是一頓,轉眼他越發呼吸急促帶恨起來。他右手放入我的雙腿間,強行把我一只腿抬起后,那火熱的硬物,竟是不顧我秘處的干澀,生生地頂了進去!
我一百多年不食肉味,這陡然被異物杵入,頓時一陣澀痛傳來。
伴隨著澀痛的,還有那讓我痛不欲生的現實。
……想我堂堂鳳凰,天界少帝,竟是被人強女干了!
我的疼痛只是一瞬,也不知是來人的技術太多,還是我終是天性放縱,那人在我體內慢慢研磨了幾下,我便蜜水汩汩。
隨著我蜜水一出,來人似是在嘲諷于我。他伸出手指,掏了兩下,把那蜜水強行從堵著我嘴的布條邊伸進去,涂到我嘴里。
我氣得發抖,卻在他由慢到快的研磨,越來越激烈的沖撞中失了神智。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歡呼聲。有人在大叫道:“血月出來了!血月出來了!”
也就是那一聲大叫。那捧著我雙臀,不停沖境的人,動作越發頻繁激烈起來。而隨著他這頻繁激烈動作的。還有從他體內渡到我丹田中的汩汩寒流,這股寒流應是他的內息,冰冷至極,隱隱帶著一種受過傷后的躁狂。而我體質天生屬陽。來人這種冰冷陰寒的內息注入后,再返流而出時。已變得溫熱而充滿勃勃生機。
這人如此辱我,我卻讓他得到了好大的益處!
這么一想,我越發怒了。
這時,我整個人被懸吊于空中。沒有半點力道可借,只能由得這人雙手護著,他沖撞之間令我搖來晃去。我便只能搖來晃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抽了出來。然后,他走到我前面,把我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開始了第二波的進攻。
我蜜處被火熱之物不停的廝纏,整個人早已情動,不知不覺中,我竟沒有發現蒙著臉的布被那人拿開,也沒有發現自己的雙腿緊緊纏著這人的腰,已情不自禁地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
我也沒有發現,隨著外面的歡叫聲越來越響,那人把我越扣越緊。而隨著他的動作,他的內息與我的內息的相互周流也越來越快!
抽動到最后,當這人把我壓在一根柱子上,硬物朝著我的體內射,精時,我猛然打了一個寒顫!
不對!這情況不對!
我說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覺到,隨著這人的元精一射入體內,我體內的靈氣竟是被什么吸出一樣,劇烈的波動起來。
猛然的,我想得在哪里看到過,如果要讓鳳凰有孕,得讓元精射入時,把她的鳳凰炎吸出,然后再猛然噴入,將其罩在元精之上!
就在我想到這句記錄時,果不其然,那人在元精射完的那一瞬,猛然把剛才吸出去的所有鳳凰炎全部射回我的體內,罩在了元精之上!
這王八蛋,他不但欺我辱我,還想害我受孕!
這人是誰,他到底是誰?三界中,修為還在我之上的應是屈指可數,這人到底是誰?
我又氣又怒,掙扎起來。
可我的掙扎毫無用處,反而增添了情趣,使得這人剛剛疲軟下去的分身,在我的磨蹭中再次堅硬起來。
這一次僅僅只是開始。
那一個夜晚,那人不知用了幾種姿勢,每種姿勢做到最后,總是他扣著我,一邊向我的體內源源不斷地射入元精,一邊抽取鳳凰炎好讓其罩回元精之上。
那一個夜晚,我用傳音入秘哭過求過罵過恨過,可通通沒有用。
那一個夜晚,那人最后離去,解開我身上所有的束縛時,我雖恨之入骨,卻根本連動手指的力道都沒有了,更談不上殺了這人替自己報仇!
我是在孔秀他們的說話聲中清醒過來的。
我慌亂地坐起后,便朝自己看去。
我的衣裳穿得好好的,昨晚上被啃咬了一晚上的肌膚上,連半個印子都沒有,我打出一個回溯術,卻顯示我喝醉酒回來后便倒在榻上睡著了。
甚至,連我的下半身都無半點不適……
我把自己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看不到任何異常,又打出十幾個法訣查探,卻表明昨晚上一切如常,房間并無外人進入。
難道昨晚真是我的一個夢?
我迷糊了,整個人的那股子恨惱,一下子沒了個來處。
看到我出現,孔秀迎了上來,他擔憂地看著我,問道:“閣下,你昨晚喝那么多酒,不要緊吧?”
我微微一笑,問道:“昨晚那酒叫什么酒?”
孔秀回道:“聽說是魔果酒,魔界的特產之一。”
我連忙問,“那這魔果酒喝多了,會不會產生幻覺?”
孔秀詫異地看向我,回想了一會后說道:“沒聽魔界的人說過。”轉眼他又說道“不過所有的酒喝多了,都可能讓人產生幻覺吧?”
是這樣嗎?
這時,孔秀關切地問道:“閣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回過神來。連忙搖頭,“沒事。”轉眼我又強調道:“是真沒事。”轉眼我又問道:“外面很熱鬧吧?”
孔秀笑了,說道:“是啊,挺熱鬧的,整個城池的人都載歌載舞的,快樂得不行。”過了一會,孔秀低聲問道:“閣下。比起天界。這魔界有活力多了。”
我恩了一聲。
我從涅槃后,一直都不知道疲憊是什么滋味,可這一會。我才在外面站這么一下,卻有點累了。
于是我回到了廂房中。
捂著被子,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昨晚的記憶太清楚。惱意太深,可我騰地坐直打出法訣查看時。卻如開始一樣,昨晚并無異常。
就這樣,我自己掙騰了大半天,終還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又恢復了精神。
我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一出來。我才發現門外鼓躁聲陣陣,仿佛有不少人聚集著吵鬧一樣。
見狀,我招來一個修士。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那修士為難地看著我,嘆了一口氣后。終是說道:“聽說是每逢血月期間,魔族便會全族躁動。”他繼續說道:“外面的人,都是來找閣下的。”
“找我?”我大為不解,蹙著眉心一邊提步就走一邊問道:“他們找我做什么?”
那修士說道:“他們知閣下是三界第一美人,想來看一看。”
這話一出,我不由止了步。
與我對視一會,那修士無奈地說道:“這些魔族人感情奔放,他們自從見過閣下后,起了愛慕之心。”
我與他大眼瞪小眼一會,說道:“外面圍了多少人?”
修士回道:“上千個吧。”
上千個高階魔族?怪不得這人看向我時,臉色這么不好了。
我抿著唇,說道:“這種事你們可以找魔帝解決。”
我話音剛落,那修士從懷中掏出一個符信遞給了我。
四目相對一會,我沒有接過符信,而是大步朝外走去,“走,去看看。”
越是靠近大門,外面的鼓躁聲便越是響亮,隱隱中,有魔族叫道:“女人長得美就是讓男人看的,你們去告訴那只鳳凰,本公子挺想讓她知道何謂女人的歡樂。”
我臉色一沉。
又有魔族叫道:“越是不能碰的我越是喜歡,不是說那只鳳凰是咱們的克星嗎?叫她出來克一克俺!”
“魏枝兒,快快出來。”“就是就是,快叫她出來。”“哈哈哈哈。”
聽著這些叫囂聲,我停下了腳步,沉著臉,我打開了符信。
轉眼,屬于炎越魔帝的那清冷漠然的聲音傳來,“喂?”
我把外面的聲音一收,朝著符信里一放,然后淡淡說道:“陛下,這便是你們魔族的待客之道?”
符信中是好一陣沉默。
許久后,炎越魔帝清冷的聲音傳了來,“這事你不用理會,朕會處理。”
得了他這句話,我輕哼一聲收起了符信。
果不其然,一刻鐘不到,外面便安靜了。
轉眼,又一個晚上來臨了。
這個晚上,與昨晚一樣,一到時辰,便是天昏地暗,以我的修為,也難看清四周景物。
天地一片昏暗,外面卻是排山倒海的魔族們的歡呼聲。
這種歡呼聲極有感染力,在我沒有察覺的時候,孔秀等修士都跑了出去。當然,那些老臣們之所以出去,那是忙著調查魔界的實力。
只有我,因想著白天里那些魔族的叫囂,便有點厭煩,當下回到了房間。
進入房間后,我又無心修練,便躺在榻上迷迷糊糊準備睡去。
我感覺到異常時,約摸是后半夜。
剛剛感覺到四周的空氣不對,我便再次手腳被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