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都市

295章 臥底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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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又推了兩下,“老黃快醒醒,老黃。品書網”還是沒有醒。回頭看看,發現李濤正笑瞇瞇的看著他,而他清楚的看見扣著扳機的手指,正在慢慢收緊。

嚇得他一個激靈,低頭一看昨晚洗腳水還沒有倒掉,端起來扣在了老黃的腦袋上。

老黃猛然坐了起來,眼睛里滿是怒火,憤怒的喊道:“顧忠山!你發什么瘋?”顧忠山偷偷指了指門口,對著他猛使眼色。

可老黃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能知道什么意思,“你眨什么眼,有病了去醫院。”

顧忠山這個氣啊,也懶得管他了,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急忙退到墻邊繼續舉起雙手站著。

顧忠山一走開,他終于看見門口站著的李濤了,尤其是那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他。這個家伙急忙把雙手舉了起來,坐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李濤說道:“中國人日本人。”

“中國人!”這個家伙的心理素質要比顧忠山好得多,最起碼沒有嚇得哆嗦。

楊洛走過來森冷的說道:“知道這個公司研究什么的嗎?”

老黃點點頭:“就是研究高科技產品的公司。”

楊洛一揮手,“把他們綁上,嘴堵上。”

李濤走進去,找到兩個人的腰帶,把兩個人捆在一起,然后拿起衣服撕了兩條把他們的嘴堵上。

“要想繼續享受后半生,那就老老實實在這呆著。要是想死,你們可以走出外面的大門,沒有人會攔著你們。”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居然連保安室的門都沒關,好像是讓他們離開,到外面求救。

可越是這樣這兩個家伙越不敢動,心里同時想到,“媽的!拿我們當傻逼呢。你們拿著槍來這里干什么我們不知道,但絕對不會干好事。那外面怎么可能沒有人接應,只要一出去,就有可能被打成蜂窩。我們才不傻呢。”不過他們也知道,這些人并不想殺他們,要不然也不會費勁巴力把他們綁上。只要一槍什么麻煩都不會有,所以兩個人也不想冒著未知的危險出去。

楊洛走出來說道:“他們的監控室在哪?”

“二樓第三個房間,四個人正在打牌。穿著西裝,不像是保安有可能是日本人。”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順著樓梯走了上去,來到二樓一個沒有任何標志的房間門口。

“注意!”戴恩恩的聲音在耳機里傳來,“有人要出來。”

楊洛一閃身緊緊貼在門邊墻上,李濤和瘋子站在了門的另一面。孫滿江作為職業軍人,雖然沒有耳機但反應是絕對的迅速,楊洛身體一動,他就跟著動了起來,躲在楊洛身后。

門吱嘎一聲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今天手氣真背,撒泡尿洗洗手回來在玩。”

這個家伙剛出來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嘴,然后就被拖到樓梯轉角處。

瘋子冰冷的說道:“小子!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話,不然扭斷你的脖子。”

這個家伙點了一下腦袋,不過他很平靜,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心理素質。

瘋子皺起了眉頭,松開捂著他嘴的手,“里面有沒有日本人?”

“有!”

“幾個?”

“兩個!”

“哪兩個?”

“兩小個的。”

“有沒有武器?”

“我們沒有,日本人有,是我無意中看見的。”這個家伙倒是老實,有問必答。

瘋子打了個手,楊洛點點頭,對著麥輕聲說道:“兩個矮個的是日本人,報告他們的位置。”

“距離門口三米,南面和西面。”

楊洛對著李濤打了個手,李濤點點頭一步跨到門口,雙腳用力身體騰空而起。身在空中右臂一抖,一把閃著寒光的軍刀滑落手中。

楊洛身體一晃竄了進去,直奔另一個小鬼子。

“八嘎!什么人?”坐在南面的家伙正對著門口,見到一個人影撲了進來,快速的在腰上拿出一把92式軍用手槍。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看見眼前寒芒一閃,咽喉一涼,瞬間身體里的力量被抽空。

另一個小鬼子手剛放在腰上,一個人影出現在面前,緊接著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有如鐵鉗一樣的大手扣住。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小鬼子再見!”說完五指一用力,“咔嚓!”硬生生捏斷了他的脖子。

小鬼子腦袋詭異的歪向一邊,血絲順著嘴角滴下。眼珠凸出眼眶,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李濤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中國這么大的地方,難道你找不到工作?你他媽居然給日本人當看門狗。”

年輕人沒有說話,李濤也沒有在理會他,拿過小鬼子手里的槍罵道:“操,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槍賣給他們的,老子把他剁碎了。”

聽了李濤的話,年輕人本來繃緊的神經突然一松。居然在兜里拿出煙點了一根,看著楊洛平靜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楊洛走到他面前,身上濃濃的血腥氣息又讓年輕人的神經再一次猛然繃緊。瞳孔急劇收縮,一種從未有過危險氣息撲面而來。

楊洛微微瞇起眼睛森冷的說道:“告訴我你的身份。”

青年深深吸了口氣,緩解楊洛帶給他的那種可怕壓力,“我就是普通的老百姓,為了生活在這里混口飯吃。”

李濤突然把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我絕對不在乎多殺一個。”

青年眼角猛的一跳,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嚇唬他。他要是不說,站在他身后那個家伙一定會開槍,把他的腦袋打爆。

青年咬了下牙,看來只有賭一把了。不說一定會死,說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希望他們來這里是和自己有相同的目的。

“我是警察,在這里已經臥底三年多。”剛說完頂在腦袋上的槍消失了,他知道這次賭對了。到這時才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冷汗已經把衣服打透。