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原本被繪的事情弄得有些情緒低落,不過,在聽到族長要那個女人之后,第一時間就把那個捆的如同挎包一樣的女人從肩膀上卸下來放在地上,還用水壺里的水幫那個白臉女野人洗干凈了臉,嘿嘿笑道:“你看啊,族長,我沒有騙你吧?”
云川低頭看去,不得贊嘆一聲,女人只要長得好看了,穿什么都好看,哪怕僅僅是一身破皮衣,還被繩子捆的結結實實的,居然沒有損害半點美麗,還生出另一種風格的美出來。
女野人自然感受到了云川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繩子被解開之后,跟其余的女野人一樣,不但沒有遮掩自己暴露在外的胸部,臀部以及長腿,反而張開了大腿,沖著云川媚笑。
——這就沒意思了……這種美人如果是啞巴,或者不動彈也就罷了,只要讓她們開始動了,開始說話了,那就實實在在的沒意思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就現在而言,云川剛剛治好了本部族婦人的暴露癖好,治理好了本部族人隨時隨地濫交的習慣,現如今,這個白臉女野人又一次展現了更加大膽地暴露癖好,這弄得云川非常的尷尬。
云川把頭扭過去了,阿布把頭扭過去了,夸父甚至也避嫌的把頭扭過去了,睚眥,赤陵雖然很好奇的瞄了一眼之后,也迅速的把頭扭過去,基本上,在場的男人都跟著族長學會了當君子。
至于jing衛,女咆,姼這群女人對此的興趣非常的大,她們三個人以及在場的別的女人反而湊得更近了,準備看的清楚一些,好弄明白,這種黃頭發白臉的女人跟她們有什么不同。
在確定這個女人不會說人話之后,云川就準備下令把這個女人殺掉的時候,卻被阿布給阻攔住了,說這個女人的地位應該不低,后邊可能用的上。
白臉女野人很奇怪,她一點都不怕男人看她的身體,卻對女人看她的身體非常的抗拒。
也就是這個時候,云川才發現了女人脖子上掛著的一件青銅飾品,這件飾品確實算得上jing美,是一個類似項圈一類的東西,不過,這個項圈很大,也很沉重,示意女咆把項圈拽下來之后,云川發現,這個項圈真的很古怪。
東西是青銅制作的,不算薄,掂量一下至少有三斤重,青銅片上竟然被鑄造出來圖畫,這就厲害了。
云川匆匆看了一下,竟然發現銅片上故事竟然是連貫的,剛開始的時候,是一個頭戴鳥羽冠的高大白臉野人懷抱著一個小小的白臉女野人,這個女野人應該是一個嬰兒,不過,卻夸張的有著一個比成年人還要成熟的陰部,這應該是生殖崇拜的一種,因為銅皮圈子上的所有人形,都有著夸張的**跟陰部。
接下來,這個女孩子就長成了一個小姑娘,那個高大的有著粗大**的白臉野人給她帶來了一匹馬。
然后,就是這個女白臉野人騎馬的樣子,接著就是,有一個看不清楚是人是鬼的家伙給她戴上了一個項圈,再然后就是少女長成的模樣,在水潭里洗澡,身材很好,就是水潭邊圍著的男人太多了,同樣都有著夸張的器具,且不論男女。
白臉女野人見自己的項圈被搶走了,就開始奮力掙扎,且大聲的咆哮,這種噪音攻擊,夸父已經聽過了,就立刻一拳砸在這個白臉女野人的臉上,把她給打昏了。
云川把項圈遞給阿布道:“你說的很對,這個女人真的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你準備怎么用她?”
阿布嘿嘿笑道:“在常羊山下的荒野里,我們曾經修建過一些高塔,大洪水的時候被泡在水里,大洪水消退之后,這些塔還在,我們應該把這個對白臉野人來說地位很高的女人關進高塔里,毀掉樓梯讓她下不來。”
云川覺得阿布說的事情,與自己記憶中的一個童話非常的相似,就饒有興趣的道:“關上之后又做什么呢?”
阿布繼續陰笑著道:“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大,我準備把族長制作的那個可以讓講話聲音變大的喇叭放在塔樓上,讓女咆也待在塔樓上,不管用什么法子讓她發出叫聲……”
云川略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阿布的意思。
塔樓附近水網縱橫,雖然從陸地上也能接近塔樓,可是呢,那里的土地松軟,幾乎與泥漿差別不大,人踩踏上去都軟乎乎的,至于馬匹踩上去,那是一定會被陷進去的。
云川部不喜歡這些白臉野人,可是,人家的戰馬畢竟是無辜的,能拯救一匹就拯救一匹,這種早就被馴化過的戰馬,對云川部來說價比黃金。
“族長,我們先在塔樓下讓赤陵他們收割馬匹,等我們再也無法用這個白臉女野人收割馬匹的時候,就用這個女人換一些馬匹回來,無論如何,要把這個白臉女人的價值最大化才好。”
云川聽了深以為然,雖然他此時已經開始為軒轅,蚩尤,臨魁三人擔心,還是覺得先照顧好自己的部族比較好。
睚眥,赤陵,女咆帶著那個白臉女野人去了大河邊,阿布的計劃很好,不過,有沒有收獲只有天知道。
世界上的事情大抵如此,計劃好了按照計劃執行,成不成的,只有天知道。
白臉野人們騎著馬,雖然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們對馬的唯一的使用方式就是圖快。
戰馬的其余屬性還遠沒有被發掘出來,云川看到了被夸父他們捉回來的馬匹,在被王亥披上馬具之后,云川熟悉的戰馬模樣就完整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高大,威猛……
云川部的北邊全是山,而部族最重要的藏馬谷就在這個方向,云川安排了守衛之后,就要求云川部的所有人都進入常羊山城,包括那些前來交易的商賈們。
自從白臉野人出現之后,云川部的市場上很是蕭條了幾天,聽一些死里逃生的商賈們說,他們遭遇了白臉野人的劫掠。
云川站在城墻上朝外看的時候,能隱約聽到女子微弱的呼救聲。
他覺得這是心理作用,問過jing衛之后,果然,jing衛什么都沒有聽到。
“那個白臉女野人很臟,我看到她的那個地方有好多蟲子爬來爬去!”jing衛奸笑著對云川道。
正在吃飯的云川懊惱的推開飯碗道:“我正在吃飯呢!”
jing衛連忙端來茶壺給云川倒了一壺茶道:“你可千萬不敢碰那個女人,惹一身蟲子回來,蟲子會爬到云蠡身上去。”
云川強忍著怒火道:“我沒打算碰那個白臉女野人!你也不用一遍又一遍的警告我。
我要是真的想碰,你以為我不會把她弄干凈嗎?”
jing衛大笑道:“想想當年,我整整洗了三年才洗干凈啊。”
云川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相比讓你們學會干凈,打仗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事情。”
jing衛覺得自己的警告已經奏效,就笑嘻嘻的抱來云蠡讓他們父子玩耍一會,她覺得身子很癢,準備再去好好地洗一下。
來到大河上游的白臉野人遠比云川預料的要多,這幾天,軒轅,蚩尤,神農三部都在圍捕白臉野人,不過,效果不太好,這些騎著馬的敵人,跑的實在是太快了。
隸首設計了幾次伏擊,效果都不太好,這些白臉野人們總會在他們合圍之前跑出包圍圈。
伏擊不成,分散在外的三部族的族人們卻總是被這些白臉野人偷襲,好在秋收已經結束,隸首,虎戰士他們不得不下令,讓本部族的人回歸還沒有修建好的城池里。
睚眥,赤陵,女咆他們的作戰效果就很好了,總有一些白臉野人會不要命的騎著馬向高塔發起沖鋒,想要搭救他們的貴人。
可是,泥濘的地面嚴重遲滯了戰馬的速度,在這種情況下,睚眥,赤陵總能拯救到幾匹戰馬。
云川相信這些白臉野人們還沒有學會如何相互配合作戰,一群人就是一群人,絕對不會出現幾群人相互配合的場面,他們只會把幾群人變成一群人再發起進攻來拯救他們這個類似公主一樣的女人。
“族長,我們已經有二十六匹大馬了,如果再來五十匹左右,我就能讓這些大馬形成一個自然馬群,只要我們不讓它們與我們的馬雜交,就能繁育出更多的大馬出來。
給我五年時間,這個種群就會穩定下來,形成我們自己部族的馬。”
拯救了很多這種大馬之后,最歡喜的不是云川,而是王亥,這個把馬視作生命的男人,早就沉迷在馬事上了,此時已經分不清他到底是一匹馬,還是一個人了。
云川,夸父離開了常羊山城,去了大河邊上,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查看睚眥,赤陵他們釣魚。
當那個白臉女野人凄厲的叫聲從木頭大喇叭里傳出來之后,總會有一個,或者兩個勇猛的白臉野人騎著馬前來拯救公主。
等他們的戰馬下了一個緩坡之后,他們赫然發現,自己面前就是一片巨大的泥濘地。
想要回頭的時候,就會看到有很多的武士從緩坡下的窯洞里鉆出來,堵住了他的去路。
慌不擇路之下,這些想要拯救公主的騎士們就會朝相對干燥的左邊突圍。
睚眥就抱著手瞅著他狂奔,然后變慢,最后陷入泥沼,這時候,大腳丫子的赤陵就會帶著他同樣長著一雙大腳的族人進入泥沼,一刀砍死白臉野人,丟進泥沼深處,然后再齊心協力的把可憐的戰馬拯救出來。
“啊——”又一聲凄厲的叫聲在空蕩蕩的原野上擴散,云川瞅著高高地塔樓,好奇的問阿布。
“女咆是怎么弄得,可以讓這個女人發出這么大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