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馬車外遞進來一頂紗帽,揚秀的聲音傳來,“,青公主有令,今日宴會,所有客人一律遮住面容。”這頂紗帽的紗幔除了眼睛部位,其余的地方都非常厚,還真是遮住了面容。
我把紗帽戴上,被林炎越牽下了馬車。
馬車外,林炎越也戴了一頂遮住半邊臉孔的精致面粳抬頭一看,到處可以看到戴著面具的貴族和戴著紗帽的雌性。剩下那些沒有戴面具和紗帽的,都是不被的客人。
被林炎越牽著手,我們慢步走出了馬車停放處,來到了一條通往城堡的林蔭道。
此刻,林蔭道兩側人來人往,貴族如云,當然,以蠻境二十比一的比例,這里更多的是俊朗得體的優秀雄性。這些來看熱鬧的少年貴族們正瞪大了眼,不掩失望地朝著我們打量。
我按照貴族禮儀,挽著林炎越的手臂,緩慢而又優雅地走在林蔭道上。
不一會,我們便來到了青公主的城堡外,我正昂頭看去時,卻見那城堡左側的廣場處,擺放著一圈的各色各樣鮮花,而人群傳來一陣喧嘩,卻是青公主和藍蘇還有那個姓莫的女侯爵,在仆女們的簇擁下,一個個衣著華麗,儀態萬千地走向那鮮花廣場的中央。
而眾人之所以歡呼,是因為這三個雌性都沒有戴紗帽。
我還在東瞧西瞧,我身后的不遠處,一個雌性冷笑的聲音傳了過來,“她們三個一直被稱為天蠻城三朵最美的花,可現在有了一朵比她們更美更動人的花后,她們居然就想到了戴紗帽這個方法來保持自己的風光,真是好笑!”
我回頭朝說話的雌性望了望,因看不到面容,便不感興趣地收回了目光。
正在這時,前面的青公主在揮手示意眾人安靜后,扯著嗓子說話了,我聽了聽,她的大約意思是,以往所有的宴會都在城堡里舉行,她本來就覺得沒意思,正好今次的宴會不但賓客來得多,而且天氣也好,干脆就在這城堡外舉行。
四周在嗡嗡了一陣后,隨著樂音漸漸到了,也給安靜了下來。
在我瞪大雙眼,無比期待中,在樂音到達的那一刻,幾個女傭抬起一把高高的,用一種墨石做成的凳子,她們把它放在鮮花廣場的中央后,青公主在眾女的簇擁中緩緩走去,然后,她坐上了墨凳。
這墨凳很脯青公主只能半邊屁股坐在上面,可也是這樣的坐姿,越發顯得她身姿美麗氣質高貴。特別是那條墨綠色的長裙,風一吹來便隨風飄蕩,有一種蠻境人少有的飄逸之美。
隨著青公主坐下,樂音猛然奏出了無邊的喧嘩和歡樂。
就在這種歡樂中,人群中走出來了十來個身材高大,各具特色俊男,這些俊男,貴族服裝緊緊貼在身上,顯得身材特別挺拔。
俊男們優雅地步入花園廣場中,一個個圍著青公主,或慢步熱身,可慢條斯理地解開領扣,或抽出腰帶,在短暫的熱身后,他們跳起舞來。
看到雄性們起舞,我興奮得臉孔通紅,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剛剛站起,我手腕便是一痛,低頭一看,卻是林炎越握緊了我。
他握著我的手,眼神卻沒有看向我,我感覺到手腕有點疼,想道,莫非林炎越生氣了?
我是最聽林炎越話的,想到他生氣了,連忙老老實實坐了下來。
而我們的四周,已隨著雄性們扭胯送腰的舞蹈而大叫大喊起來,我昂頭一看,天,幾個雄性居然一邊跳舞一邊脫起衣服來……
雄性們在熱舞,他們圍著青公主旋轉,有的在解去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后,有的湊近青公主,臉貼近她的臉,若有若無的摩挲著,扭動著,有的手指撫過青公主的領口,站在她身后若即若離地撫向她的臉。
雄性們的舞蹈,如其說是優美,不如說是野性艷麗,野性中,又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挑逗。更因為這些雄性都是大貴族,他們在一進一退中,還透著種從容和傲慢,于是這種野性的舞蹈,也添了一種讓人心跳加快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