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布帛撕裂聲,我越發掙扎起來。
就在這時,這個雙手在我身上游移的男人啞著聲音說道:“幫我過了這三個月。度過這三個月后,我給你自由。”
這是什么意思?
突然的,一陣無法言喻的悲傷涌上心頭。
在我怔忡中,男人的氣息越來越亂,我閉上雙眼,任由他滋滋地撕去身上布帛,就在身上大涼的時候,我聲音沙啞地問道:“就一個月?”
男人低聲回道:“恩。”
我越發閉緊雙眼,又問道:“過了這一個月,彼此再不相干?”
男人沉默了一會,回道:“……是。”
這個是字一出,我想笑了,事實上我也輕輕笑了下,強行壓下涌出咽喉的,翻涌的難受,我輕聲說道:“好!”
也是我愚蠢,他不過是態度了些,我便以為他終是放不下我的。
是啊,我若是不愚蠢,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準備放棄這個男人時,卻又被他輕易迷惑?我若是不愚蠢,怎么當眾擊殺天妃的事也做得出來?我若是不愚蠢,以我鳳凰之能,這天下之大自可逍遙,我卻總總在他身邊留連不去?
是了,是我愚蠢!
壓下喉頭翻滾的痛楚,我半睜開鳳眼,朝著男人看去。
比我高了半個頭的男人正低著頭,努力地撕扯著我身上的最后一點遮蔽。平素里,他總是淡漠又威嚴,不過現在,他卻是雙頰微紅,清澈的眼眸也黑得泛了紅,甚至他的薄唇,也因剛才用力的噬咬的緣故,透著種紅潤。
炎越之俊,本來天下無雙,這般動情之后,那神色眸光中,更帶上了無盡的難以言說的生動。
我怔怔地看了他一會,突然伸出雙手按上了他的手。
也許是我的手太涼,炎越被冰了一下,他一怔后,抬頭看向我。
我也在看著他。
四目相對,我沖他嫣然一笑,然后,我啞聲說道:“讓我自己來。”
炎越定定地看了我一會,手一拂,我被封的靈力多了一絲可以周流。
身上一得了力,我便再次朝他燦爛一笑,這個過于燦爛的笑容,在令得男人癡怔之后,我慢慢退后一步。
我退后,在他一瞬不瞬地的注視中,身上最后的幾塊布,變成了艷紅艷紅的紗。
這大殿如此幽深,我的皮膚本又白得晃人,這般剩下的幾縷的紅紗掛著,呈現在炎越眼中,便是驚心動魄的艷。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看著我撫過胸前的他,他低啞地說道:“我來幫你。”
說罷,他再次上前。
幽深的大殿中,這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向我走近時,連空氣都是灼熱的。我看著他走來,看著他的大手放在我的上,看著他的大掌透過破爛的薄紗覆在上,我看著他喉結滾動呼吸急亂,我微笑地想道:這入夢林真是好東西,居然能把那么冷清的,高高在上的男人逼得失了態。
就在我想到這里,微微笑著時,男人指間突然用力。
我痛得哼了一聲,向他軟軟的撒嬌道:“你抓痛我了。”
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慢慢傾身。然后,他的薄唇覆在了我左側的上。
紅櫻被他含到嘴上時,我顫栗起來。
我這一顫栗,他的唇越發用力一吸。
我雙腳一軟,斜斜地向他倚去,低著頭,看著男人專注地一邊把玩一側,一邊舔咬著另一側,我想道:可能整個天界的人,都不會想到他們的天君也有這樣的時候。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男人叨起了紅櫻輕輕一扯。
我再次輕哼出聲。
這時,男人的雙手開始向下游移,他的手比常人要冰,這么微涼的手撫過我火熱的軀體,所到之處,我每一片肌膚都在顫栗。
他低下頭,專注地看著他的大掌撫過我白嫩滑膩的肌膚,在撫到腰間時,他輕輕握了握,然后,又握了握。
用右手握緊我的細腰,炎越的眉眼中,竟露出了一縷懷念。
然后,他的手下移,在那大掌扣上我挺翹的時,男人的呼吸已急亂到了極點。
突然的,他似是不滿意這樣了,把我橫抱而起后,男人大步朝著殿中走去。
他所去的方向,是高臺上的天帝座。
他抱著我,把我yu體橫陳的放在天帝座上,然后覆身,低下頭目光灼灼地打量著我。
我仰躺在榻上,墨發披泄一地,鳳眼因為情動也有了點迷離。
在他看向我時,我也在向他目不轉睛地癡望。
男人的目光上移,在對上我的眼神時,他的眼神迅速的一暗。
他伸出食指,輕輕戮進我的嘴唇中,一邊用手指拔弄著我的舌頭,他一邊低啞地喚道:“阿枝……”
這一聲喚,太過纏綿,幾乎讓我以為,今日今刻,是他期待太久的。
我仰著頭,目光溫柔地看著他,舌頭舔上他的手指后,我嫵媚笑道:“夫君……”
這“夫君”兩字一出,男人便像被擊中一樣。他先是一僵,然后聲大作。
看他的樣子,本來想慢慢欣賞著,可這時卻顯得迫不及待起來。他把我的下半身拖下榻,把我雙手舉起鎖住,身子一沉,下半身與我的完全吻合。
他的硬物重重抵著我,炙熱無比。
他抵住我后,雙眼還在瞬也不瞬地盯著我,對上我的眼,他透著暗紅的眸底里,突然有了絲笑意。
望著我,男人低啞地,溫柔地喚道:“阿枝……”
聲音沒落,他已把我雙腿分開,頂了進去。
就在他的灸熱完全深入時,我耐不住起來。
聽到我的聲,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明顯了,他低下頭吻著我,一邊伸出舌頭,與我的丁香舌相對,他卡在我體內一動不動。
那種灸熱和硬挺,深深的被我細處桎梏,感覺著自己能清楚地描寫它的形狀和火熱,我終是情動了。
雪白的肌膚染上紅霞,我伸出雙臂摟上他,在他耳邊著喚道:“夫君。”
這兩個字,仿佛是某種開頭,幾乎是我一吐出,男人便開始在我體內大開大闔起來。他抬起我的左腿,一邊用力的沖撞著,一邊低著頭專注地看著我的眉,我的眼,我雪白的肌膚,我的細腰。
他的撞擊越來越劇,呼吸聲也越來越粗,低著頭目光灼灼地看了一會,他突然把我身子翻轉,雙手著我的翹臀,繼續沖撞起來。
我身下的帝王榻,發出格支格支的搖動聲,男人一波一波的沖撞,令得我的眼前頻頻出現白光。
漸漸的,我再也不想掩飾了,于是我發出了一聲聲輕哼。
男人的雙手,還在著我的,他把玩了一會,突然說道:“阿枝甚美。”
我沒有回話。
這人畢竟沒什么經驗,劇烈的頂弄了一會后,便倒在我身上開始射,精。
他積聚了多年的精華,這一射便是好一會,就在他在我體內開始疲軟時,我身子一直,把男人推到一側,隨手從手擉中拿出一件法衣披上,無事人一樣便朝殿外走去。
我走到殿門時,已衣裳儼然,發絲不亂。
就在我伸手扣向殿門時,一只大手猛然從后面伸來,他扣著我的細腰,扯著我抵在了殿中柱子上,轉眼間,我褻褲被脫,就在他再次進入時,我聽到了男人在我耳邊說道:“朕沒說你可以走!”說罷,又是一陣翻來覆去的頂弄。
只是這一次與剛才又有了不同。剛才他是曠了多年,有點迫不及待,這一次,在他的灸熱進入我的體內時,突然的,我們所在的大殿,飄起了無數的紅紗,紅紗在風中飄蕩,樂音飄渺而來,一朵又一朵的鮮花開始圍繞著我和他旋轉。
沒有想到這人還有這般雅致的時候,我有點想笑。事實上我也笑了,在我的臉被他壓著抵在冰涼的柱子上時,我扯唇一笑,想道:這樂音聽起來倒是頗為愉悅,仿佛他真是期待太久一樣。
再一次發泄一盡后,我推開伏在我身上一動不動的軀體,啞聲道:“我可以走了?”
男人抬頭看來。
就在他雙眼瞬也不瞬地朝我看著時,突然的,膏盲間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絞痛。
這絞痛只是一瞬,我給忍住了,這時,我下巴被抬起,炎越蹙著眉低聲問道:“怎么了?”
我想,我好象生病了。
可是,我又不是凡人,無端端的怎么會生病?
按下心中的不安,我朝男人燦爛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見眉不見眼的向他說道:“沒事。”
“當真沒事?”
“當真沒事。”
炎越放松下來。他放任身子壓在我身上,一手扣著我的細腰,另一手時不時在我身上撫過,口中里則說道:“這一個月你就宿在這里吧。”
我閉上眼,臉上卻含著笑堅定地說道:“不行!”
在炎越抬頭看來時,我微笑道:“你有需要把我召來便是,同起同宿就不必了!”
說到這里,又是一波劇痛傳來,我含著笑,用力地把男人推開,說道:“解開我的靈力封鎖吧。”
炎越一怔,有點不明白以我的修為,明明潛修半天就能解開靈力封鎖,為何還在向他要求?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手一拂便給我解了開來。
我赤著雙足從他身邊走開,再從手擉里拿出一件法衣穿上,曼步朝外走去。
這一次,直到我拉開殿門,炎越也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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